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言死了一次,就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林恩言了。
新闻里说,葬礼是在今天下午!
她不能这样死得不明不白,她一定要弄清楚!
林恩言抠着指甲,脑子里转得飞快。
林恩言:涂月,我觉得我能想到和这个女孩一样的名字,也算是缘份,我想去参加她的葬礼。
林恩言知道,涂月很忠心不会拒绝她合理的要求。
涂月面色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了。
涂月:好。
……
林恩言准时出现在了举行葬礼的地方。
林恩言:我自己进去就行了,你们就在这里等我。
林恩言一身肃沉的黑衣,捧着一束白菊花下了车,走路的时候,头发被风带起飞舞的弧度,显得越发沉静美丽。
其他前来参加葬礼的人,都不由得看向林恩言。
林恩言不想过多引人注意,低下头匆匆往里走。
越往里走人越多,少女的身形单薄而瘦弱,低头混在人堆里并不显眼。
来参加葬礼的有很多林家的亲戚,以及林恩言以前的同学朋友,其中只有一小部分林恩言叫得出来名字,有一大部分她见都没见过。
群众演员:林先生节哀……
群众演员:林叔叔要保重。
林恩言的父亲林显站在堂内接待宾客,他面色憔悴,瘦了很多,头上也添了白发,而站在他旁边的正是凌可鸢!
林恩言看着自己的黑白照,牵了牵唇角,这世上还有比她的经历更荒诞的事吗?
她在参加自己的葬礼。
她微微弯腰鞠躬,将那束白菊放下,便转头看向林显。
动了动唇,将到了唇边的“爸爸”两个字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细嫩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林恩言:林叔叔节哀。
母亲早逝,林显一直很疼她,她心疼林显。
林显看着面前这个气质清透,美丽得宛若精灵的少女,有些迟疑的问道。
林显:你也是言言的同学?
林恩言毫不犹豫的点头。
林显:是。
一直没有出声的凌可鸢在此时出声道。
凌可鸢: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我以前没有见过你。
林恩言:你就是言言的姐姐吗?我听她提过你,她说你对她很好,她很喜欢你。
林恩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定定的看着凌可鸢,想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丝心虚或者自责。
凌可鸢也震惊于这个少女的美丽,但很快又露出悲伤的神情,红着眼说道。
凌可鸢:是我对不起她,那天晚上我要是陪着她一起去林氏就好了,哪怕她不高兴我也要该和她一起去的,我宁愿死的是我……
凌可鸢的语气悲伤极了,下一刻便失声痛哭了起来,几欲昏厥。
林显连忙安慰凌可鸢。
林显:小鸢,你不要再自责了……
凌可鸢扑在林显身上痛哭。
凌可鸢:爸爸!都是我的错。
林显:不,不是你的错……
林显连连摇头,一米八的大男人哭得满脸是泪。
林恩言不敢置信的看着凌可鸢,她明知凌可鸢在撒谎却不能拆穿,她现在不是“林恩言”了,林显肯定不会信她。
群众演员:啊!
这时,人群中响起一声尖利的惨叫声,听在耳中只觉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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