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五天作者菌是应该疲于奔走(命)的,但结果只是从塑料五升到了白银五……似乎有很多大学开始有电竞系了,突然就让一些游戏高大上了,也许以后还会有电竞节……当天应该是一众人见面相互问候……游戏打的怎么样?我通关了……算了这些事和作者菌一介游戏平民(作者菌玩游戏没氪金哦……)并没有太多关系,反而作为一名诗词界的清流(泥石流不可能的),作者菌可是有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种伟大的志向……
今天的作者是沈端节,冲着作者这端午节的名字,就知道作者一定不简单了。沈端节,[约公元一一六九年前后在世]字约之,吴兴人,寓居溧阳。生卒年均不详,约宋孝宗乾道中前后在世。尝为芜湖令,知衡州,提举江东茶盐(茶盐,官商之利……)。结果看背景,果然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操控在这里的一切(中二的作者菌路过)。好了,开始今天的词。
五福降中天(梅)
月胧烟淡霜蹊滑,孤宿暮林荒驿。绕树微吟,巡檐索笑,自分平生相得。冰池半释。正节物惊心,泪痕沾臆。流水溅溅,照影古寺满春色。
沈叹今年未识。暗香微动处,人〔?〕初寂。酷爱芳姿,最怜幽韵,来款禅房深密。他时恨〔?〕。怅却月凌风,信音难的。雪底幽期,为谁还露立。
首先,映入眼前的是,嗯,五福降中天。说起五福,亏作者菌扫了那么多的福,结果最后成了见福打……啧,一块五的红包作者菌买袋盐喂自己啊?呸,好咸……
书归正题,五福降中天这个词牌名呢,是有深意的,作者菌在网上只查见了两首,一首是江致和的,另一首就是作者沈端节大大的。为什么江致和不用大大称呢?当然是作者菌没有找到他的一些基础资料,只能确定他是一名宋朝人,并且只写了一首词,也就是五福降中天,但这里沈端节也写了一首,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联系,但因为作者并不是历史学家,所以只能从词人的角度去一探究竟了。
当然大家也可以看见,沈的词有缺两个字,而且与江的五福降中天的格律字数也有不同,由此可以看出这绝对不是一个巧合,反而有可能推出江的身份(为什么有了侦探剧的味道……)。所以这里在粘下江的词:
五福降中天
喜元宵三五,纵马御柳沟东。斜日映珠帘,瞥见芳容。秋水娇横俊眼,腻雪轻铺素胸。爱把菱花,笑匀粉面露春葱。
徘徊步懒,奈一点、灵犀未通。怅望七香车去,慢辗春风。云情雨态,愿暂入阳台梦中。路隔烟霞,甚时还许到蓬宫。
不过还是可以看出来江是名老司机啊(腻雪轻铺素胸……)好了,回归正词。
"月胧烟淡霜蹊滑,孤宿暮林荒驿。"这里就是交代了一下时间地点,晚上投身驿站,稍微出彩的一词就是霜蹊(这里不是溪才显得有文化)滑。
"绕树微吟,巡檐索笑,自分平生相得。"作者绕着树林吟唱(微),巡回在屋檐下寻索笑声,怀念着生平往事所得到的经历。
"冰池半释"结冰的水池一半融化了,"正节物惊心,泪痕沾臆。"正对这番景色感到心惊,泪痕沾满了前胸。沾臆,谓泪水浸湿胸前。南朝梁沈约的《梦见美人》诗有: “那知神伤者, 潺湲泪沾臆。”一句,可见当时作者心情似雨残春。
"流水溅溅,照影古寺满春色。"溪水流声哗哗,月照古寺(驿站)一天春色(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上阙还是比较正常的,没有太深刻(内涵)的词汇,和江的词手法上还是有区别的。
中场,作者菌想起了一个定律,万有引力……嗯,对就是它,根据万有引力定律的结论,本书的大部分内容是虚构的,因为作者菌和作者(词的)和书不是同一个次元的……所以具体的就不说了,今天的是《仪礼》中的燕礼(燕丹……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他)
燕礼。小臣戒与者。膳宰具官馔于寝东。乐人县。设洗、篚于阼阶东南,当东霤。罍水在东,篚在洗西,南肆。设膳篚在其北,西面。司宫尊于东楹之西,两方壶,左玄酒,南上。公尊瓦大两,有丰,幂用綌若锡,在尊南,南上。尊士旅食于门西,两圆壶。司宫筵宾于户西,东上,无加席也。射人告具。
小臣设公席于阼阶上,西乡,设加席。公升,即位于席,西乡。小臣纳卿大夫,卿大夫皆入门右,北面东上。士立于西方,东面北上。祝史立于门东,北面东上。小臣师一人在东堂下,南面。士旅食者立于门西,东上。公降立于阼阶之东南,南乡尔卿,卿西面北上;尔大夫,大夫皆少进。
射人请宾。公曰:「命某为宾。」射人命宾,宾少进,礼辞。反命。又命之,宾再拜稽首,许诺,射人反命。宾出立于门外,东面。公揖卿大夫,乃升就席。
小臣自阼阶下,北面,请执幂者与羞膳者。乃命执幂者,执幂者升自西阶,立于尊南,北面,东上。膳宰请羞于诸公卿者。
射人纳宾。宾入,及庭,公降一等揖之。公升就席。
宾升自西阶,主人亦升自西阶,宾右北面至再拜,宾答再拜。主人降洗,洗南,西北面。宾降,阶西,东面。主人辞降,宾对。主人北面盥,坐取觚洗。宾少进,辞洗。主人坐奠觚于篚,兴对。宾反位。主人卒洗,宾揖,乃升。主人升。宾拜洗。主人宾右奠觚答拜,降盥。宾降,主人辞。宾对,卒盥。宾揖升。主人升,坐取觚。执幂者举幂,主人酌膳,执幂者反幂。主人筵前献宾。宾西阶上拜,筵前受爵,反位。主人宾右拜送爵。膳宰荐脯醢,宾升筵。膳宰设折俎。宾坐,左执爵,右祭脯醢,奠爵于荐右,兴;取肺,坐绝祭,哜之,兴加于俎;坐梲手,执爵,遂祭酒,兴;席末坐啐酒,降席,坐奠爵,拜,告旨,执爵兴。主人答拜。宾西阶上北面坐卒爵,兴;坐奠爵,遂拜。主人答拜。
宾以虚爵降,主人降。宾洗南坐奠觚,少进,辞降。主人东面对。宾坐取觚,奠于篚下,盥洗。主人辞洗。宾坐奠觚于篚,兴,对。卒洗,及阶,揖,升。主人升,拜洗如宾礼。宾降盥,主人降。宾辞降,卒盥,揖升,酌膳,执幂如初,以酢主人于西阶上。主人北面拜受爵,宾主人之左拜送爵。主人坐祭,不啐酒,不拜酒,不告旨;遂卒爵,兴;坐奠爵,拜,执爵兴。宾答拜。主人不崇酒,以虚爵降尊于篚。
宾降,立于西阶西。射人升宾,宾升立于序内,东面。主人盥,洗象觚,升实之,东北面献于公。公拜受爵。主人降自西阶,阼阶下北面拜送爵。士荐脯醢,膳宰设折俎,升自西阶。公祭如宾礼,膳宰赞授肺。不拜酒,立卒爵,坐奠爵,拜,执爵兴。主人答拜,升受爵以降,奠于膳篚。
更爵,洗,升酌膳酒以降;酢于阼阶下,北面坐奠爵,再拜稽首。公答再拜。主人坐祭,遂卒爵,再拜稽首。公答再拜,主人奠爵于篚。
主人盥洗,升,媵觚于宾,酌散,西阶上坐奠爵,拜宾。宾降筵,北面答拜。主人坐祭,遂饮,宾辞。卒爵,拜,宾答拜。主人降洗,宾降,主人辞降,宾辞洗。卒洗,揖升。不拜洗。主人酌膳。宾西阶上拜,受爵于筵前,反位。主人拜送爵。宾升席,坐祭酒,遂奠于荐东。主人降复位。宾降筵西,东南面立。
翻译:
宴饮的礼仪:小臣(为国君)留群臣。膳宰在路寝的东边准备群臣的饮食。乐人(为宴饮)挂上新的钟磬。在东阶的东南方对着东边屋檐滴水处放置洗和篚。罍和水在东边。篚在洗的西边,靠南陈设。盛饭食的篚在它的北边,朝西。司宫在东楹柱的西边政置两个方壶。两个方壶,左边的放玄酒,以南边为上位。国君的酒器瓦大两个,有丰,遮盖的巾用粗葛布和细麻布,在方壶的南边,以南边为上位。在寝门的西侧为已入官而未受正禄之士设两个圆壶。司宫在户西为宾设席,以东边为上位,没有增加的席。主持宴礼的人报告(国君):“准备完毕。”
小臣在东阶上为国君设席,席头朝西,设置加席。国君登堂在席位上就坐,面向西。小臣引卿大夫,卿大夫皆从门的右边进入,面朝北,以东为上位。士站立在西边,面朝东,以北边为上位。祝史站立在门的东边,面朝北,以东边为上位。小臣之长一人在东堂下,面朝南。已入官而未受正禄之士站立在门的西边,以东边为上位。国君下堂站立在东阶的东南,面朝南,向卿揖礼,卿进前面朝西以北为上位;向大夫揖礼,大夫皆稍前进。
射人(向国君)请命主宾。国君说:“命某大夫为主宾。”射人把国君的命令转告主宾。主宾稍进前,推辞“自己不敏”。射人把主宾的言辞报告给国君。国君再次命令,往夏二次主宾再拜稽首,答应。射人再次向国君报告。主宾走出站立于门外,面朝东。国君向卿大夫拱手行礼,然后登堂就席。
小臣自东阶下,面朝北,请拿瓦大盖巾和进献食物的人。命令拿盖巾的人,从西阶登堂,站立在方壶南边,面朝北,以东边为上位。膳宰向诸公卿进献美味的食物。
射人引主宾进。主宾进入,到堂前,国君走下一级台级,向主宾拱手行礼,国君登堂就席。
主宾从西阶登堂,主人(宰夫代国君主持宴饮者)也从西阶登堂。
主宾在右面,面朝北,主人(宰夫)为主宾到来行再拜礼。主宾再拜答礼。主人(宰夫)下堂洗爵,在洗的南边,面朝西北。主宾下堂,在台阶西边,面朝东。主人(宰夫)辞谢主宾降,主宾答谢。主人(宰夫)
面朝北洗手,坐下取觚洗涮,主宾稍进前说:“谢洗觚。”主人(宰夫)坐下把觚放置在篚里,站起身来回答说:“应当做!”主宾返回原来位置。主人(宰夫)洗涮完,主宾拱手行礼然后登堂。宰夫登堂。主宾拜谢洗觚。主人(宰夫)在主宾的右侧放置觚回拜,然后下堂洗手。主宾下堂,主人(宰夫)辞谢。主宾回答。洗手毕,主宾拱手行礼登堂。主人(宰夫)登堂,坐下取觚。拿盖巾的人拿起盖巾,主人(宰夫)斟美酒,拿盖巾的人再盖上盖巾。主人(宰夫)在筵席前进献主宾。主宾在西阶上拜谢,在筵席前接受酒爵,回到原位。主人(宰夫)在主宾右边为送上酒爵行拜礼。膳宰进献干肉、肉酱,主宾登上筵席。膳宰摆上盛牲体骨的俎。主宾坐下,左手拿酒爵,右手祭干肉、肉酱,把酒爵放在祭物的右边,站起,取肺,坐下穷尽祭物,尝之,站起来把祭物放在俎上,坐下擦手,拿起酒爵,然后祭酒,站起来到席的末端坐下饮酒。走下席位,坐下放下酒爵,拜谢,说:“味道鲜美”,拿着酒爵站起。主人(宰夫)回拜。主宾在西阶上面朝北坐下喝完爵中酒,站起,坐下放爵,然后拜谢。主人(宰夫)回拜。
主宾拿着空酒爵下堂。主人(宰夫)下堂。主宾在洗的南边坐下放下觚,站起稍进前辞谢主人下堂。主人面朝东回对。主宾坐下取觚放在篚南,洗手洗觚。主人(宰夫)辞谢(洗觚)。主宾坐下把觚放在篚中,站起来回答。洗涮完毕,到台阶,拱手行礼登堂。主人(宰夫)登堂拜谢主宾洗觚,如同主宾的礼仪。主宾下堂洗手,主人(宰夫)下堂。主宾辞谢主人(宰夫)下堂,洗毕,拱手行礼登堂,斟美酒,揭盖巾与开始相同,(主宾)在西阶上用酒回敬主人(宰夫)。主人(宰夫)面向北行拜谢礼接受酒爵,主宾在主人(宰夫)左边为送酒爵行拜谢礼。主人(宰夫)坐下祭酒,不尝酒,不拜酒,不说“味道鲜美”;然后喝完爵中酒,站起。坐下放下酒爵,行拜礼,拿爵站起。主宾回拜。主人(宰夫)不添酒,拿空爵下堂,放在篚中。
主宾下堂,站立在西阶西边。射人请主宾登堂。主宾登堂站立在西墙内,面朝东。主人(宰夫)洗手,洗有象骨装饰的觚,登堂斟满酒,面朝东北献给国君。国君拜谢接受象觚。主人(宰夫)从西阶下堂,在东阶面朝北为献上象觚行拜礼。士进献干肉、肉酱,膳宰摆设盛牲体的俎,从西阶登堂。国君祭如同主宾仪礼,膳宰献国君肺,不为酒行拜礼,站着喝完爵中酒,坐下放下爵,行拜礼,拿爵站起。主人(宰夫)回拜礼,登堂接受爵后下堂,放在膳篚中。
更换酒爵,洗涮,然后登堂酌膳酒,然后下堂。在东阶下接受国君敬酒,面朝北坐下放下酒爵,两次拜谢,行稽首礼。国君两次回拜礼。
主人(宰夫)坐下祭酒,然后喝完爵中酒,两次拜谢,行稽首礼。国君回拜两次。主人(宰夫)把爵放在篚中。
主人(宰夫)洗手,登堂,把觚送给主宾,主人(宰夫)从方壶中斟酒。在西阶上坐下放下爵,向主宾行拜礼,主宾走下筵席,面朝北回拜。主人(宰夫)坐下祭酒,然后饮酒;主宾辞谢,(主人)喝尽爵中酒,行拜礼;主宾回拜。主人(宰夫)下堂洗觚,主宾下堂,主人(宰夫)辞谢主宾下堂,主宾辞谢主人(宰夫)洗觚。洗觚完毕,拱手施礼登堂,不为洗觚行拜礼。主人(宰夫)斟美酒。主宾在西阶上行拜礼,在筵前接受酒爵,回到原位。主人(宰夫)送酒爵,行拜谢礼。主宾登上席位,坐下祭酒,然后把酒爵放在祭物的东边。主人(宰夫)下堂回到原位。主宾从筵席西边下堂,面朝东南站立。
好了,就这么多了,继续开始下阙(真相只有一个)。
"沈叹今年未识。暗香微动处,人声初寂。酷爱芳姿,最怜幽韵,来款禅房深密。他时恨迹。怅却月凌风,信音难的。雪底幽期,为谁还露立。"
沈,就是作者感叹,今年没有相识(什么)。暗香浮动的地方没有人的声音,非常喜欢芳姿,最怜惜幽韵,来到禅房深处(有种意外的感觉)。
想必大家也看见了,作者菌给本词填了两个字,一个"声",一个(迹)。两个字都是伪音,也就是生和记的同音字(……其实作者菌也搞不懂),他时所以遗憾的地方(痕迹)。惆怅的望着月光和风,音信难以寻觅。
"雪底幽期,为谁还露立。"冬天已经过去,春天之初,又为谁没有居处呢?露立,无居处。当然是为了江致和,一起排位上分啊!
所以还是,欲知后诗(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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