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怎样?把我扔在一边就这么渡过自己的二人世界去了?
这佩德拉到底是个猫控还是喜欢**play啊!我刚刚的努力怎么都被她视而不见了啊喂!
这时候不应该是高度地赞扬起我来,然后我再来谦虚地说一声“不敢当,不敢当~”之类做结尾吗!
啊!?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吗!
真是!气死我了!
「嘎啊啊啊!」
巨大的落差感让我气不打一出来,以恨不得要把这里摧毁的气势仰天怒吼着。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工人先生!」
可就在我火气上头,想要砸些东西来借此发泄一番时,明明刚才还领着元素猫上楼的佩德拉这回却又火急火燎地从阶梯上以差点就跌倒的气势迅速跑下,最后甚至是直接是撞到了我的胸前,以炮弹似的速度不断发出感慨:
「哈啊,哈啊!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工人先生!猫真的复活了!!!真是太厉害了!要不是因为你,凯瑟拉不知道会有多伤心的啊!都是我才识浅薄才导致了这一系列事情的发生,事情发生时我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多亏有工人先生了!真是谢谢你!」
「嗯?啊,啊?」
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我就只能不断地在原地嗯嗯啊啊着,像极了一个呆子。
「真是......太感谢了!」
「啊~啊哈哈,没事没事,应该的应该的。」
不过对方预料之外的谢语却还是将我拉回了神,让我不好意思地挠起了后脑勺来。
呀~虽然这个环节来得是晚了一点,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原谅你之前无理的行为吧嘿嘿嘿......
此时此刻,毫无自觉的我并没有发现自己早已抛弃了前先的所有怨气,飘飘欲仙地自顾自开始享受着身前这块软膏的丝滑触感~
「不过工人先生可不能得寸进尺。」
可还没体验多久,这么说着的佩德拉就像是察觉到我的心思一样,直接从我的胸前抽身而去,只剩下了一丝温热善存在原处弥留一时。
啊!我的,我的软膏不见了啊!
太过分了!快把我的软膏还给我!
「工人先生,现在应该是介绍下一个药水的时间了,对吧?」
但看着佩德拉她那突然转换出的像是刀锋般锐利的冰冷视线,我却怎么都说出刚刚的心里话出来。
就算是自认变脸高手的我也不免怀疑刚刚还一脸热诚的佩德拉到底和现在的她是不是一个人。该不会是双重人格什么的吧?
「啊,啊哈哈......当然,当然......」
总,总之不管如何,话题还是要尽快进行下去的,于是我连忙停止自己的流氓行为并干笑了两声后继续说道:
「那既然说道下一个药剂的话,就不得不提【魔法适应性】了......你知道吧?」
「嗯,当然知道。就是指那个人所能使用的魔法或者武技的属性范围吧?」
众所周知,魔法师的等级排列从小到大为:菜鸟——呆瓜——新秀——精英——大师——出尘——贤者。
而所有的魔法包括武技,都有着其属性的存在,分别为:岩,风,水,火,光,暗,雷,生命,空间,时间和无属性。
说到魔法武技这类招式,也就不得不提他们之间的强弱之分。
于是为了让理念更加直观,世人就又给这些招式划分了从小到大的等级,分别为:初级——中级——高级——特级——王级——帝级——圣级——神级。
而所谓的魔法适应性,就如同佩德拉所言,是每个人诞生后产生魔核时就定下来的既定事实,即每个人在今后可使用的属性种类。
这是先天的因素,是无论你后天怎样的努力都改变不了的事实,也是影响每个人一生道路的命运时刻。
或许多数人的成功可能与它有关,但多数人的失败则一定与它有关。
「没错!真不愧是你呢!」
想到这,有些压抑的我为了放松心情,也为了抚慰佩德拉她那从刚刚就开始戒备起来的小小心灵,伴随着淅淅索索的声音,顺势就摸起了她亚麻色的短发。
事先说好,这个没有揩油的成分在哦!
不过果然,看着很蓬松柔软,摸起来也跟看得是一样的啊~
真是治愈呢......压抑的心情瞬间就得到了有力的舒缓~
「嗯......很痒还请你住手。」
啊,被训斥了。
下一刻,听到她微微发怒的警告声的我从陶醉中惊醒,赶忙把手抽了回来,故意咳嗽了两声以缓解尴尬,之后见差不多了便继续说道:
「既然你对魔法适应性有所了解,那么就好说了。」
「这瓶药水呢,就是让使用者打破适应性的限制,从而在短时间内能够使用所有的魔法。」
没错,我明明刚刚还在想得那么黑暗,但这一刻我所说的效果却又让这个黑暗变得宛若不堪一击的样子。
巨大的反差感也的确是让我有些迷离,但事实就是如此。
「你,在......说笑,的吧?」
「不,我说得都是实话。」
不过,似乎变化更多的,却是我眼前呆若木鸡的佩德拉。
要说是对这种惊人的效果已经有些麻木了也说不定,只见一脸茫然的她只从嘴里勉强吐出几句感叹,之后便再无任何的动作地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可以看得出来她的脑袋似乎还没有把这个惊为天人的消息给消化好的样子。
毕竟就连史书中记载的那位,唯一达到了贤者等级的【欧米伽】大人都仅仅只是拥有8种属性的力量就足以毁天灭地,要是能使用全部的话那还得了了?
就像我刚刚所想的那样,魔法适应性是已经从每个人在拥有魔核起就已经根深蒂固到自己心里去的事实,可一个天外来物却突然将自己多年以来深信不疑的事实所打破,你说震惊不震惊?
震惊死我了好吗!要是我我可能都已经当场吓出尿来了,更何况是个邻家小姑娘。
这个能让使用者在一段时间内突破魔法适应性的限制,换言之就是能在这段时间内使用任何魔法的湛蓝药水,说是【开挂药水】也绝不为过!
其价值比起【复活药】来说,甚至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这种情况出现在我面前,也只能说是情理之中罢了,能够理解能够理解~
「要实验一下吗?」
毕竟耳听为虚,眼见才为实,于是我把湛蓝色的开挂药水往愣在一旁的佩德拉面前晃了晃,问道。
「不用了,肃先......不对,老师!我相信你!」
「啥啊?!」
可对方回过神来第一时间就突然来得是这么一句话,在我听完却是让我恐慌了起来,手足无措地继续说道:
「不,不,我也只是会炼制一些药水而已,老师什么的还是免了吧?」
「此言差矣,我觉得老师是有当老师的能力的!请允许我当您的助手。」
「我可以拒绝吗!」
「不行。」
这绕口令一样的说辞是怎么回事啊......
既然都说不行的话那你还叫我允许干嘛啊?想不到你在这种方面还有着这么强势的性格吗!
虽然这么说我倒是挺开心的,但是这个事就已经让我开心不起来了好吗?
我一个人出去找人偶达成约定的事已经够吃力了,现在还要让我再带领一个药剂师?这是怎样?这个世界是觉得我有什么十八般武艺吗?还是我有需要这种伙伴的时候吗?
别做梦了我自己!你永远都不需要这种时候的!
哦不......这样想的话就又会想起当初把基斯拉入小队的那个时候.......淦!当时我的我简直蠢毙了!
所以我是绝对!绝对!绝对的!额......绝对的绝对不会的不会去招募任何的同伴的!
不是说他们性格有多么地不好,也不是说他们的能力跟我有多大的差距。说实话这些都不是问题。
问题是!我现在已经对这种所谓的队伍产生了从心里就无法遏制的不信任感!极其烦厌且排斥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安心的感觉!
任何的队伍,其表象都是骗人的......
我已经不想再承受这种后果,第三次了......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并不想继续深聊这个话题的我,直接迈开了步子,朝着往上的阶梯走去。
「等等我老师!」
她想要挽留我?那可真是受宠若惊了。
虽然被一个美女挽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但我已经决定就这么让事情揭过,并不想做什么所谓的收徒之事。
于是趁着自己的理智没有被多余的情感所吞没,我拿出那两瓶药水转身塞进赶过来的佩德拉手中,说道:
「佩德拉小姐,恕我直言我已经做出了我所说的,作为交换你应该放我走了不是吗?我只是一个水管工人,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工人什么的不是您自己随口说说的吗?为什么您会这么排斥我当你的助手呢?」
原来早就被看出来了啊,不过也是,这么拙劣的借口我自己都觉得也只有傻子才会信了。
「没有为什么。」
我随便敷衍了她几句之后,推开了那扇迄今为止我最后悔打开的那扇木门,终于又回到了药水店的正店厅之中。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有理由的!请告诉我老师为什么这么做!」
当然,从后面追上的佩德拉也跑到了我的前面,像是要拦住我去路一般伸开了双臂挡在了哪里。
任何事情都是有理由的......吗?真是不容置疑的哲理呢。
「我这么做的理由有很多,但没必要跟你」
『嘭噼啪!!!』
可就当我想要为此解释让佩德拉放我走时,药水店的展览玻璃窗突然在此刻碎裂,发出支离破碎声音的同时也意示着它的使用寿命也就此画下句号。
而我那在对峙盗贼团时的危险感应也在此刻与此同时地突然显现,也多亏于它我才能第一时间停下想要说话的嘴去看看那个打碎展览窗的罪魁祸首。
『呼呼呼!』
那是一个酒瓶。
『呼呼呼呼!!』
一个不断在空中旋转的酒瓶。
『呼呼呼呼呼!!!』
可以想象将它扔出的人是得用多大力气,才使它在空中飞行的速度快到令人发指,就连呼啸时发出的声音也是格外地刺耳。
但即便如此我依旧能够寻到它飞驰的轨迹来判断出它将会砸到哪里结束自己的生命......
「哦,不......」
是佩德拉。
不偏不倚的,酒瓶将会砸向佩德拉的脑袋。
而且是......下一刻!
「小心!」
「呀啊!」
当我的身体终于是跟上了意识后,我无暇顾及之前的恩怨,直接将身前的佩德拉扑倒在地。
『嘭咔啦!』
最后,那个酒瓶也像是在致敬自己杀害的展示窗一般,砸到了墙上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不过佩德拉也得以幸免于难。
「喂!你这该死的混球!快把之前说好的东西给我交出来啊!」
而我也终于能从混乱和烦躁的情绪中脱离出来,听到了药水店外不断传来的骚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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