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将军府鸟鸣低唱,清谧园外,守卫重重,更有当今陛下贴身侍卫与傅筹二位两大护卫守着门口。
八名蓝衣侍女端着各色各样的衣物与首饰,配饰,步履蹒跚地向清谧园中走来。
屋中的人正在沐浴,你躺在浴池中,闭着双目,想着接下来的计划。
一只白色的鸽子飞过窗前,停留在屋顶,你向身侧看去,抬手拿起一片粉白色的花瓣,看着指间弱小的花儿,默默说道:
漫夭:不知,这局中局,傅将军可喜欢?
领头的两位侍女门掀开月白色的长满走进来,扶着你走到床榻边,为你穿上穿戴好,外桌上,也有侍女摆上各色的早膳。
萧煞持剑自外头走来,你抬手让众人下去,殿内众人行礼下去,你看着萧煞停留的方向走去。
下台阶时,他抬手扶着你,向餐桌处走去。
你一袭蓝色长衫,走到殿中央,萧煞低身退下,从腰间拿出一向叠着的纸条交到你手中。
萧煞:这是墨影传回来的消息。
你打开手中的信,认真阅看,看完信中所写,转身走上台阶,将纸条烧尽。
你看着砚台里的纸条,化为灰烬,才转身看着萧煞,说道:
漫夭:血乌草?
漫夭:萧煞,你可知它长在何处?
萧煞:公主,可儿他们已经去找血乌了。
萧煞:若是无功而返,我们只能另寻办法。
漫夭:好,可儿若传消息回来,马上告诉我。
漫夭:另外,将军府守卫如何?
萧煞:十分严密。
萧煞:将军哪怕做了皇帝,也不会回宫中就寝,再加上您突然回来,守卫自然严密。
萧煞:公主,我们恐怕出不去了。
你听罢萧煞的话,走下台阶,向餐桌处走去,坐在软榻上,看着桌上的早膳,抬眼看向面前的窗户,说道:
漫夭:没关系,他不让我们出去,那我们就光明正大的出去。
萧煞: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萧煞持剑行礼,转身离去。
他刚转身,便看见一袭华衣走进门口的傅筹,看了看身后的你,走下台阶行礼,目送傅筹走上台阶,才退出殿中。
你看着面前的他,故意起身行礼。
漫夭:参见陛下。
傅筹:不必多礼,坐吧。
漫夭:多谢。
他扶着你坐下后,才坐到你对面,抬了下手,将袖子放在膝盖上。
他抬眼看向你,看着他熟悉的装扮,痴痴地看着你。
漫夭:陛下笑什么,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他低头尴尬一笑,不好意思地说道:
傅筹:没什么,只是觉得容乐这样,甚美。
漫夭:陛下说笑了。
漫夭:您是一国之君,我这样普通的女子,陛下只是觉得新鲜罢了。
漫夭:而且,我也不是陛下说的那个人,我叫漫夭。
傅筹:你若是普通,那这天下可还有普通的女子。
傅筹:而且,我说你是容乐,你就是容乐。
漫夭:何以见得?
傅筹:只有她,才会这般疏远我。
漫夭:随陛下怎么叫吧,漫夭无所谓。
傅筹:吃饭吧,你一定饿了。
傅筹:来,多吃点。
漫夭:多谢。
你们用完膳后,侍女们将桌上的东西撤走,上了点心。
你用镊子夹了些茶叶,开始煮茶。
便泡便说道:
漫夭:漫夭以茶为生,这杯茶就当做还陛下昨日的恩情了。
漫夭:还请陛下,不要嫌弃。
漫夭:请。
你将煮好的茶执在他眼前,他抬手握住你的手。
你故意将茶杯摔到桌子上,从他手中脱开,站起来。
他站起来走到你面前,握着你的手,担心的眼神看着你,说道:
傅筹:容乐,没事吧,有没有烫到啊?
你挣开他的手,双手放在腰前,说道:
漫夭:没事,多谢陛下关心。
漫夭:时候不早了,楼中还有事,漫夭告退。
你说罢,转身离去。
他看着你离去的方向,想去追你,却又不知用何种身份。
大概,这就是他傅筹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东西吧。
从前有这样的身份时,他不知珍惜,如今却又没有了这样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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