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还是重新回到了城堡中,不过还是由于在外滞留时间太长而被揪着我耳朵回来的安德好骂了一顿。
不过我还是左耳进右耳出~嘿嘿。
我这次没有回到原本我苏醒的地下三层里,而是去地下一层准备度过一夜。在路途之中我见到了许多在这里工作的人,他们都是向那些黑色医生一样,是拥有战斗力的人么?不是这样的,他们是在这里做环保工作的人。
因为这座城堡不是一般大小,所有理所当然的需要打理的人。当然,也有的人不是干这个工作的。
他们拥有着普通的着装,互相攀谈时露出的笑容绝对不是虚假的。而接近我的房间之后,这里简直安静得可怕。
“啊———”躺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感觉自己一天的疲劳都消失不见了,舒适已经渗入骨髓。说起来,我之前是喜欢稍硬的床的,如今改变了喜好果然还是因为这幅身体么?虽然有着不属于这小巧玲珑身躯的诡异力量,但丝毫对这些享受还真是毫无抵抗力啊。
不过这倒不如说是我意志力的薄弱,连这种丫头片子的身体都战胜不了。
话虽如此,就算是任何人的性别突然发生改变,都不会像我这样心态正常了吧,说不定当场自决也是有着发生的可能性的。
然而我还是不能做到名正言顺地更换我的衣服。
啧,我的意志对这个皮囊也是毫无抵抗力。
终于在闭眼换衣的艰难过程度过之后,我渐渐在大床上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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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周围又一次变得黑暗了。
我遵循着上一次经验,四处游荡着,想要见着那时所见的少女,
因为上一次莫名感情的迸发,似乎是来自于这个身体本身的。
找到她说不定就能找到这具身体的经历,和我来到这里的理由。说不定.....还拥有着回到原本世界的方法。
但在持续很久的寻找之后,我仍旧没有看到少女。
然后....时间到了,我再一次被光芒充满了,离开这虽然黑暗但不可思议的地方。
“嗯....”我睁开眼,向着不远处的柜台上方的钟表望去,已经是该起床的时间了。这个世界的计时工具和地球完全一致,时间单位也几乎完全同步。但是一天中却又多出了一个小时,变成了二十五小时,这一天甚为奇怪。或许这是差异性之一吧。
我换上了安德为我准备好的便服——粗布短衣+深灰长裤的寒酸组合,我并没有感觉有任何不妥,因为还在原本世界中时我就不在乎外表,一套校服一年中无论是节假日还是上学时基本都是穿着在身,毫不夸张。
怀着沉重的心情,我打开了门。我今天还是需要接受身体调整,那是每天都要进行的。
真是...疯了。
但是现在离那个时刻还差许多时间间隔,因此我决定赶去这城堡的其他地方看看,然而我知道地方也并不是十分得多。
地下二层排除,因为那里根本不想再去第二遍了。而要途经地下二层的地下三层也排除。森林之中也不想去,因为有着迷路的可能性,屋顶的话我暂时还没有想好是否答应西斯的提案。
搞不好就万劫不复了。
嗯,那么貌似在已知之中只能够选择图书馆当作目的地了。
好,那么事不宜迟我就此动身吧,那里的书还有很多种,记得上次看到了哪里来着?帝国动物大全?啊,那种巨型的鸟类还真是感觉十分可爱来着。
愈是思索,愈是期待;愈是期待,便愈是恐惧。恐惧在这之后带来的残酷过程。
实际上「活在當下」这个词语,真的是太过消极又太过乐观主义的一个词语了。我根本无法去思考我的未来。
一想到明天中可能包含的未知,例如考试会不会过关?会不会遇上飞来横祸等,我的心就会被焦急和不安感充满。
未知中的可索取物和未知所带来的麻烦很明显无法相提并论。
于是我逃避了,成为了了可怜亦懦弱的小人,对于我来说即便在这个世界还是原来的世界都是如此。
说着说着又悲观了呢,明明不能这样的。
不为任何人所知的,晶莹的泪珠从我眼角渗出。我伸手欲要抹干那湿润物,但我的焦点却被地上是某种奇怪颜色吸引了———那是红色的血液,已经干涸了,由原本的鲜红成为暗红褐色。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伏下身子,仔细端详着,紧接着我发现了它延伸的尽头,是图书馆的门口,紧贴着门就消失了。似乎是进去了的样子,而血的另一端则是....地下二层的方向。
不会是什么人逃出来吧?一想到那里人的死亡惨状,我有些害怕。
是害怕着门后可能存在的血液的主人?是害怕着自己的悲惨结局?抑或是两者同时具有?
我不知道,也不会知道。
于是我选择无视,我直接打算转头回到房间里补个觉,但似乎这次上天并没有眷顾我,异变发生了———
“啊...啊....”连绵不断的痛苦的声音从那里传来。
因为我并没有离开图书馆太远,因此我能清晰听见门后那虚弱无力的呻吟。
声声牵动着我灵魂中最本质的东西。
我的脚步停住了,被迫停住了。
要放弃吗?再次放弃那近在咫尺的机会?
“可恶,发出这么弱势的声音究竟是要干什么?根本无法放置不管啊!”
我咬牙切齿,强行转过身去,与之相伴随的,一行清泪留在了原地。
偏偏是在现在......可恶。
我粗暴的打开门,墙壁因为受到门的撞击而发出响度十分巨大的声音,余音回荡在不大的图书馆里。
随后我看到粗长的血痕....以及它的主人。
瘫坐在门对面最近的书架下面,无力叫着的、布满血迹的少年。
我急忙跑了过去,仔细查看着他,然而无论我怎么看,只要不忽视那肚子上的刺目大洞,得到的结论只有一个:他的生命已经要走向尽头了。
无论他生前是地位显赫的王子,还是身份低微的平民,在死亡面前一律是平等的。
这是不争的事实。要说我是天才也罢,我在地下二层路过的时候,就已经体会到了。在我途经地下二层的时候,还不曾绝望的人都向我呼救,甚至有宣称自己是大贵族,我必须拯救他的人,他们无一不伸出他们求救的手。
但我却不能够握住那只手,因为我连自己都拯救不了。
然后...我窥见了,绝望的产生。
是先让你产生有着「希望」接着再摧毁它,像玩笑话一样。
那里关着的都是帝国的政治犯、大罪之人,即便是死了也无所谓的人。
我又要像着那时候一样...什么都做不到,优先....优先选择自己的快乐么?
切,我才不承认呢!血!说不定饮下我的血,这个少年就有可能会活下去,我也会因此在这个疯狂的地方保持自我。
我划破我的右腕,血液流出,疼痛让我有些睁不开眼睛,但那根本构不成威胁,我把血液用左手捧起,送入了少年的口中。
期待的面容,那是现在的我所拥有的。
不负我希望的,少年的腹中的大洞逐渐被复原,就连脸色都明显变得红润而有光泽。
很快,他的身体被复苏至原状了。他微微张开了眼睛。
“啊啊啊,怪物、怪物啊!”他大叫起来,并试图向后移去———然而后面的书架阻止了他这一行为,所以他的动作显得极为滑稽。
我忍住笑意,说到:“我不是怪物,是我救了你。”
“....真的不是怪物?”少年似乎取得了一丝冷静。
“这么说你的救命恩人也太失礼了吧。”
“啊.....是我的不对。”
看来他的情绪很快就安定下来了,也是有些不可思议。
“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是从地下二层逃出来的?”
“........地下二层?”
“就是那宛若地狱的地方。”
“那应该是了,我记得我的肚子爆炸了....在我眼中。然后他们把我抬到外面,我看到一只奇形怪状的怪物,但我并没有死去。接着我爬到了一个紫色的地方。”
传送门?看来是误打误撞触发了机关吧。不过奇形怪状的怪物?是失败的实验体吧。
“我也有问题要问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呵呵,你叫我问谁?我也不知道。
但我决定坦白我知道的一切。
“我也是被带来这里做实验的对象...不过和你们有些不同。”
“是什么?长得很可爱么?”说着他站了起来,居然比我高半个身子。
“......你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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