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的睡眠只持续到了下午的时间,就算草地再怎么舒适也是比不上室内的床的。
但是我睡得却意外的有些香甜。
现在我考虑着直接去楼顶待命,因为真的是无事可做了,再加上约莫算起来距离晚上也不久了,去到那里的话还可以见识一下解放我的仪器。脑中渐渐浮现出了高压电板的样子,该不会是那种依靠疼痛来进行的东西吧?
不,很有可能啊。
许多影视作品之中的角色在获得强大的力量时都会经历一个痛苦的过程。
嘛,对我来说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我也只是在途中实在是无聊才这样的。
坐落于帝国本土附近的小岛上的这座城堡,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但因为一直在使用的缘故而显得并不那么古老。
仅通过城堡内部的楼梯是无法直接到达屋顶的,这个事实是在刚刚我上楼的同时理解到的。
要去楼顶貌似只能通过设立好的固定的传送门才可以达到,但是这个传送门的位置我完全没有头绪,比起挨个地方搜查可能的机关,此刻我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我为什么不直接从这里爬到楼顶呢?
以我现在的体能,就算是从城堡的外围一口气到顶层,也不会有任何的困难。
一不做二不休,我立刻打开有着五色贴纸的窗户,流动的空气随即扑向我的身体,我踩在窗台上就这么抓着城堡的外部开始攀爬。
毕竟不是地面,没有助跑过程的我还是只能通过攀爬来到达楼顶。
即使没有任何可供攀爬的东西也无所谓,我的手指已经可以直接嵌入墙壁内部。
就这样,没有花多少时间我就到达了顶部。
这里如我所想的一样是十分宽阔...不,应该是广阔的地方。
这可能已经达到一个足球场平面的大小,
一眼本能够望穿这里,但是视线之中却出现了异物。
那是一座小房子。具体有多小呢?就像原本世界中住在楼顶的居民,偷偷违背居委会在楼顶盖的饲养鸽子的小屋子一样大小。
但是等我走进了看之后发现,完全不是这样的,其特异点太多了。
首先这个房子没有门,整体的形状是规整正方体,规整到让人怀疑这真的是座屋子。
西斯他们可能在这里面么?不能因为事情的表象就妄下结论,说不定你们有别的空间也说不准呢。
那么要怎么做呢?敲敲门?
我站在这个诡异的地方发呆着。
“你在做什么?”突然耳畔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陌生。
我回过头。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我之前在森林中的屋子和西斯的房间都见过他。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现在我的背后的。
“距离所约定的时间点还有一阵子,你现在来做什么?”虽然是逼问一般的内容,但是由眼前这个儒雅的男人说出来却像是关切一般。
“啊...那个,我是来找西斯的。他现在在哪里?”
“他现在不在这里,但是也快到约定的时间了,想必很久就会来到了吧,你先在这里稍等一会。”
“嗯。”
接下来就没有人说话了,我与他就这么静候着沉默恶魔的降临。。
我坐了下来,用余光瞥着男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居然想不起来他的名字,不过也正好可以用作打破这尴尬僵局的开头。
“那个....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好像忘记了。”
“古斯塔夫。”
“没有姓氏么?”
“............有。但我已经舍弃了它。”
我觉得很奇怪,这里的人在做自我介绍的的时候,一般都显得十分庄重肃穆,将自己的全名一字不落地,把每个音节都切切实实传达到别人的耳中。
也就是说,每个人都对自己的名字都无比自豪。
所以像古斯塔夫这样舍弃姓氏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我也不知道这背后有什么意义。
因为名字嘛,虽然被下的定义是个人的代号,但是那是包含了父母、亲人等关切自己的人所起的「代号」,所以就被赋予了新的意义,成为了不那么随便的东西。
我对他产生了兴趣,我决定和他谈谈。
“你是出于什么原因协助西斯的呢?”
“.....其实也没有什么。他曾经帮助了我很多,而我也帮了他很多,就这么形成了某种特殊的默契。”
古斯塔夫似乎也不介意和我谈谈的样子。
我突然想到一个疑点。
“那个,你明明看上去没有多少力量,为什么那天还能束缚住我呢?是有什么特殊的技巧么?”
“...没有。”
没有?那是怎么样做到的,徒手将我抓住,让我无法挣脱出来,就算是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吃饱喝足也不至于这样。
我确信,这里一定是有什么秘密。
就在这时第三者的声音传来了。
“哦,小看他可是不行的,那可是十年前在帝全国性的比试中被冠以「重炮」之称的男人。”
我知晓这个声音的来源,缓缓地回过头去。
“西斯.....”
从屋顶的一处凭借传送门渐渐显露全身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西斯。
“看见了么?那就是「解放」你的工具,古代的遗物,据考证它的名字叫做「茧」,很贴切不是吗?破茧成蝶,你将实现帝国的夙愿。当你的手触碰它的时候解放就会开始了,什么都无法阻止这个过程。”
西斯为我介绍着这个仪器使用的方式,我在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幸亏刚刚没有敲啊,要是直接开始了后连自己该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太尴尬了。
“好了———接下来就是重点了,关于你要弑杀的神明,就是皇帝陛下身边的那个了,在你解放的同时我会去想办法引出它,接着解决它就是你的任务了。”
这么说我来早是对了?西斯作势还是要离开的样子,因为他也不知道那个神明是否只会出现一瞬,所以要尽量避免解放的时间与弑杀对象出现的时间不同步。
那么为什么会约定一个晚的时间呢?我估计时间什么的只要是今天就可以,反正是在我来之后说明就行了。
“正如你所想的一样,我马上就要动身去见皇帝陛下了,我会用特殊的联络方式通知古斯塔夫的。记住一定要等我的通知,切忌过早或过晚。”
恐怕我是第一次见到西斯这样严肃吧,我在心里默默记住了。
等通知是吧?我上辈子什么都没有学会,唯独等待(逃避),我是最擅长的。
我没有决定权,是因为我没有作决定的能力,这个能力不仅包括一种技能,也包括一种责任———万一失败的责任。
我无法肩负起,因此交给西斯就成了完全正确的选项。
“那么就这样,”西斯看了一眼古斯塔夫,“让我们在未来痛饮胜利的美酒吧。”
紫色的传送门再次张开了,西斯走了进去,但很快他又保持着向前的姿势退了回来。
正当我以为是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最糟的事情也确实发生了。
西斯不是自己主动退回来的,而是被什么人迫胁着退回来的。
“西斯....从一开始我就说过,不要搞鬼,服从大人的命令....”
沉重的声音带动着力量的波动,黑色的煞气似乎吞噬了空气,一切都...灰暗下来。
或者就干脆没有除灰暗之外的色彩?
因为迫胁的那个人,不是安德其本身又可能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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