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混蛋上帝书写的“血契”

气愤归气愤，但老太太说的话确实具有决定意义的。

“既然这么严重，我要怎么做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这么麻烦。”

我虽然这么说着，但也单单只是一句抱怨的话，我心里很清楚所谓预言家着一职业的弊端。

如果这件事情不会牵扯到自身，那么预言家是无法做到“预言”的，他们单单只能做到“预见”，只能根据现情况看见最可能发生的那个未来。所以最终起到决定作用的还是当事人本人，对于这种事情就只能在做出决定之后再去问问预言家未来有没有改变而已。

叹了一口气，这个老太太在听到我的抱怨之后竟然选择了无视。

“更何况我根本不了解那两个人，我觉得我能做到和她们正常交流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说真的，我现在对于这两个人和这种奇怪的主仆关系还一头雾水，真是饶了我吧。”

老太太突然笑出了声，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傻妮子你不知道她们的身份，而且在不相信主仆关系的情况下，这段时间还敢那样和她两个说话，能活着见到我还真是不容易啊！”

“不要调侃我了，照老奶奶你这意思，这主仆关系难不成还是货真价实的？”

老奶奶笑得更加厉害了，就连在池中游荡的鱼都被她吓跑了。

“不要再让我笑了，要不是真的你早就被剁碎拿去喂猪了。”

“....别笑了老奶奶，给我解释清楚啊。”

都怪白那个家伙，那个家伙说话感觉和开玩笑一样，而且行为这么诡异，甚至在铁皮车内....

要不然我怎么会不信？

“这些事情就连我也不怎么清楚啊，也许只有上帝和她们本人知晓全部吧？”

老婆子自嘲般的笑了笑，闪动着光芒的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天空。

“异教并不像是信徒，也不是邪教，异教是一种极其特殊的存在，但它的特殊性以及它所信仰的存在，我并不了解，但异教却是一个令亚特莱斯大陆上的任何生物特别头疼的存在。但就我所知的是，异教的成员有二十四位，她们中的每一位都是极其诡异又极其强大的存在，没有人知道她们是怎么出现的，也没有人知道她们到底为什么会出现，但就是因为她们过于强大的能力以及极其诡异的处事方式，往往一旦被发现就会遭到讨伐、追捕和处决。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们都消逝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但接下来的话就是我要告戒于你的，每一位异教徒都是出现于不同的时间节点，出现在不同的地理位置，她们往往都是单独出现单独行动的，至少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她们有过主人这种存在。但是在你身边的两位女仆，不但是真真正正的异教徒，而且就连这份契约都是由上帝用血液来书写的‘血契’。”

这些话听得我一愣一愣的，但由于自身无“安卡”的特殊身份，我并没有资格前往学院进行系统的学习和训练，所以对于这些东西我一概不知。

“老奶奶，‘血契’是个什么东西啊？”

老婆子笑着摇了摇头，语气中有一股调侃。

“你真的应该花时间多学点东西，不然以后肯定会吃亏的。”

我鼓了鼓嘴巴，心中有些羞愤，谁知道我会遇到这种情况的，在此之前我一直都是过着无忧无虑的美好生活的啊！

“无论是主仆契约还是奴隶契约，这两条契约最大的弊端就是必须是弱者服从于强者，但弱者无法成为强者的主人，但‘血契’并不一样，它是上帝用血液书写的，签订契约的两人并不只是订立了主仆这一关系，还在此基础上向上帝发誓，不能违背这条契约的任何规则，这就使得弱者也可以称为强者的主人，但除此之外就和正常的主仆契约没有什么区别了。”

听完之后我不禁有了些许疑惑，如果是这么强大的契约，那为什么之前在铁皮车内白还可以做出那种事情来？老婆子似乎是看出了我心中的疑虑，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如果是正常的弱者服从强者，那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但如果是弱者称为强者的主人，仆从虽然不可以伤害主人，也会对主人持有忠心，但主人并不能很好的震慑住仆从，也不能肆无忌惮的命令仆从，所以可能是异教徒对你有很大的耐心，或者是对你有着很大的好奇心，在或者说是对你有着什么情感寄托。但上帝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并且采取了适当的措施。”

老婆子笑着，狭长的眼缝中的眼眸闪烁着光芒，这不得不让我仔细考虑一下要不要接着听下去，因为我总感觉接下来没有什么好事情。

“异教徒的能力会不断的衰减，直到变得和你一样毫无能力，只有吸取主人的体液才可以恢复如初。所以傻妮子你已经可以和你的父亲母亲商量一下婚姻的事情了。”

在听完这些话之后，我已经在心里把上帝咒骂过不下一万次了，为什么这个愚蠢的上帝会想出这么愚蠢的方法来制约仆从的能力啊？！

这简直就是让我称为那二十四个混蛋的被动榨汁姬啊！！

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抱着侥幸的心理我又问了问。

“可是按照主仆契约的内容来说，仆从是无法伤害主人的吧？！”

老婆子抚摸着我的头顶，用一副怜悯的眼神看着我。

“从主人那里获取适当的奖赏和取悦主人并不算是伤害主人吧？更何况这种契约只有上帝才可以书写，所以也只有上帝才可以签署，除了你之外我根本就没有见过第二例，所以上帝想要怎么书写我也管不了啊。而且正巧不巧你还是个无‘安卡’的特殊存在。顺便一提的是，体液可以是汗液，唾液，血液，甚至是....”

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上帝把他自己写的这些弱智玩意亲自吃下去的！

万念俱灰的我站起身来，在老婆子诧异的目光中离开了这里。

走出霍曼诺斯老人家的宅邸大门之后，我探头看了看天空，现在还是很早的，所以我便漫无目的在城中漫步。

老婆子的话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就在我快要无助的哭出声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再一次蹦出了一个奇妙的点子。

既然是体液的话...

想到这里我便扭头看向跟在我身后的两个人。

“法克斯·白、洛·红，虽然我对异教还是不够了解，但是你们异教徒是不是需要吸取我的体液啊？所以我有一个问题不得不问问你们。”

两个人的表情虽然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但眼神中都透露着一股无法言表的锐利。这让我微微有些羞赧。

“你们觉得....尿液可不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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