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黑暗中像是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呜...”
因为受到惊吓的我连忙从睡梦中苏醒。
望着显得有些不真切的手,我发觉那只是一场梦。
却很真实,与我记忆中的什么重合了。
收拾好自己的仪容仪表,从柜子里掏出新的便服就走向图书馆去了。
实际上我有半天没见过特安普拉利了,昨天和特安普拉利分开后独自到达城堡时就见到了在门口的西斯,他看上去有些焦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么?”我走过去有些关切地问道。
“刚刚发现那只怪物向着森林中奔过去了,你看,就是那个方向。”
顺着他手指所向的地方,那不是我来的方向么?特安普拉利有危险!
“这是真的么?”但我有些不相信,因为西斯身后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千真万确,你可以问问里面的人。”
这时城堡的大门也打开了,像是为了证明西斯所说的话是对的,打开门后走出来的许多群众都使劲地点了点头。
看上去十分做作,但那不也正好说明了那怪物的狰狞可怕么?这么想的我不再怀疑西斯的话的真实性。
我连忙跑了回去,生怕慢一步就会死去。
于是当我跑到那里的时候,就看到了那怪物和安德,就有了那惊险的一幕。
不过最后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顺利复活,因为我也不清楚灰飞烟灭是否也能复原,不过看起来是可以的。
于是当我顺利复活,而怪物却消失不见的时候,我还是很高兴的。
没有见到特安普拉利我想只是因为他早已经回来了。但我在回来的时候因为有些累也没有赶去图书馆———即便那并不远,然而我很懒。
思绪到这里就结束了,因为我也到了图书馆的门口。
“哟,特安普拉利,半天没见到我一定寂寞了吧?”在说话的同时我还用脚踢向门,打算来一次飒爽登场。但是却没有注意力道,一脚踢穿了门。
......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我把腿给伸回来,还是小心翼翼地用手推开门。意外的是特安普拉利不在这里。
我走进房间,依旧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我感到不妙。
希望与失望究竟是哪一种比较好呢?无人能够知晓。
因为未来是未知的、不可定的,所以希望并不总是优于失望。当未来不美好时,失望只会变得更失望,但是希望却可能演变成绝望。
所以,持有完美的冷漠态度是应对所有事情的最佳举措。
然而,我做不到。
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同我一直聊天至今的那个对象,特安普拉利不见了。
我以为他只是回来的稍微晚了一些,就那么安心地入睡了。但是上天就是喜欢搞一些匪夷所思的恐怖事情。
在发现特安普拉利不在图书室后,城堡中的每一丝角落,食堂里、图书馆里、甚至地下二层那个地狱一般的地方我也去搜寻过。
但得到的结果是令人失望的。
“可恶...那个时候明明我看他的表情都不对了,为什么还要答应他的请求。”
不甘地锤击了地面一拳,地面因为受到比它所能支持的极限还要大的力量而凹陷。
我能感受到疼痛,但是已经无暇顾及了。
“一定...一定还有哪里我没有寻找过,那家伙!冷静,如果我是他的话我会在哪里?”
一道灵光闪现。
森林中?看来只剩下这个选项了。因为处于焦急状态的我无法考虑到所有情况,当稍微冷静了一点的时候就发现我居然漏掉了这么一个大线索。
“是的呢...他一定是不小心睡着了。”
自说自话中,这是我的一个坏习惯,总是喜欢在一个人的时候自言自语,但现在却可以很好的安慰我自己。
没有任何迟疑地,我就冲出了城堡,把一件重要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寻找着...寻找着,但是哪里都没有。
我仍不死心,认为是自己一定漏过了哪些地方,例如树梢上、地穴里。
因为毫不顾虑的原因,要是我自己照照镜子的话,一定能够发现自己原本洁白红润的脸蛋已经变成了土灰色。
我也不会知道这幅模样也有那么一丝可爱动人之处。
“啊啊啊啊啊啊!究竟去哪里了啊?”我不甘地咆哮着,内心中的将未知之中的一个存在抹除的喜悦早就消失不见了。
那是....窥见了喜悦之后的...伤悲。
“为什么啊....好不容易有个朋友的说....”
有人说,人在极端情绪之下虽然会失去一些理智,但也通常会注意到一些自己平常注意不到的事情。
例如现在的我,就像是脑袋被门挤了之后变成了天才一样,本来是特安普拉利的一句短小的话,我居然回忆起来了———
(“........是西斯,就是那天为你治病的那个男人,他说这里环境很好我就来了,结果没想到你们也在这里....”)
他这句话之中的重点是什么?对没有错,就是那个「西斯推荐我来的」
西斯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很好奇,而比那好奇更浓厚的是我的质问。
为什么,要让特安普拉利去那里,以及特安普拉利究竟去哪里了?
此刻早已不是早晨了,应该说是下午了,因为我一直是在全力奔跑的缘故,所以在这茂盛浓密的森林之中寻找的时间并不算长。
至于对于我跑这么快会不会搜寻的不仔细这个问题,我的答案是否定的。我确信我很仔细,因为我的动态视力很强,即便了在极速奔跑中我也可以看清每一个东西。
但是平面以外的东西就不行了,这就是我要搜查树上和地下的原因。
我虽然不知道安德的处所在哪里,但是我知道西斯在哪里———地上二层的另外一个房间。
途经尼尔维斯老师的房间,但是我没有选择打搅他,看看特安普拉利在不在。
肯定不在。他也不会在里面。
没多久就到了西斯的房间门口,咋一看上去也是很华丽的大门,但是我一想到它旁边的尼尔维斯的房间,不禁有些胆怯。
这都是决心所附带的微弱代价而已,对我而言不成问题。
在敲响了门之后没有几秒门就打开了,是那个叫做古斯塔夫的男人开的门。
我走进去,怎么形容呢?算是个中规中矩的房间?不过这个格局,怎么这么像会议室啊,一张桌面是椭圆的巨大桌子,周围摆满了特制的黑色木椅。
西斯就坐在那其中的一个位置上,刚好是处于椭圆两个焦点的连线上的一张椅子。
西斯看见我进来了,示意我坐下来。我坐在与他相对的另一张椅子上。
“那么我单刀直入地问了,西斯,对于特安普拉利,就是找你为我治病的那个少年,你知道多少?”
作为话语对象的西斯仅仅只是叹了一口气。
“没办法了,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告诉你吧。其实那位少年是我们这一边的人。”
“什么?”,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什么时候的事情?”
西斯有些伤感地说道,“从一开始,少年就是我们的人了。他其实有很特殊的一种病,我一直在试图治好他,建议他去森林中风景好的地方散散心,但是没有什么进展的样子。”话语之中也透露着些许无奈,“怎么了,他现在发生了什么么?”
我对西斯的提问感到惊讶,这么身体西斯是为了治好特安普拉利而采取的行动,而失踪与这并无直接关系?
“他现在其实是处于失踪状态,我想你这里是不是有些信息的。”说实话我很失望,因为最后一个可能性也被剥夺了。
“不过看来是没办法了呢....”
“不。”西斯否认了我说的话,“曾经我和那位少年约定好,只要他隐没了踪迹,我这里的一个仪器就会有反应的。我找找看啊...”
西斯弯下身子,在桌下摸索着什么。
“找到了,就是这个。”
男人翻出了一个类似于号角的东西,而且正在发着黄光,灿烂的金黄色。
“发光了么....而且这个颜色...不好!”
西斯突然大喊起来,事态似乎变得严重了。
“我们的计划可能已经暴露了,那位少年已经被什么人杀了。”
“什!”
我脑袋很长时间没有转过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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