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配乐//
立夏的天气已经开始变得闷热,吝啬的微风悄然拂过A区贫民窟,有被半掩的窗户无声接受的,也免不了被杜绝在外。
A区外的微风清爽,而畅游过西边垃圾场的,气息中免不了那令人作呕的酸臭味。
而如今,这一切都危及不了许栀念,潮湿的地下室无窗,阴风阵阵亦或是烈阳高照都与她无关,许栀念只需要担心何时下暴雨,她又怎么能让少得可怜的家具免受被雨水浸泡的灾难。
“叮—叮——”老的提早进入退休期的闹钟正扯着沙哑的声线作响,他毫不怜惜的打破了地下室的死寂。
许栀念在简陋的地铺上翻转一圈,长臂一揽,毫不犹豫的熄灭了闹钟的叫嚣。
她为什么要定闹钟来着?
许栀念累的不想思考,连续几晚的熬夜创作让她筋疲力尽,但一想到熬了几晚的成果能煞煞那家伙的风气,迷糊之中,她的嘴角还是压抑不住的上扬。
这一次…总该能掰回一成吧?
等等!前一秒还洋洋自得的小表情顿然卸下,许栀念惊恐地挺身坐起,她一边捋着鸡窝头,一边一把抓过一臂之内的闹钟凑到眼前。
许栀念:“我靠!”
爆着粗口的瞬间,许栀念一脚踹开了身上的薄被,她连滚带爬的扑到一堆随意叠放的衣服前,三下五除二的剥了个精光,再是以迅雷不及掩耳换上一身便装。
她踩着还未完全穿好的帆布鞋冲了出去,正爬上半截楼梯才突然想到压在肩上的重量消失的无影无踪。
许栀念:“啊啊啊啊啊!”
许栀念抓狂的跳下,她欲哭无泪的将家当中最贵的吉他背上身,终于带着一身的狼狈出了门。
脑海中眼底带笑的男人一遍遍的折磨着她,不由让许栀念脚下生风,而世事难料,当她拼了吃奶得劲到达艺术街的时候,相比于她累的跟条狗一样扶着电线杆大喘气,她眼底的男人正安然自若的拨动着手中的琴弦。
随意地几段旋律已是余音绕梁,虽然还未到达人群的高峰期,他便已经吸引了沿路走过的几个穿制服的女高中生驻足犯花痴。
许栀念:“Fuck!”
许栀念发挥着实在提不上门面的英语口语,音符在她的耳边自动偏转了正轨,一段魔音灌耳让她觉得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的直跳。
正在调音的男人忽的停下了手上的挑拨,他抬起头,视线缓缓略过面前高中女学生的美腿朝不远处狼狈的某人投来。
张艺兴:“Hey,好巧。”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黑耀色的眼眸折射的星星点点让他身边的迷妹捧脸尖叫。
巧个屁!许栀念只觉得满腔怒火直击脑门,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张艺兴所在的地理位置,藏在身后的右手已经攥成拳,为了血压问题考虑,她强制性的逼迫自己移开了视线。
当摆着酸疼的大腿在艺术街第二人流量的位置放下装备后,许栀念还是觉的怒火难息,她不甘心的瞪向张艺兴,后者好巧不巧的与她四目相对,相比于她的不怀好意,男人的眼底似乎永藏笑意,而这所有的一切,都转变成了许栀念眼底他对她的挑衅。
她许栀念,一名大专毕业生,以自由的生活方式与这个世界密切的交流,从不争地铁,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11路公交车,既不固定收入,也不主张浪费,平时严控自己的支出用费,咳咳,总的来说就是无业游民,并且是一位穷的响叮当的无业游民。
唯一的收入就是从事于自由创作,嗯…也就是街头卖艺!当然,许栀念一向认为她同那些人不同,她每次演唱的曲目之中,总有一首自己的原创曲。
艺术街是本市流浪歌手云集的地方,但是各路人流量不一,本来靠着自己的勤奋早起,她总能抢到第一的宝座,自从碰上几米之外的那个笑面虎。
初识张艺兴的映像并不是现在的糟糕透顶,甚至是好感直彪,在许栀念晚间街头演出的时候,总有一个人会从她唱第一首歌开始,听到最后一首歌,他从不给钱,但是会请许栀念吃大餐,他也并不是一味地夸赞,必要之时还会提出自己想法和观点。
张艺兴自言自己是许栀念的小粉丝,单是简单的几个字便让许栀念心花怒放了一天,而她以为,他们的革命友谊会永远延续下去,直到有一天…他出现在了她的宝贵位置上。
张艺兴:“我听说,艺术街的位置是先到先得对吧?”
那天,男人的笑容依旧明媚如初的倒映在她的眼中,而许栀念相信,张艺兴眼中的她,一定是应堂发黑,嘴角快到抽到耳朵根的石化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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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对话较少,之后会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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