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被罚尚服局

年素言：仅仅是自幼相识这么简单吗？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凌若：贵妃娘娘容禀，臣女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绝不敢有半点隐瞒。

年素言：你与徐容远的苟且之事本宫都已知晓。你未经选秀便与他私定终身不说，还做出不轨的行为，其罪当诛！

凌若：我……臣女没有！臣女与容远确实相识，但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绝对没有不轨之事，求娘娘明鉴！

年素言：那你就是承认与他有私情了？按大楚律例，除秀女本人问斩之外，其本家亦要问罪，十四岁以上男丁充军，女子为奴。

闻言，绿意低声说道：

绿意：娘娘，如果冒然死了一个秀女，皇上那边恐怕无法交代。

年素言：哼，本宫还轮不着你来提醒……凌若，依你之罪本当问斩，今本宫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就饶你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选秀你自是不能参加了，即日罚去尚服局，终生不得再参与选秀。

凌若：！！！……臣女谢贵妃娘娘恩典。

月秀：小主，您这是怎么了？

凌若：我已不再是你的小主了，我被年贵妃罚去尚服局，只能连夜出钟翠宫了。这些日子你待我很好，希望……你再找一个新的主子好好……

【还没说完，凌若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月秀：小主，您终于醒了。可吓死奴婢了，小主昏迷的这三天，奴婢……呜呜……真怕再也见不到小主了。

凌若：傻月秀，别哭了，我现在不是已经醒来了吗？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

月秀：嗯，那夜主子晕过去，年贵妃派来的人也不管主子身体，硬是连夜给您带到尚服局，这两天我一边照顾主子一边收拾这里。

凌若：……月秀，这几天很感谢你的照顾，待我好起来一定报答你今日之恩。只是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小主了，只是尚服局一个普通的宫女，你赶快回到钟翠宫吧。

月秀：不！奴婢只跟小主一人，哪怕小主在尚服局，月秀也愿意陪您一起。

凌若：月秀，你这又是何苦……唉，只是连累了你。好吧，感谢你留下来陪我，若我有朝一日得势，定不会亏待你！

月秀：小主，这几日您终于好了。

凌若：快别叫小主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主子，免得别人听见落下话柄，以后就叫我姑娘吧。

月秀：是……姑娘。月秀一直不明白，姑娘为什么忽然被年贵妃责罚？

【将当夜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凌若：我也不明白，现在回想起来，那天年贵妃似乎对我颇有恨意。虽然现在我已在尚服局，可我怕这件事还没算完。

月秀：这件事姑娘就不必担心了，年贵妃现在一时伤不了您。

凌若：为什么？

月秀：奴婢听说选秀那天，皇上因为少了一个秀女而大发雷霆，得知是年贵妃私自处决，禁足了年贵妃，甚至夺了她协理六宫之权。

凌若：有这回事？

月秀：是啊！所以姑娘现在不用担心了啊！不过……年贵妃是怎么知道姑娘和徐公子的事情，这件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凌若：应该没有了，嗯……还有石姐姐也知道，不过肯定不会是她，我与她自小相识，石姐姐一直待我极好。

月秀：姑娘说的可是石秋瓷小主？

凌若：正是，你知道她的消息吗？不知石姐姐这次选秀可有入选？

月秀：奴婢去打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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