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换衣服实在是难以改变的慢,这是大多数男人心目中女人的特点。我吃完饭后,去卧室照了照镜子——灰色的帽衫,裤子,以及灰色的帆布鞋。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只是我又想起那天邢相近对我说的话……“虽然你穿着这么一身灰色的长衫是你的自由啦~不过最好还是打扮一下你自己吧。”纠结了一会儿,我看着镜子里的吴湘望,上身浅绿色的套头衫,下身依然是灰色的七分裤……即使是在现在,我对穿裙子一事依然无法接受。
从卧室出来,在客厅又等了十来分钟。话说起来死狗换个衣服怎么这么慢啊?
这时苟富贵从卧室出来了,上身时亮蓝色的夹克,夹克内的短袖,一个“我”字,一个红色的心形,“千叶”两字映入眼中。裤子上有一个美少女的形象。
话说起来这穿得也太奇葩了吧。在卧室折腾了这么久,就打算以这种形象出门吗?
“衣服换好了?那就出发吧。”我说,虽然我不知道死狗为什么要这么穿以及这么穿是什么意思,不过我也不会轻易否定他人,所以我和气地对他说。
“你今天……好像阳光了很多。”哥哥突然说。
“嗯?有吗?”我看了看自己身上,其实我不太喜欢自己这身打扮的,我看了看哥哥的眼神,似乎都有些发直了,不知为何有些心慌:“看什么看?”
哥哥似乎似乎也意识到了:“没事,其实就是……比之前要好看一些。”
“哦?”莫名其妙又有些不开心了,“也就是我之前不好看咯?”
“没有,都好看。”死狗又赶快改了口。
白了他一眼,我推开门,大步走了出去,也不理身后的“等等我”了。
太阳在夏天十分慷慨,走出不远我额头上就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不过既然没有化妆,那自然也不必担心,街上的人流熙熙攘攘,这么热的天气居然还是有这么多人在街上走吗?
漫展在一个文化馆举办,和我们所居住的公寓距离有些尴尬,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坐车感觉浪费钱,走路感觉浪费体力。我不想跟别人挤在一起,苟富贵希望留点体力在漫展上。
最后还是走路去了,因为我说如果要坐车我就不去了。一路上我们就再没说过话,气氛变得十分微妙。
走了不远,头上多出一把伞,我抬头看了一下,哥哥伞往我这边这边斜,眼睛却正视前方,没在看我。
我往旁边走了走,虽然是很热,但我才不会让你给我打伞!
结果这货又臭不要脸的凑过来,把伞举到我头顶。
我伸手去抢伞,哥哥似乎手没力气一样,任由我把伞抢了过去。
抢到伞我自己打了起来,可是苟富贵在太阳底下晒着,又感觉挺不忍心的,就把三峡的阴影分给哥哥一半。
举了一会,我发现我哥好像的确比我高一个头……我要把伞高高举起才能够到哥哥头顶……没一会儿手就酸了,于是用伞柄碰了碰哥哥,冷冷地看着哥哥。
哥哥看了看我,突然笑了,把伞接过去后,又把伞举到我头顶。
好吧,那就这样吧。
路边树荫下有一对老头和老太婆在乘凉,老太婆突然对老头说:“好像当年你也做过这种事吧?”
老头抬起头看了看:“是吗?不太记得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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