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六、奥托和瓦尔特

——天命总部——

“我们的盟主大人，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她们能够动用你的力量！”

天命主教奥托微笑着质问着视频中瓦尔特，为了这次计划，无论是天命还是逆熵都动用了极大的人力，物力！不然作为冒牌货和双面间谍的可可利亚，如何才能悄无声息突破天命极东支部的重重警戒线！

——圣芙蕾雅学园——

“奥托主教，事实上我在她们动手的一瞬间，便察觉到律者气息，现在只能可以确认一点是，她们六个都拥有着理之律者核心！”

瓦尔特无惧奥托的质问，淡然的敲击着桌面，现在问题便是很棘手，这个六个律者到底是克隆体，还是第二律者本体？不！应该不是…

“瓦尔特，按照你的意思是，逐火之蛾的主教拥有着克隆律者核心的方法！”

奥托诺有所思，这也不是不可能，从挖掘出来的史记中记载，这位前世纪最大的主教可谓是妖孽级别，是前世纪文明人类的救世者！

“不！奥托主教，现在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们六个都是第二律者！”

瓦尔特知道这种可能很小，但是毕竟也是众多可能性中的其中一种！

“第二律者吗？等等！瓦尔特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击杀了多少次第二律者！”

奥托主教陡然想起了第二律者出现的次数可不止一次，光天命手中的完整的第二律者西琳尸体，那可不止只有一具！

“三次！等等！奥托，你的意思是第二律者西琳并不是被崩坏所复活，而是同时存在着复数第二律者？”

瓦尔特脑海中闪过一丝明悟，如果第二律者指的不是一个律者，那么现在圣芙蕾雅学园中的六只西琳为什么会拥有着相同的律者气息，相同的律者能力，相同的律者核心，那么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

“不仅如此，瓦尔特，我怀疑传说中的前世纪的逐火之蛾主教也是假的！”

奥托眼中一片凝重，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天命和逆熵一切行动都在第二律者的掌控之中！

“不可能，难道我们所有的遗迹是第二律者特意暴露给我们，难道为的是误导我们？”

瓦尔特激动的拍案而起，这种结果他接受不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都在西琳的计划中，那人类还能够拥有赢得机会吗？

“不仅如此，我担心她可能不仅仅知道我们计划，而且还在操控着我们计划！”

操控一个人的计划有多简单，奥托自己就很有体会，不说别的因数，只要情报清晰，那么只要操控外部环境因数，就能够轻易的影响一个人的决策！

“那她？是在看不起人类吗？还是将这当成一次必胜的游戏吗？”

瓦尔特愤怒紧紧握住双手，当一切的命运都是**控时候，留下的只能是绝望！

“瓦尔特，冷静一下！哪怕是游戏又如何！我们已经在赌桌之上不是吗？既然她想玩，我们就陪她玩！”

为了卡莲，哪怕是神又怎么样！第二律者西琳！你看着！我们能够击杀你一次、两次、三次！同样也能够击杀你无数次！

“……”

“……”

沉默无言在两人之中无声无息的传播着，如果按照他们两个猜测的话，七个第二律者西琳一定拥有着某种目的，才潜伏在圣芙蕾雅学园！

“瓦尔特，今天的视频，你怎么看！她们的实力如何？”

奥托打破了沉寂的气氛，哪怕是顶着巨大的压力，人这种生物就是只要不死，便会一直向未来出发！

“至少万倍重力，而且她们对重力的操控很得心应手，至少并不会比我差！”

瓦尔特摇了摇头，再次将监控中录下来的视频回放，监控中的被施压地面很显然比其他地面低了半米，这种事情哪怕是千倍重力都能够做，但是瓦尔特曾经亲自到现场挖掘，意外的发现被重力压成一块密度堪比钢铁的土块，而地下半米之下都是正常的泥土，也就说第二律者将力量只控制在地下半米之上！

“万倍吗？”奥托主教眼中闪烁着未知的神采，手指轻轻敲打在桌面！“瓦尔特，如果让你对上她们其中一个，你能够应对她们的重力吗？”

“如果仅是重力对决的话！配合理之律者核心，外加上「伊甸之星」第零额定功率的全开话，应该是可以稳妥的压制住她！”

瓦尔特很明白，这种前提是只是重力对决，但是第二律者只有重力操控吗？

“那就够了！计划提前，况且有塞西莉娅的存在，第二律者西琳应该不会对人类出手！如果我们的情报正确的话…”

奥托现在只能寄托于西琳日常表现的对塞西莉娅的依赖！一个第二律者很好对付，至少对于底牌未曾完全出动的天命来说，击杀一个律者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但是如果是复数、数量不定的律者呢？不要说一个天命，十个天命都不够！

“恩！我知道了！我会去多加试探她们！”

瓦尔特准备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暴露出自己是第一律者，只要能够肯定第二律者们的意图，那都是值得的！

“一切都是为了人类的未来！”

奥托注视着视频中的瓦尔特，凝重的点头。

“一切都是为了人类的未来！”

在视频即将关闭的时候，瓦尔特不禁问出了深藏于他心中的问题：

“奥托，如果世界即将毁灭，需要你所爱之人付出生命才能拯救世界，你…愿意吗？”

而奥托主教久久的凝视着已经关闭的视频：“很抱歉瓦尔特，为了卡莲，即使世界毁灭了，那也在所不惜！”

……

……

“呼！”虽然瓦尔特没有听到奥托的回答，但是凭借的奥托多年来的树立下来的，为了对抗崩坏而不择手段的形象，瓦尔特还是认为奥托一定会愿意的！

但是现在又有一个问题摆在瓦尔特面前，这个问题是瓦尔特和奥托想极力回避的，那就是第二律者西琳，她们的理之律者核心从什么地方得到的？难道还是崩坏赐予给她们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崩坏是不是还赐给她们其它的律者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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