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晚上。
大雪纷飞,宗政无忧带着人出了王府,说是有了傅筹的消息。
你听到消息后,骑马随萧煞离去。
林中,他二人在雪中对抗着。
你赶到时,傅筹正被宗政无忧用剑刺进了心脏。
而他身后,站着一排无隐楼的人。
宗政无忧看见你之后,与你使了使眼神,你会意后,跑过去抓住他的胳膊,深情的目光看着他,说道:
漫夭:无忧。
宗政无忧:漫夭,你怎么来了,快回去。
漫夭:不,我不。
傅筹面露难色,疼痛难忍,他捂着心脏,深情地看着你。
身后一辆马车踏着风雪驶来,随旁的侍卫掀开车帘,一身凤袍,雍容华贵的女人看着你们一行人,说道:
符鸢:宗政无忧,放了他,否则,我就让你母妃的骨灰无处安放。
你们转身看向她,她手中举着一个瓶子,带着恨意看着宗政无忧。
宗政无忧:是你,你把我母妃怎么了?
符鸢:哼,她躺了二十年,也该出来见见太阳了。
#宗政无忧:你,卑鄙无耻。
符鸢:哼,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了。
马车上的人,将瓶子递给傅筹身旁的侍卫。
那侍卫捧着瓶子走,你看着走开常坚手中的瓶子。
顿时明白,原来,符鸢才是幕后的推手。
她的目的,是宗政无忧。
#宗政无忧:住手。
#宗政无忧:我的事,不必拿一个已死之人做筹码。
#宗政无忧:将我母妃的骨灰给我,我就放了傅筹。
符鸢:动手吧。
常坚将瓶子高高的摔下,你吓的跪在雪地上,看着消散在雪地里的骨灰,流下泪。
漫夭:贵妃娘娘。
宗政无忧:母妃,母妃!!!
宗政无忧拔剑与她相对,怒吼她的名字。
宗政无忧:符鸢,你还我母妃。
符鸢:哼,这是她应得的下场,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偏偏是那个贱人的儿子。
符鸢:筹儿,我们走。
常坚扶着傅筹走进马车,驾着马车转身离去,消失在林中。
宗政无忧带着无隐楼的去追,只留下你一个人,跪在雪地上,挖着贵妃的骨灰。
马车上,傅筹捂着流血的伤口,看着她,说道:
傅筹:母后,你去了思云陵?
#傅筹:你用一个已死之人威胁宗政无忧,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符鸢:筹儿,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啊。
符鸢:若不是我,你能顺利脱身吗?
符鸢:你不感谢母后也就罢了,反而怪我。
#傅筹:母后,我不是这个意思。
符鸢:好了,我不想再听。
符鸢:你只管留在青州,母后走了。
符鸢:今后你的事,母后不再插手。
傅筹听罢她的话,深邃不明的眼神看着她。
青州城,别山居中。
傅筹从睡梦中醒来,捂着伤口起身,常坚从殿外走来,扶着他,说道:
常坚:陛下,您身上还有伤,怎么起来了?
傅筹:更衣,我要去找容乐。
常坚:可是您的身子?
#傅筹:更衣。
#傅筹:咳咳。
他苍白的面容,捂着心口,咳嗽了两声,引动了伤口,闭眼忍受着疼痛。
常坚只好扶着他,帮他穿衣,驾着马车向城外走去。
城外,雪地上,你依旧跪在雪地上,用手挖着冰冷的雪。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你面前,推开常坚,蹲下来握着你带血的手,心痛的说道:
傅筹:容乐,容乐,我们不挖了。
傅筹:听话,跟我回去。
你依旧坚持不懈的挖着,眼神中没有半点光芒。
傅筹:容乐,我们不挖了,我们不挖了。
傅筹:走,回家。
他艰难地将你扶起来,常坚看状,走过来帮忙,扶着他快要倒下的身子。
傅筹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帕,为你包住满手是血的手。
你顶不住眼角的黑夜,闭上了双目,倒在他怀中。
他,紧紧地抱着你,流下泪,口中不断地说着:
傅筹:对不起,对不起。
傅筹:容乐,对不起,是我错了。
他忍受着伤口的破裂,将你抱上马车,向城中走去。
马车里,他抱着你昏睡的身子,心中又害怕,又愧疚。
今夜的雪,见证了你与他又一次心痛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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