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x学姐的幸福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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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27:复仇的残响曲,开幕吧(中)

(校园天台,黎碧琪的视角)

我握着铁丝网,口中叼着珍宝珠牌的棒棒糖,远处旁观者一定以为我在抽烟,事实上我改不了不抽烟的坏习惯。

“嘛,时间到了?”

我盯着手腕上的手表,也瞥了手机的图片一顿,手握莲的罪证──她在更衣室安装偷拍镜头的影片和她的器材的照片。这一刻,我十分迷惑,到底我该告发她还是静观其变。到现在,我搞不懂她为何要隐瞒,经历过两年前的意外,不论我还是当事人的你总不可能忍受跟憎恨对象打交道,更何况跟她们混在一起。

阿莲,为何你还是不能认真地注视我?明明我对你的感觉早不是朋友那么简单吧……

而且那一天,你对我做了那么冲动的事,就像变了另一个人,疯狂地锁紧我的手,倡狂地亲吻我的嘴,又在我的身体留下连续的碎吻。你对我是抱持玩弄的态度?

平日你是温柔得懦弱的人,但那时凶残、冷漠却让人堕落的挑衅的气势,我不明白到底哪一方才是真正的你?

「所以,今天务必听到答案。」

我是这样暗示自己,当我再次回眸学校大门的出口,人烟渐多,其喧闹也传递我的耳垂。然而,我一直等待,会面的时间己经过了十分钟,脚快要转移别处,心中打响只好举报完事的念头之际。身后传出某人脚步声,以及粗重的喘息。我对她还会来见面一事有点愕然,但很快就收敛了脸色,平和而斥责的口吻回应。

“你终于来了吗?莲。”

“也对呢,碧琪刚考完测验,还未能放松自我呢。”

“你认为现在还是说笑的时候?”

她无奈地苦笑,就像不在乎今天的话题。但我没有余闲跟她拖延时间,只用粗暴严厉的语气和敌视的眼神直入正题。阿莲也明白我的用意,只是无奈地以笑迎脸。老实说,我讨厌你摆出这样意义不明的表情,那不是故意却无法让人原谅的内有苦衷笑颜,我这样又如何下手?

“抱歉,我明白现在的你一定为我的事苦恼到天。不过,那番好意我心领了。"

“如果你坚持闭口不提的话,莫怪我将手上的罪证呈交麦sir你该知道班主任插入管理是难以抽身,那时候再按你先前的不良记录,恐怕你会被踢出校园吧。你该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这点我知道,假如你告发我的话,意味着我二年来弥补过错的努力将会付诸东流。”

「事到如今,为何你还可以如此平静?!你该有点紧张感?至少你看在我当了你两年的朋友份上,说点话吧。我不想做到这步。」

我激动地握着她的肩膀,朝她骂骂咧咧,不过她依旧温柔地笑道,只是我开始意识她的微笑略带苦涩和悲伤,泛起脸上的笑容是假装的,她打从心底根本没有笑过,从我认识她到现在,莲她根本没有对我真正笑过。就算是笑,她只是为了息除他人忧虑而笑,哪怕她的心境是如此痛苦不堪。

如今,她也是心力交瘁的时候向我献给勉强自己的信念吗?

“莲,你没有错,真正害你变得痛苦度日的人是我,负责任的人是我,你现在回头是岸还来得及。反正颖茵那群好事之徒很容易解决,只要你跟我交代那群混蛋威胁你什么就够了。”

我上前走向莲,手臂逆速挥向莲的头,她以为我快要掌掴她而下意识回避,我则表露其意。手轻抚她的头,然后将其投入胸怀,紧紧拥抱她。莲则对此错愕,忧愁质问。

“碧琪,我先前这样对待你,你不讨厌了吗?”

“我……”

问道此话,我只能支支吾吾地糊混过去,答不出半句。理论上,我无法接受莲她这样对我侮辱性的玩弄,我比任何人讨厌被玩弄股掌中的感觉,但唯独是莲,我则没拿他辙,对她萌生不了讨厌的想法,甚至甘愿被她套上调的颈圈。

“莲,你真会不合时场时弄出开玩笑。”

“也许是吧,其实我有事要跟你说。”

「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因为我们是朋友吗?不管现在也好,还是以后也好,我都会遵守诚诺。」

「嗯,我也是,你也要一言为定喔。」

仍是孩童的两人在樱花树下一同许下了约定,不知道是出于年少的无知,还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他们完全不惧未来的改变,当时他们一心相信大家能坚守诚诺到永远。

至少一切还在他们遥远的孩童时代,不存在见异思迁的问题,也没有因为身份而别而产生的间隔和悲伤。

「嘭一一」

列那:

‘’不要过来啊!!"

“哇啊一一"

刚才是梦吗? "

窗外尽是雷雨交加的景象,紧锁的窗户传出狂风的低鸣,好像刚才梦中听见的恶魔的吼叫那样。

“不行,我睡不着。”

“总之先找一些事物镇定心神。”

“摆放各种书本的桌子。"

“咦,这本书是……?"

得到一本《陶德的日记》。

「爸爸吩咐过不能进去这间房间。」

“啊,这裹很暗,但我又不能开灯照明。算了,先小心地摸索四周。”

一幅长满胡子的男人肖像,仔细一看,他手上握紧了猎枪,脸容狰狞可怕。

“不知道为何深夜看着这幅肖像,总是一股寒气。”

一幅和蔼可亲的老奶奶画象

“这是爸爸最珍而重之的画象,听说是一位温柔的人类。”

一个吊钟,时针指向十二点的方向。

空空如也的茶杯

已经变凉的茶壶

冰箱,里面塞满食材。

“啊,是牛奶……"

“这样就可以了。”

得到一杯温热的牛奶。

“咦,房间的门是什么时候打开了?"

“要进去吗?"

「进去」 Or 「还是不要」

摆放咒语的书,全部都是以看不懂的文字写的。

一个充满灰烬的炉灶,隐约感到余温的气息。

摆放着看不懂的笔记。

“这是爸爸一直以来研究的事物?”

「印第安神话一一幽灵篇」

「所谓幽灵是指死于非命、含冤受死的逝者,大多包括人类和动物。由于生前的他们大多都现世积压不少意念,死后的他们依旧徘徊在生前在意的地方,不断重覆着生前所做的事。」

「有时候,他们会主动接触活人或者动物。但是除了被精灵加护原住民和动物外,普通人是看不到的。只要不多管闲事就没有问题。」

「不过幽灵始终是由怨念所生的,有时候会因为外来事物而激发其变得强烈。如果幽灵对人世的意念过于强大,他们可能会诱发超自然的异象,包括令人产生幻觉和不断重覆发噩梦。」

「如果遇上上述问题的请尽快采取有效方法,因为你可能被他们盯上,搞不好的话他们会夺走你的身体。」

“这本书内容有点令人毛骨悚然。”

「桌上放满一堆废纸,有的信纸上的文字已经看不清。」

「给某人的信件」

「亲爱的小铜,

你最近过得很好吗?我们已经很久不见了。

也许你可能看不到这封信吧。

没办法了,因为我们惹怒了神明大人。所以大家都被惩罚了。

对了,今年的樱花可是大量盛放,整片树林都染成粉红色,四周渲染淡淡花香。每一年我都去到那个老地方,独自一人坐在山峰观赏。我一直留了另一个空位等待着,等待着,不知不觉等待了十五年。

也许是错觉吧,我仍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来到这里。今年我也在等待着,希望你能来到那个充满回忆的山峰,我会一直等待你的。 」

(下方撕了一半)

「亲爱的小铜,

我又再次失眠了。

算上今天,外面已经连续下了数日的倾沱大雨。每当我尝试篕上眼皮时,总是返回那段残酷的时候,狂暴的猎人握紧枪枝和火把,在夜间的寂静树林叫嚣和纵火,连同凶猛的恶犬,一同蹂躝、破坏和展开杀戮。四周传出动物们的悲呜和那班狂魔的狞笑,丛林沾染血腥的臭味和同伴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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