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上有谁喜欢裸奔呢?不...这个问题根本不能得到别人的答案。且不说根本就不会去裸奔的人,就算是那些心理变态的异常家伙,他们也不会把自己的变态嗜好挂在嘴上。
但是这都对现在的我毫无关系,虽然我的确是裸着身子的。
没有像电视剧中的经典桥段那样,有人会脱下自己的外套覆盖在我的身上,没有的。
一个是根本毫不在意,另一个就是....反而喜欢我这样?
嘛嘛嘛...对于这方面还是不去思考吧。
等到所有的食人蚁都彻底被焚烧干净之后,我们继续前进着,来到了我记忆中并不陌生的一个地方———代表这里的尽头的一个房间。
“这里什么都没有,看来是白来一趟了。”
依旧是之前所见过的样子,桌子上的那张手札也未曾变动过位置。
“不关我的事情,我只是认为这里可能有那怪物藏匿的可能性。”
提前为自己打好辩护,以免被无端怪罪。
“...........”其他二人沉默着,那个样子不像是单纯的无话可说,而是在那之上的什么东西。
我再熟悉不过了,是凝重。而且还不止是安德是这样的,就连平常看似毫无内涵的艾薇尔也是这样。
二人的表现惊人地同步了。
“发...发生什么了么?”
我切切实实得到了回应,但并不是以言语的形式。冷风从耳边呼啸而过,随后是疼痛感。
很明显我是受到了什么的打击,并没有做好迎击准备的我理所应当地被命中了,但因为力道恰到好处的原因仅仅是让我失去了意识?
不,意识还没有失去。这太奇怪了?为什么一言不合就对我出手了?
奋力用看似纤细实则充满力量的双腿支撑着身体,实实在在地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啧,没有晕么....”仍保持着原来的状态的安德遗憾地说道。
“干...干什么要打我啊,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啊。”
“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关于这里的一切。”
很简单的理由,但是我知道那是虚假的。因为以安德的实力来说让毫无防备的我失去意识是完全可以做到的,我仍在这里活蹦乱跳的就说明...他放水了。
而放水的目的也很清晰——为了让我站在这里知道。
不过很快这个想法也被我否定了。
“艾薇尔...你这老女人为什么要妨碍我?难道你觉得这堵墙的背后是能够展现出来的么?”
不是安德故意放水,而是什么人阻止了他的行动。但是我丝毫没有注意到艾薇尔保护我的迹象,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方法?
“呵呵呵呵,你还在被过去的亡灵所缠绕么?真是滑稽呢!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有...但是听好了哦!”
接下来的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你面前的这个男人,曾经因为违背了命令而害死了很多人。”
“你这家伙———”
“后来他顿悟了,但是人也都几乎死光了。而这里,就是........”
说着说着,艾薇尔的面孔扭曲了,那是像见了鬼一样的表情。
汗水从艾薇尔脸上流淌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地板,嘴中念念叨叨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
“被过去亡灵所束缚的,反而是你啊。”
安德是冷静的,反倒是显得无比勇敢无畏的艾薇尔才是不正常的那一类。她是另外一种极端。
通常情况下,有着不想让人知晓的秘密都是选择将它埋藏在心底,不告诉任何人。但是「秘密」本身就是一种对自身的束缚,有的人能够顺利埋藏起来,但有些人不能。
他们会被秘密逼疯,他们会把这个秘密全部说出来,从而逃避开来,逃避束缚。
“够了,不要多嘴了。正如你痛恨我一样,我也不曾对你产生过好感,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出手了。”
安德无法再对艾薇尔的不正常样子坐视不管了,正以言语威胁的时候,谁都没有料到——突变发生了。
大地...不,对于我们而言是整个空间都在震动。
“地...地震?”
“不,是外面有什么东西在撞击地面。”
得出了答案的安德,以果断的态度向外面冲了出去。
“这里没有什么值得去探索的东西了,那个失败品也不在这里,我们快些出去。”
跟随安德迅速赶到了地面上,回过头去艾薇尔居然也在紧跟着,以她的那种状态我认为就算是她一直停留在那里也不是不可能的。
再把视线放回地面,一个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这....那个..你怎么会在这里,特安普拉利?”
是的,地平线上出现的就是一只被匿藏起来的,特安普拉利其本身。他看上去有些憔悴。
难以置信,而这份难以置信在特安普拉利的脸上也可以清晰的分辨出来。
“尼德霍格...”
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安德就打断了我与他的对话。
“他是谁?实验体9864,在我的记忆中应该没有叫「特安普拉利」的个体,你...难道在匿藏他?”
锐利的视线像一把尖刀一样,刺穿了我侥幸的心。完了,安德是不会允许少年的存在的。
不如说一开始就是怀抱着「安德绝对不会承认」的思想而让他不要到处乱转的,他居然没有做到?
“哟,是你啊,大难不死的少年。”红发的成熟女人,从表面上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了。
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自然要紧紧握住它。
“啊,是的!艾薇尔知道他,也是允许让他和我待在一起的!所以——”
“你在焦急什么?你以为我会杀死他么?那只是你的主观臆断罢了,就算你匿藏,我也不会在意的。”
什..什么?拜托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这是安德说出来的话么?
“真..真的假的啊。”
“自然。”
心中的忐忑不安彻底消失了,安德是不会撒谎的人,我感觉招呼特安普拉利过来,然而还没有问他一句话安德就又开口了。
“但是不难联想到他与这地震的关系,我要与他谈谈话。”
说完就把特安普拉利拽走了,完全不留给我回应的机会,虽然也没有多远,对话的声音也完全可以听到的那种距离,但是我也感到一丝别扭。明明是我先来的啊,至少要让我把话说完啊。
“少年...是叫特安普拉利么?我对你的身份没有兴趣,不是地下二层就是那些人之中的一个....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刚刚的地震是谁做的?”
“......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追问与上一问的回答之间没有间隔哪怕一秒,就像是提前预定好的一样。
“就是想出来走走,刚刚的地震...?哦,我也是被吓了一跳呢。”
这时艾薇尔狡黠地笑了,没有让一个人察觉到,不能知道那其中的含义。
“.....今天没有收获了,实验体9864,”安德又把说话的对象转换成我,“你和这个少年一起回去吧。”
简直是太过美好的发言了,我认为这一刻安德所说的话就像是天使的歌声版美妙绝伦。
虽然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天使的存在,不过有神的话...?或许就有?
不管怎样,我拉起一脸茫然的特安普拉利就离开了。留下仍在原地的安德和艾薇尔。
“艾薇尔,今天你太不正常了。”黑衣的男人首个发言。
“呵....你真以为那是真的么?那只不过是更佳快捷的让她失去对这里兴趣的方式罢了。”红发的女人轻描淡写般地说着。
“所以还是直接让我打晕她不就———”
“不对哦,就算你能打晕她,让她暂时不能行动,但是当她醒来之后她会明白「自己的记忆到这里就结束了」,你能保证她以后绝对不会再来这里么?”
短暂的沉默。
“不能吧,那么就像我这样,让他明白在那里的存在事情是有多么可怕,像那样年龄的小女孩肯定就会因为害怕而不来了。”
“万一反而激起她的兴趣了呢?她的接受能力还是很强的。”安德还是不放心地说道。
“很强?所以说,你根本不会看人呢,呵呵。”
得到的却是嘲讽。
“先不谈这个了,那个少年可是很有趣的哦,我劝你还是跟上去看看哦。”
“不用你提醒我也会这么做的。”
紧接着男人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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