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罗的洞房花烛夜。
屋外悬灯结彩,人声喧哗嘈杂。
屋子里静幽幽的,床上幼.女一呼一吸的交错之间,微微吐气声犹如耳畔。
烛光时不时晃动一下,她稚嫩的脸蛋映得更红了。
“季米娅特。”
苏罗小心翼翼的叫了她一声名字。
他匍匐上了床,轻轻揭开幼.妻的红头盖,手法娴熟的挑逗着她头顶上的两只毛绒绒的猫耳朵。
那两只耳朵像是在回应一样,竟然害羞似的在微微颤动。
季米娅特是一只妖猫,但体内有人四分之一的血脉。
她难为情的低下头去,双手轻轻握住苏罗伸出的手臂,仿佛是要阻止他,又仿佛是要守护这男人温暖结实的手臂。
而身后的尾巴,像是一个得到糖吃的小孩,正欢欣的不停甩动着呢。
顷刻后,苏罗再去看季米娅特,她两只不同颜色的眼眸,宛如浅青色和妃红色的两颗玻珠子,美不胜收。
烛光摇曳一晃,惊吹满池秋水。
苏罗伸出的那只手逐渐往下挪,在她柔嫩的眼袋划过,又碰了一下她鼻子,最后伸出食指,按在了她柔软的两片唇上。
烛光被窗外的风吹熄了,但季米娅特的眼眸却越发明亮,她双手紧攥着床单,身子畏惧似的颤动一下。
白.丝大腿上的一点小黑痣,藏去了夜色里。
苏罗屏住了呼吸,细细品味着季米娅身上的气息。
看见自己幼.妻的这幅可怜楚楚的模样,刹那,幸福充满在了他的心头。
这是梦吗?
苏罗捏了自己脸蛋一下。
×
大家好,我叫苏罗,我被贬下凡了。
我虽然性格懒散,成天摸鱼磨洋工,但我知道我是个好男孩。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吸猫更快乐的事情了,如果有,请留下你的qq,我会沿着4G网络信号爬过来和你切上一盘。
说实话,我一天不吸猫浑身难受,二天头疼欲裂,三天颠颠痴痴陷入迷幻。
在天庭时候,我就是贼喜欢抱着猫整天在屋子里撸,啥活也不干。
大家看我这么废物,但也没说什么。
直到有一天,宇宙检测到堆积了太多垃圾,需要重启一次以便更好运行下去的时候,我毅然出手中止宇宙重启。
因为我知道,重启宇宙,会引发宇宙的能量坍塌,行星崩坏,这样一来所有的猫都会灭绝,我以后就莫得猫撸了。
于是,我断然出手涉政,把天庭四色帝、瑶池五天女以及欢天七仙女,一个个打得爆衣娇.喘,露出白花花的腚落荒而逃。
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但是,我的老妈,也就是始母神,怒了。
她嫌我废物,平砍连击带顺劈的修理了我一番,并说着什么“勇敢的少年啊,快去创造奇迹吧”,一脚把我踹下了凡间。
我就这样涼了。
×
人间的某个偏僻地方。
海边,聚集了附近几个村子总共上千人。
火光四起,载歌载舞,人潮里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场面一度热闹非凡。
这天,是这附近一年一度祭祀神明的日子。
祭坛上,老者气宇轩昂道:“在始母神的保佑下,今年风调雨顺,十年来迎来了一次大丰收,来人,将这十头猪祭给上天。”
不起眼的街角,苏罗腰挂不知从哪捡来的烂剑,整个人蔫巴巴的趴在路上,呆呆看着前方喧哗的人群。
他已经有整整一个月没有摸到过猫了。
整个人颓废的样子,就好像找工作面试被连连拒绝的失意青年。
“难得,有好消息要告诉各位。”
祭坛上,老者目光闪烁,道:
“东边村持续的瘟疫,在上个月终于彻底消失,这一定是天庭上的那位伟大的神祇大发慈悲,出手拯救了村子!来人,把十匹上等真丝织棉缎子同样祭上。”
“那位神是谁呀?”附近一对母女中,小女孩眨着大大的眼睛抬头问。
“嘘,小声点。”
母亲有点小慌,瞥了祭坛上的老者一眼。
“别让紫火阁的长老知道了,那老师父脾气糟的很。以前不是和你讲过了吗,那是生死天尊,天庭诸神四十八天中排第二,主掌生死。”
“那人很了不起吗?”女孩又眨眨眼睛。
“那是!”
母亲嘴角扬起一丝笑容。
“古神传说中,在这个宇宙动荡面临破灭的时候,是他出手稳住了宇宙的能量大坍塌,让亿万生灵得以苟活。”
“这场苦了我们多年的瘟疫,也一定是他怜惜我们这些平凡人,看不顺眼出手帮忙消灭的……”
路边阴影处,苏罗蔫巴着脸,有一气没一气的叹道:“骗人的,都是骗人的,我在天庭的时候压根就没收到过这些祭品……”
可恶,一定是南天门的守将私吞了,他心想。
擅自把人间的贡品都捞到自己腰包里,要不是下来一趟还真不知道呢。
连给我的东西都敢动,回去得好好清算一番,让他们把捞到的好处连同门牙一起吐出来!
这位不起眼的黑眸青年连连抱怨。
毕竟他就是祭坛上那位老者口中所说的诸神四十八天中排第二,民间称“生死天尊”的神祇。
“妈妈,妈妈,你看,这里有个奇怪的哥哥。”小女孩发现了什么般喊道。
“诶诶,这小哥的脸儿还挺耐看呢,可惜蔫蔫的有点小可怜哦?”附近来参加祭典的一对情侣对着苏罗笑道。
情侣中,男的不怀好意嘲讽:“才十七八岁的样子,就饿昏了头倒在路边,一定是个废物吧?”
苏罗脸色一沉,情侣刹那背脊一寒,感受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匆匆忙忙跑开了。
“啊,猫……我要找猫……”苏罗身体瘫软下来,声音有气无力。
祭典前,人群突然大乱。
有人疾叫:“快、快逃啊,东面村庄被袭击啦。”
“喂你们看,大海中的是什么?”有村民惊慌喊。
“鲲……是鲲!一头鲲袭击了过来,快快请紫火阁的长老出手降灾!”
“不好啦紫火阁长老也被吞掉啦!”
小路边,苏罗终于神志不清,陷入什么都有的梦乡里,嘴角拖着口水昏睡了过去。再睁开眼时,一个手搓着紫色火苗的老头出现在他面前。
“年轻人,你总算醒了?”老者脸上挂着大把汗,心有余悸的上前试探询问。
“大爷,你谁啊?”苏罗浑浑噩噩的撑起上半身,环顾了一周。
这儿没有光线,周边都是腥绿色的脏水,自己正坐在“小岛”一样的祭坛上。
“咦,这座祭坛,不就是刚才村里面的那个?”苏罗发现了什么情不自禁说出了口,再去看身边的大爷。
这位大爷正是刚才祭坛上那位受村民敬仰的老者。
“唉,说来话长。”老者长叹一口气,45度仰高头一副器宇不凡的样子,语气中包含着一丝小无奈。
“这鲲原是北海的灵兽,不知怎么的发了疯,把我连人带祭坛一块吞进肚子里了!我原本想把这畜生破皮拆骨,奈何才想起七年前的大战中膝盖中了一箭,留下了隐疾……”
“也就是说你自个儿困在这里出不去吗?”苏罗打了一声哈欠,悠悠用手摸去眼角泪水。
老者脸色涨红,慌张道:“不能算出不去!我堂堂炎魔教长老,被一头鱼吃了的这种丢大发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修仙人的事,能算出不去么?”
接连他对苏罗一通乱吼,什么“我并没有败,我只是输给了大地的重力”“此乃元气汇聚之宝地,待够七七四十九天即可原地升仙”之类的。
苏罗抬头瞥他一眼,内心毫无波澜,“菜,石锤了。”他暗想后,又躺了回去地上睡去。
“诶等等,你这小年轻怎么这样?”
老者上前把苏罗抓起,火冒三丈。“你这个后辈怎么这么随意啊?难道对当下这个情况不紧张?”
“不行,我要死了。”
苏罗蔫巴着脸,声音有气无力:“其实我也有一种隐疾,很严重很严重,现在就要去世了。”
“说说,你给我说说!”老者连忙弯腰搀扶苏罗,慈眉善目的哄:
“我略懂一点医术,看看能不能治好你的伤。”
身为炎魔教紫火阁长老的他并不想困死在这里,这种情形下能让多一个人出力就是多一份希望!
“迟了。”
苏罗从老者手中挣脱出去,目光呆滞,任由自己摔在祭坛上面。“我的伤……已经不是你能治疗的了。”
老者气不打一处来,狠甩衣袖怒喝:“废物,哪里来的废物!身为堂堂男子汉一点硬气都没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这国药丸啊……罢了!”
老者开始自顾自寻找脱困方法,片刻后他发现了什么,往祭坛外面驻足眺望,口中小声惊异:
“那里好像有什么?”
苏罗和老者所处之处是鲲的胃。
这鲲胃口惊人,除了他们两位,似乎还吞了不少东西进来,亭台楼阁之类的建筑,零零星星坐落在腥绿色胃液组成的湖上。
“好像有什么在动。”
老者眼睛一亮,惊呼:“这里除了我们,好像还有别人。”
苏罗平躺在地上,身体呈“大”字状,还是那副魂不守舍的颓废样子。
“怪了怪了,那东西有两只耳朵,还有一根尾巴,看上去不像是人啊……倒像是个什么动物化的妖精!”
苏罗心中微动,不觉已翻了翻身子。
“什么动物耳朵长在脑袋上,尾巴是又细又长的?”老者疑惑的连连自喃,“咦,莫非,这是一只猫妖精?”
苏罗猛然跳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跄到老者身边。
眺望出去,远处“湖面”上一座红木楼阁的顶儿,果真有一个小小身影。
老者侧头睥睨了他一眼,不屑道:
“怎么啦年轻人?不躺在那儿继续睡么?有你这样软无力的男人,真是世风日下,国门不幸啊。”
苏罗充耳不闻,他眼神很好,往楼阁望去,那儿真的有一只猫。
而且还是猫所化成的一个约十一二岁娇小可爱的银发少女!
大腿裹白.丝,臀间披小短裙,身穿粉衣衫。
苏罗连连搓手。
娇小可爱少女的大腿上有一点小黑痣!
“妙啊,妙啊。”苏罗神色沉醉道:“白.丝幼.女,真空带痣,如屡平底,妙不可言。”
老者还没回过神,只见苏罗走到他前面去了。
苏罗轻轻拍了拍老者的肩膀。
“我,男人,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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