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煞架着马车走在热闹的街道,听着百姓们的家长里短,孩子们的欢声笑语。
拢月楼外,萧煞将马车停下,小厮们立刻跑过来将梯子放在马车旁,你走下马车,看着拢月楼的牌匾。
漫夭:如今,这中山城,也只有拢月楼,不染是非了。
漫夭:萧煞,走吧。
萧煞:是。
你说罢,侧眼看向身后跟踪之人,抬脚,与萧煞进了楼中。
拢月楼重新开张,许多爱茶之人纷纷前来品茶,所以,楼中客人络绎不绝。
入楼中,琴声悠长动听,香气迷人。
你看着楼中的一切,走进一间茶室,萧煞跟上来,持剑行礼。
萧煞:公主,青州之事已处理好了。
萧煞:如今,这世上只有您一位西启长公主。
漫夭:他既然肯让她归隐。
萧煞:只是归隐,这倒没什么。
萧煞:殿下也愿意配合计划,只是,还是要找到血乌草。
萧煞:可儿传消息回来,血乌草已被人取走。
萧煞:居猎户描述,那人正是陛下,
你听罢萧煞的话,转身看向萧煞,说道:
漫夭:你说,是傅筹?
萧煞:是,公主。
漫夭:这血乌草只对白发之人有奇效,他要这个做什么。
漫夭:而且,这东西长在高山之上,他竟有如此本事。
萧煞:公主,不如让属下去将军府拿来这血乌。
漫夭:不行,将军府守卫森严,你进不去。
漫夭:放心,血乌我一定拿到。
漫夭:他既然喜欢容乐,就一定会再来拢月楼。
漫夭:再来时,我会假意迎合他,让他说出血乌所在之地。
萧煞:是,那公主小心。
漫夭:好。
漫夭:墨影。
你话一出,一黑色侍卫自暗处而来,持剑行礼。
墨影:属下在。
漫夭: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近身侍卫,不必再隐在暗处。
漫夭:有传闻,黎王之父还在宫中,子夜十分,你去探查一番。
漫夭:切记,勿打草惊蛇。
墨影:是,公主。
你将近日之事都交代完后,才坐在软榻之上,边煮茶,边看着萧煞与墨影,说道:
漫夭:西启最近如何?
墨影:西启一切安好。
漫夭:让阁中之人看好他们,一有动静,随时汇报。
墨影:是,公主,属下明白。
你看着桌上的茶,特意多倒了一杯,放在对面。
二人见状,默默退下。
来人乘着清风,踏着院中的青石,缓缓走来。
脚下的黑色靴子,步步生风,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腰间的玉佩随着走动,清脆的响着,直到看到心中之人时,才停下脚步。
他曾数次踏入这拢月楼,却从未有过今日的心境。
你感觉到来人时,才放下茶杯,重新添茶,手上动作不停。
漫夭:看来朝中事物不多,将军,还有空来我拢月楼。
傅筹:朝中事物再多,也比不上来看心爱之人。
傅筹:许久未来拢月楼了,不知可否为在下,添上一杯新茶。
漫夭:将军请。
他缓缓走进茶室,坐下来,看着他熟悉的步骤,品了品手中刚泡的茶,点了点头。
傅筹:嗯,容乐泡的茶还是这样好。
傅筹:茶香水清,如此我便能确认,你就是她了。
漫夭:将军说笑了。
漫夭:这茶没什么讲究,只要火候到了,自然好喝。
漫夭:若将军不弃,唤我漫夭就好。
傅筹:好,漫夭,可曾嫁人?
漫夭:并未。
漫夭:江湖之人,一人潇洒就好,不必拖累旁人。
漫夭:这拢月楼也只是我千万处中一所栖身之地罢了。
漫夭:今日或许在,明日或许又在别处。
他将杯中的茶饮尽,深情地看着你,声音沙哑。说道:
傅筹:那你,可有,放不下的人?
你低下眉眼,脑海中闪过幼年时,那个自己都面临困境,却救下自己的小男孩,故作笑容。
漫夭:或许有吧。
你苦涩的说罢,另只一手扶着桌子起身,站起来时,只觉得头晕目眩。
你连忙摇头,扶着一旁的柱子。
他见状,立刻起身走过来扶着你。
傅筹:容乐,你没事吧,容乐。
他看着昏睡中,闭着眼的你,心中闪过一丝占有之心。
他,傅筹,好不容易等到的人,不能再失去了。
他将你横抱起来,一步,一步,向楼中二楼走去。
傅筹:容乐,别怪我。
傅筹:我宁愿让你恨我,也不愿就此错过。
他小心地将你放在床榻之上,好看的手附上你的脸颊,由上而下,褪下你的外衣。
床幔随之落下,窗外的月,明亮动人。
今晚,宫中,两位黑衣人,飞檐走壁,悄悄入了冷宫中,探查临帝所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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