那位先生的话她并未放在心上,转瞬便忘了,她眼前只有南方的花草树木,只有这一望无际的田园,还有那翩翩公子郎。
北方的繁华都市哪有这自然风光好,风轻抚面,艳画好似闻到了漫野青原的味道,那种淡到骨子里的清香,这就是南方吗?
艳画蹲下去看着小草上未干的露珠,轻轻戳了一下,露珠一下子化开,艳画从未像现在这般愉悦,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这里只有她和兄长两个人,是只属于他们的世界,真好。
艳画:“兄长,画儿好喜欢这里呀。”
田柾国的视线一直在漫野鲜花中间浅笑美胜花的姑娘身上,她一笑,感觉世界都要被融化了,他的心,也早就融化在她那儿了。
田柾国:“喜欢便好。”
田柾国:我也喜欢这儿,喜欢这儿的你。
艳画站起身,看着田柾国,手抚在胸口。这里只有她和他,这里的心,也只为兄长跳动。
田柾国不自禁向艳画走去,他从未想过忍耐,他的画儿,是他这辈子最珍贵的存在。
这个世界是相反的极端同时存在的世界,没人能真的无所不有,只有一无所有,才是真正的实在。就像现在,有人欢愉,有人暴怒。
佟贵妃:“啊!”
金泰亨一把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踢下床,帝王的震怒,谁不怕。
金泰亨:“谁让你进来的!”
佟贵妃颤抖地跪在地上,她只是想争宠而已,皇上已经许久未来后宫了,以前还会来坐一会儿,虽然什么也不坐,但不像现在这般来都不来啊,好似,被别的什么吸引了全部注意,她也是没法子了才出此下策。
佟贵妃:“皇上息怒,臣妾就是,想皇上了。”
金泰亨以前还觉得佟贵妃低声下气又看得懂情形的样子有趣,现在一想起那姑娘不知踪影就怒气更盛。
金泰亨:“滚。”
佟贵妃连爬带滚的离开这个恐怖之地,震怒的帝王实在太可怕了。
金泰亨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金泰亨:“王德,禁足佟贵妃三月,没朕允许,谁也不许进去,更不许放出来。”
王公公知道帝王的心情极其不好,这几天出去找的人没一个带回什么有用的消息,那姑娘就像从未出现一样,什么都查不到,不该是这样的,明明,出现在宫宴,怎么会找不到呢?佟贵妃也是来的不是时候,不过也不冤,这样的妃子是该罚一罚:“遵旨。”
金泰亨冷眸看向天边,他真的很讨厌这种感觉,那种想要却得不到的感觉。
你到底是谁?
你到底在哪?
你知不知道,朕在想你。
金泰亨看了看桌上的折子,他以前就懒的看,更何况现在心情极其不好。话说,田相南下该回了吧。
田相不在,处理这些都得自己来,其他大臣都没他处理的好,不管如何,该回了。
金泰亨:“来人,快马加鞭,让田相回来。”
侍卫:“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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