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明白山阴府的青楼详情后，李德的心中已经出现心仪目标，那就是瓮城。
雅阁卖艺不卖身，适合调qing不适合夜宿；西风楼的妹子只能备选，毕竟西方女子毛孔粗大，老的快是出了名的；龙阳楼……只能看啊，女装大佬虽好，但真要发生点什么，李德还是有点芥蒂的，脱下了比你大的尴尬，很有风险。这样挑挑拣拣，剩下的自然只有瓮城。
说起这个，不得不好好说一下大同婆姨，也叫大同瓮娘。
这是华夏明清时代最出名的四大ji家之一，由老鸨们精选面容清秀的女孩子为备选，从八九岁就开始练习坐酒缸口，瓮等，等到养成后女孩的盆骨可以随意摆弄，做起来……而且不同于扬州瘦马，西湖船娘那些江南姑娘，大同因为是北地，造就大同婆姨一般都高大，有肉感，前凸后翘是标配，具体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李德记得他曾在一款古风H游戏中玩过大同婆姨，那种肉乎乎的质感让他很是难忘，也不知现实中会和游戏中有什么不同。
毕竟随着很多封建“糟粕”被剔除，现实中养婆姨的方法很难找到，很多东西靠的都是游戏制作者的脑洞。
比如李德玩的那款古风H游戏中，西湖船娘竟然有水下交，咳咳咳……
“我先走了。”
想到妙处，李德已经等不下去。
他起身，直接向门外走去，根本不管银凤的态度。
等他走到门口时，他却意外的看到芊芊也守在门外。
“……”
对此，他以为是银凤为了保密特意招来的，所以他只是对其点点头后便离开。
这让芊芊很是失落，对着他的背影连张好几次嘴，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
直到银凤也从房间中出来，芊芊依旧留恋的看着李德消失的地方。
“嗯？”
扫了一眼自己的徒儿，发现徒儿今天竟然盛装打扮，穿上了往日最喜欢的行头，让银凤瞬间明白，怪不得这丫头不接客了，原来是有了心上人。这么一想的话，每次芊芊都抢着别人不愿意要的，给儡天王送信的活儿也就不那么奇怪，原本以为那是对方心疼她这个师傅，却没想到，哎……
不过喜欢上儡天王这件事情可不好办啊。
想到这，银凤直接拉住芊芊，将她带回刚刚和李德交谈使用过的房间中。
“师傅。”
“说，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儡天王的？”
将门关好后，银凤直接脸色一冷，逼问道。
“我，我没有……”
结果芊芊还想掩饰。
“你……”
这让银凤越发火大，直接抽出往日最喜欢用的小皮鞭，就要打人。
“师傅。”
因为自己理亏，芊芊对此直接跪下。
“你，你……”
举了好几次手，银凤终究有点舍不得。
她即是银凤楼的老板，老鸨，芊芊的妈妈，又是阴风楼的统领，芊芊的师傅，上级，所以她对芊芊除了一些上下级感情外，更多的是一种类似于母女情的东西。
“哎……”
最终，她只能丢掉皮鞭，然后长长的叹息一声。
“起来吧，地上凉。”
“师傅……”
“你起来听我慢慢说，我告诉你，你和儡天王是没有结果的……”
之后，她将芊芊拉起，然后给芊芊讲起她的故事。
没有少女不怀春，在刚开始的时候，她也向往找一个好男人，并被上上一代的儡天王吸引。可她交出了一切，那位却根本不把她当回事，她的yin凤之名大半由那个造就，为了那位的利益，她被当成了肉弹，被四处乱塞。即使上上一代的儡天王死后，她的命运也没有好转，上一代，也就是李德杀掉的那个依旧只把她当成泄yu工具和好用的手下。
作为魔教中的老人，她太清楚魔教的行事风格，和那些从厮杀中崛起的高层讲感情，完全是一个笑话。
就算李德只是一个假冒的儡天王，就算李德有太多的不同，银凤也不觉得她的徒儿芊芊能和李德有个什么结果。
没人会爱上一个ji女，她也在欢场中扑腾了这么久，见过太多的诸如换妾，抵债，肉偿等等yin乱的事情，她知道就算芊芊像她当年一样付出一切，得到的结果也和她现在的差不多。
听完师傅的讲述，芊芊的眼泪忍不住的流下。
“呜呜……”
可她依旧不想放弃自己的想法。
“他不一样的，你忘了他将的那个‘杜十娘’的故事了吗？他对我们，对我们……”
但她也明白，她们的身份永远都是她们找到真爱的最大绊脚石，说着说着便再也说不下去。
“哎……”
银凤摸了摸芊芊的头，以示安慰后，不由旧事重提道。
“听师傅一句劝，不要有那么多不该有的想法。就算是最厉害的那位大乾擎天柱，他也无法让时光倒流，我们，我们还是不要奢望太多的好……另外，师傅想求你办一件事情，我知道你不喜欢接客，可是楼里的生意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家一直没钱赚的话，迟早要散伙，到时候那么多除了伺候人什么都没学会的姑娘们肯定比现在待在楼里还惨……为了为师，也为了你那些后辈不重蹈我们的覆辙，去挣一挣花魁的宝座吧。”
“师傅。”
听完这些，芊芊眼泪汪汪的抬头，就要答应下来。
“等等。”
却在这时有声音从门外传来，让房间中的两人都警惕起来。
“吱呀。”
随着门被推开，李德从门外走入，让两人的警惕稍稍收起。
不过她们并没有因此而放下心来，反倒是提的更高，因为她们都不知道这位儡天王到底是何本性，有没有听到她们的谈话，会不会对她们做些不好的事情。
“先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了？我不是说过姑娘们不愿意接客就不得逼迫么？”
让两个姑娘们惊恐的是，从李德的话中她们已经听出，李德听到了什么。
“儡天王……”
想到这，两人默契的跪下。
“先起来，然后慢慢跟我说。”
“属下不敢。”
“我命令你们起来。”
“是……”
“……”
再之后，随着银凤颤颤巍巍的解释，李德才知道他当初那个命令有些草率。光想着有很多姑娘不愿意卖身，却没有考虑她们不卖身后该干嘛，有点欠考虑。不过他却不会改变主意，别人的事情他管不了，他自己的产业他还是能做主的。从某一个层面来说，他抽烟，喝酒，咳咳，总之，他有他的善良，有他的底线，并打算一直坚守下去。
考虑到有一些女孩已经回不来头或者被生活所迫，或者天性好逸恶劳，愿意双腿一张就能赚大把的钞票，银凤楼这边的产业不能全部关掉。而且这里还是很多修行魔教魅功，采补功的女子的藏身之地，所以银凤那个挣一挣这一届花魁的念头其实没错。
当然了，水性杨花的女人毕竟少，所以帮那些不愿意从事青楼产业的女人们找到新的工作势在必行。
自己药行那边能安排一批，有很多ji家为了卖高价会从小培养ji女琴棋书画，去给陈冰当一个账房绰绰有余。
剩下的，剩下的可以慢慢考虑，也得尊重大家的意愿，不着急，不着急。
现在最需要忙碌的是如何让银凤楼的姑娘们夺下花魁的宝座。
关于这点，李德并不怎么懂，所以他又问询了一下内行银凤。
结果等他听罢银凤的想法后，他再次陷入了沉默，让银凤和芊芊都觉得有些悲凉。
从李德关心这些她们已经感觉到，李德对争夺花魁大赛的花魁很有兴趣。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她们能确定，她们接下来要为此而努力。
至于怎么努力？当然是像银凤说的那般，毕竟银凤是青楼行业里的老人，想到的办法外行人很难想到。这又一次击破了芊芊的幻想，既然李德听到他们的谈话，李德应该知道芊芊的心意，可李德一点表示都没有，那么李德的心思可想而知。
对于两个女人的小心思，如果李德知道，李德肯定会觉得委屈。
他因为忘了嘱咐银凤“照顾好黄立，让对方明天早上起来不要乱跑，就在这边等他就好”而折返回来，的确听到了一些芊芊的心意，但他其实对芊芊没什么特别的念头。当初那一场只是逼不得已，作为一个见惯了“繁华”的老司机，芊芊这种女人对他吸引力几乎为零，他其实不怎么想招惹。
所以他索性装傻就好，他希望他留在芊芊身上的痕迹会随着时间而消退下去。
至于让他觉得委屈的地方，他从没有打算按照银凤的模式去搞。
这种手段看起来就像三流直播平台通过让主播卖肉吸引客人，倒是能吸引一些老狼，但终究上不来台面。
听完银凤的叙述，他已经察觉到所谓的选花魁就和以前他看过的那些选秀节目类似，都是需要候选者尽可能的展示自己，拉票，然后PK。这种事情他虽然依旧是个外行，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他和银凤这些人的差距不是他小心银凤，而是真的差着好多条街。
他什么没见过，他当年和西方网友谈笑风生的时候，咳咳咳……
再说了，男人么，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自己招惹出的麻烦要自己解决，那可是他的忍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