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觅:我不用你来补偿!
我郑重地说。
我短短七个字竟令凤凰的脸从青色变为灰色,又从灰色变为了黑色……他紧紧抓住我的手,心急如焚地问:
旭凤:为何?
锦觅:你我已是夫妻,本是一家人,哪里还有什么欠不欠的?
我见他脸色不好,连忙解释。
旭凤:呵,如今你倒是'贤惠'得很!
他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边抚着我的发心,一边悠悠说道,语气里还带有几分冷嘲。
锦觅:如若你真的过意不去,那就多给我些灵力吧!
我踮起脚尖,轻轻抚了抚凤凰耳边的碎发。
旭凤:夫人,别闹,这里是魔尊殿,再说了还有人呐,在这里不合适!
今日凤凰已是第二回,说这句令人脸红的话了。这话搞的我头昏脑胀,双颊有灼烧之感。我很是无语,传灵力也不是非要灵修,他怎么老往那方面去想啊? 我心里暗暗想道:
锦觅:我此时定像极了那熟透了葡萄。
凤凰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在我耳边低语:
旭凤:不是熟透的葡萄,是熟透的蜜桃!
蜜桃?过去老胡也总是把我记成蜜桃的!我葡萄一系好像是和他们有些关系,怕是也算半个亲戚!自是亲戚,难免会有几分相似,不为过,不为过。
我被他一羞,竟起了玩他的心思。我故意很大声的说:
锦觅:在这里不可以吗?尊上何必故作矜持?扭扭捏捏的倒像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
我果真没预测错,周围的魔侍都笑了。又怕被她们的大魔尊看见,有的连忙用衣袖捂住嘴巴,有的使劲把头低的不能再低,有的努力抑制自己的表情,给人莫名喜感。
旭凤:哦?是吗?那一会儿回房间,看看谁更矜持!看看谁跪地求饶!
说着他化作一道金光,把我带回了霜降殿。
他重重的把我压在了身下,乌黑的瞳仁流露出别样的色彩,如一朵抚摇绽放的琉璃净火。那火好像随时能灼伤我,我却毫不害怕。他轻轻吻上我的额头,拔下了他曾赠予我的寰谛凤翎。他悄悄把我的衣服剥下,轻吻着我的肩头,双手漫无目的地游走在我的体肤上。我悠然地玩弄他墨发,咬了咬他的耳尖。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漫延。我却突然得了什么启发,心底生出一个好主意。于是我猛然推开了他谁说灵修能惑乱心智?我对这良辰美景毫不惋惜。
凤凰一脸疑惑,紧皱眉头,一手抓着头顶的发丝,说:
锦觅:无意无意,我哪敢对魔尊有意啊?
我歪着头,撅着嘴说道。
旭凤:既无意,那就……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他斜着嘴角魅笑,眼里却多了几分怒火。
锦觅:那尊上可知寸金难买寸光阴?
锦觅:我没记错的话,尊上可是只给了我三天时间,嗯?想必尊上也是知晓得,锦觅孤陋寡闻,才思短浅,就算是画上个三天三夜也绘制不出尊上要的图。但尊上圣谕难改,锦觅也只好抓紧时间,绘制了!毕竟我们应以魔界百姓为重,这男女之情应先放放。
我说的轻轻松松,心里却是沉沉重重,生怕他不撤回旨意。
旭凤:那水神仙上请便!
他说得比我还轻松。这和我想的不一样啊~本以为他会为了和我灵修废了那道旨意,可没承想他竟不上套!!!
锦觅:嗯,呵呵,还请魔尊移步,莫要搅到小神才好。
我也学他斜着嘴角笑。
旭凤:心静自然静。
他丝毫没有起身离去的意思,反是阖上了凤眼。
锦觅:好!
我愤愤地起身穿好衣服,竟忘了自己会施法穿衣。加班加点地绘制布雨图。
旭凤:只是可惜夫人今日不能与为夫共同探讨灵修之真谛了!
他眨了眨泛着桃花波澜的凤眼,抑扬顿挫地说。
锦觅:要以魔界百姓生计为重,这点牺牲又算什么?
我装作深明大义的很,心里期盼的是与他缠缠绵绵,如胶似漆。可他就是不撤回旨意。
旭凤:夜也还很长,夫人狠心把为夫拒之门外,唯留这满庭暮春,为夫是甚感寂寞空虚啊!
他用左手支撑着头侧躺在床上,换了个“娇媚”姿势。一边望我一边说:
旭凤:使得为夫只能另找佳人作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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