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江澄这傲娇的脾气,一听说鹊婴说自己不配,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阴森森的,乌云密布,正用力摩擦着左手带着的那枚戒指。旁边的江家子弟一个个看的心惊胆战,都默默的为鹊婴的小命点上一根蜡烛,他们在心中想道:“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宗主发这么大的脾气,但是,被一个**岁的小毛孩气成这样还是第一次见,这小孩胆子也太大了吧!竟敢惹”江澄江宗主?”
而一旁的鹊婴却双手抱怀,满不在乎的看着气冲冲的江澄,而金凌则是看了看自家舅舅阴森森的脸色,不得不说他确实有点怕了,怕他舅舅打断他的腿,不让他和鹊婴一起玩,金凌的小手拉了拉鹊婴的衣袖,意思就是说不要鹊婴再说了。
鹊婴也不愧是金凌的知己,仅仅一个动作就明白了金凌的意思,头也不回,二话不说,转头就走,留下江澄一个人火冒三千丈,在风中独自凌乱的飞舞。
“你那个舅舅也真是的,那么对你说话,看着就来气!”鹊婴大步流星的拉着金凌,而金凌则是用小跑的速度往前走才勉强跟得上鹊婴的步伐,此时金凌的小脸已经变得通红,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舅舅他就是这样!他最讨厌修习鬼道的人!他看你带着笛子,又戴着面具,不那么对你说话就是不正常了!”金凌反驳道。
“啊?看我带着笛子就以为我是修习鬼道的,他这逻辑关系有点不对劲呀?(虽然我修习的跟鬼道差不多)”鹊婴终于停下了脚步,一脸疑问的看着累成狗的金凌,说道。
“舅舅的逻辑关系确实有问题,因为曾经修鬼道的那个夷陵老祖魏无羡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因为背叛了,所以舅舅才那么讨厌修鬼道的人!”金凌终于缓过来神了,耐心的给鹊婴讲解了一番,要是江澄在的话,看见这一幕绝对会惊呆的,自家亲侄子的傲娇属性呢,怎么消失殆尽了?竟然能这么耐心的给人讲说一件事,哎,我的世界观被重刷了!
“魏无羡?”名字有些耳熟呀!鹊婴暗暗的想道,好像以前也听过这个名字,在哪来的?鹊婴使劲拍了一下自己不争气的脑袋,可恶,忘记了!
“那个……没事吧……鹊婴……”金凌看见鹊婴这个样子,有些担心,小声的问道。
“没,没事!”鹊婴看向金凌的一脸担心的神情,忍不住轻轻一笑,这一笑可好,直接迷住了我们的大小姐。
金凌:他笑起来这好看!
“走吧,还发什么呆,我还要看看岐山温氏清谈盛会到底有什么名堂呢!”鹊婴的最后句话,带有明显的讽刺,对岐山温氏,他自心底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感,埋在心中的,深深地厌恶。
额……但是现在重要的是这岐山温氏的路长得都一样,他们好像……额……迷路了!
“两位公子为何会在这里?”一冷冷的声音在两人耳畔响起,两人一同回头,刚好看见了一男子,这男子束着一条云纹抹额,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眼睛的颜色的颜色非常淡,仿若琉璃,让他的目光显得更加冷,他的身后背着一把古琴,那琴身比寻常的古琴要窄,遍体乌黑,腰间一把佩剑,名为避尘,那男子正冷若冰霜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摘录《魔道祖师》中的内容,有小的改动)
鹊婴看见这个人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披麻戴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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