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养心殿侍寝，晋升答应

【养心殿，红烛的火焰中忽然爆出了好几个灯花。】

慕凌辰：看来，凌若有好事临近。

凌若：是不是有好事臣妾不知道，但是臣妾恰好有一事想求皇上。

凌若：承蒙皇上恩宠，破格将净思居赐给臣妾居住。但臣妾只是一个官女子，无功无德更不曾为皇上诞下一男半女，所以臣妾恳求皇上收回净思居。

慕凌辰：旁人都在盘算着如何换一个更大更宽敞的住处，你可倒好，赏给你的东西还使劲往外推，是不是该说你笨？

凌若：对臣妾来说心安最重要，何况皇上的眷顾对臣妾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慕凌辰：不说这个了，总之净思居是朕赏给你的，断无再收回之理，另外晋升你为答应，你就安安心心住着吧。

【闻言，凌若不禁皱眉，良久，方才点头。】

凌若：是，谢皇上。

【第二天一早，凌若前去皇后宫中请安。】

凌若：凌若叩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年素言：姐姐，您听听，这凌若声音可真好听，连请个安都跟黄鹂叫似的，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臣妾都要以为是院子里那两只黄鹂在唱歌呢。

萧莲意：妹妹可真爱开玩笑，纵使人的声音再好听也不至于拿她跟鸟声混错。

年素言：兴许是臣妾这些日子听多了扁毛畜生的叫声吧，所以这耳朵啊不太好使，有时候会分不清人跟畜生，凌若不会见怪吧？

年素言：现在已经是辰时一刻。姐姐，宫里什么时候改了请安的时辰，竟没人知会妹妹一声。

凌若：启禀贵妃娘娘，都怪臣妾不好，臣妾一时贪睡，连过了时辰都不知道，请娘娘恕罪。

年素言：大胆！本宫在与皇后说话，你插什么嘴？

宋鸢律：娘娘息怒，谁叫人家是小门小户出身，不懂规矩也是正常的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宁妃：本宫记得宋妹妹你父亲原是松阳县县令，若本宫没记错的话，县令是正七品，而凌若的父亲乃从四品，高了你父亲足足五级，你说她是小门小户出身，那你又是什么东西？

萧莲意：好了好了，一人少说一句。都是自家姐妹，凌若刚入宫不久，有很多事难免有做的不周全的地方，这回请安来晚想来也非有意，就算了吧。

年素言：姐姐真是好脾气，不过我就怕有些人侍宠生娇，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了。

萧莲意：凌若不是这种人，妹妹大可放心。

#萧莲意：贵妃的话虽然直了些，但她本意是为你好，怕你因娇忘本，所以才有所苛责，你莫要往心里去。

慕凌辰：过来尝尝，这是西域新鲜进贡来的蜜瓜，脆甜可口，朕特意给你留了一个。好吃吗？

【凌若心下感动，这蜜瓜统共也没得几个，没曾想皇上竟特意为你留了一个。】

凌若：好甜，比臣妾以前吃过的任何果子都要甜。

慕凌辰：你喜欢就好，多吃些，可惜这瓜切开后不能久放，不然倒可以留半个明日再吃。

凌若：四爷心里有臣妾，对臣妾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忽然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不禁微微蹙眉。】

凌若：臣妾注定是要一世陪伴皇上的，所以并不需要争朝与夕，对吗？

#慕凌辰：你想说什么？

凌若：臣妾只是一介卑微之躯，能得皇上垂怜已是不知几生几世修来的福气，实当不起皇上更多的厚待。

#慕凌辰：你所谓的厚待，可是指朕留你在养心殿过夜的事？说，是谁为难于你？

凌若：并没有。是臣妾自己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坏了宫中规矩，何况此事若传扬出去，被不知情的人该说，皇上太过宠幸妾身，于皇上到底有碍。

【闻言，慕凌辰的声音变得有些冷。】

#慕凌辰：如此说来，朕还该谢你？

【沉默良久，凌若的泪珠渐渐滑落。】

凌若：皇上对臣妾如此信任，可臣妾却有负皇上，臣妾真的很该死。

【见凌若哭了，慕凌辰声音渐渐缓和。】

#慕凌辰：你负朕什么？

凌若：臣妾不愿再留在养心殿过夜，固然有之前所说的原因在，但最重要的还是臣妾害怕这样的盛宠会召来嫉妒。

凌若：所谓集宠于一身亦是集怨于一身，若臣妾再这样下去不知进退，皇上觉得宫里还会有臣妾的容身之地吗？

#慕凌辰：有朕在，没人可以动你！

凌若：皇上可以护臣妾一时却护不得臣妾一世，何况唯有宫中安宁，皇上才可以安心朝堂之事，替天下百姓谋求福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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