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设宴,不如说是商业互吹。
有些人居然还针锋相对。
聂明玦:魏公子,今日怎么没有佩剑?
某人先抛出话题。
魏婴的手习惯性地按向腰间,突然想到了什么,动作止住。
是啊,他金丹都没了,如何佩剑?
魏婴:不想佩罢了。
客席中很快有人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道:
“佩剑乃是世家子弟的殊荣,姚某知魏公子素来不羁,可是如此简慢,未免有些托大轻浮吧。”
一名眉间点朱砂的金家弟子也道:
“早就听闻魏公子剑法了得,本来还想趁今日跟魏公子比试比试,没想到连剑都不佩,还真是不肯赏脸。”
今日蓝湛不在,无人管我。
我也学着他们那冷嘲热讽的样子冷笑一声。
这一笑在这寂静的环境里尤为扎耳,众人纷纷对我侧目。
我不紧不慢地喝一口果酒,一字一句地道:
湘逢灵:你的脸多大,够得人赏。
那金家弟子涨红了脸,说不出一句话。
如今气氛诡异,各自不说话,有好事的人先打破僵局。
聂明玦:控灵仙说笑了。
由于我如今实力强,在这射日之征中,还是占有一席之地的。
“切,什么控灵仙,不过是个无门无派的妖女,仗着自己有点实力就横行霸道。”
“听说这温晁死前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只怕连他亲爹都认不出他。”
“是啊,我也听说这魏公子和这控灵仙一样,修了奇怪的法术,连符咒都透着邪门。”
“说不定修的是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众人议论纷纷,着实不像有教养的仙家人。
我悄悄拿出别在腰间的揽醺扇,偷偷在桌底下轻轻一摇,一阵大风把刚刚说话的那几人的桌子掀翻。
大殿门窗俱开,大家的眼睛被风吹的睁不开。
聂明玦:这好好的天气,哪里来的妖风?
魏婴和我相视一笑,走出大殿,离开这场令人反胃的宴会。
……
湘逢灵:你永远也不告诉他,金丹的事吗?
魏婴:有什么好告诉,我答应了江叔叔虞夫人要好好照顾江澄,不让他受一点的伤害。
可是那把随便,你也很喜欢。
你以前,最喜欢秀剑法了。
魏婴:江澄是个傲气的人,我不希望他会因为我剖给他金丹,而感到愧疚或者什么。
魏婴低敛着眉眼,微微一笑。
魏婴:对了,宴会上的那件事,谢了。
他身倾斜,倚着红木栏杆,饮下从宴会上带出的那壶酒。
湘逢灵:有什么好谢的,我早就看那些仙家人不爽了,虚假得要死。
才不是单纯为你出气。
湘逢灵:我刚刚那一扇子,下手轻了,应该直接把他们掀地上。
湘逢灵:然后再来个鱼跃龙门,一脚踩两人。
……
……
我俩的讨论落入而后赶来的人的耳朵中,紫色的衣角消失在拐角处,白玉的莲花剑穗掉落。
是江澄。
他本要出来叫魏婴回去,却无意间知道了金丹的事,但是他必须假装不知道。
一如魏婴的初衷,他们都希望彼此过得开心。
那么,一些事情,自己默默消化便好,莫要惊扰了他人。
兔子:大概是因为我有点强迫症,想要什么事情都明明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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