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残歌从矿堆里站了起来,对着双手哈了口气。
乌萨斯的北,这里是永远的冬。
“唔,很冷吧。”她问道。
残歌点了点头,乌萨斯北方的矿场,寒冷的不只是天气。
一件衣服披到了残歌的身上,残歌看着这个站在自己身边,明明自己也被冻得瑟瑟发抖,却将衣服给了自己的女孩。
“谢……谢谢你……”残歌轻轻的对她点了点头。
“没事,我本来就是乌萨斯人,绝对比你耐冻。”她爽朗的笑着,衣衫单薄,却满不在乎的站在凛冽的寒风之中。
“可以,问一下你的名字吗?”残歌看着她,心理流淌着异样的感情,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只是觉得异样。
“我叫潭,你呢?”她问残歌。
“我叫纽芬兰。”残歌回答道。
“是吗?纽芬兰,你好。”她微笑着,残歌相信,那个微笑可以净化一切……
“我们算是……朋友吗?”残歌向她询问道。
“当然,一辈子的好朋友,我们谁都不能忘记对方哦。”她笑着说道。
“嗯……嗯……谁都不能忘记对方。”残歌点了点头。
两个一样大的玉米,两个人分别掰成两半,然后都将大的那一段递给对方,两个人都接住对方递过来的玉米,然后露出了一丝温暖而刻骨铭心的微笑。
“明明都玉米是一样的,为什么每次都要掰一半给对方呢?”有一天吃午餐时,残歌向潭问到。
“因为这样,就都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善意了吧。”潭笑了笑,这样回答残歌。
残歌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掰下一半的玉米,塞到了潭的手中,潭像以前一样掰下一半玉米,递给残歌。
残歌一直在帮助别人,在残歌认为有人需要帮助的时候,残歌就会去,残歌只是觉得自己做的坏事太多了,需要赎罪罢了……
但是自己真的有帮助到他们吗?他们真的感受到来自自己的善意了吗?
残歌不敢确定。
开采源石矿,是个很辛苦的工作,对体力,身体素质的要求,除此之外,每天都会生活在危险中,也许哪天,监察者看你不高兴,就会把你抓起来,作为取乐的项目杀掉。
那时的残歌,还举的动手中的十字镐。
有一天,潭送给了残歌一个礼物,一个用石块雕刻成的小人偶。
“这个,是送给我的吗?”残歌看着人偶,表情带着惊讶和呆滞。
“怎么了?不喜欢?”潭似乎十分的失落。
“怎么会,谢谢你,潭。”残歌接了过来,郑重其事的道了谢。
“我也要送潭一个。”残歌这么想着,开始尝试起了雕刻。
残歌的双手并没有那么灵活,失败了很多次,直到这次,残歌雕刻出来至少自己不觉得有多丑的作品。
“送给你。”残歌把它给了潭。
“谢谢。”她有点激动的抱了一下残歌。
“不,我该说谢谢才对。”残歌也抱住她。
他们都一样,都是感染者,都相信着这个世界的善良,仅此而已。
潭曾经来过这里。
可是残歌能看到这个世界黑暗的一面,残歌感到害怕,她可以理解,乌萨斯对感染者的排斥,但是她不能理解乌萨斯对感染者的虐待和利用……
“能聊聊天吗?”残歌问道。
“当然了。”她点了点头。
“是不是好久没有这样交流过了?”残歌问到。
“对啊。”她又点了点头。
“说起来,为什么没有聊过天了呢?”残歌问到。
“那就得问你自己了。”她回答道。
“因为,我最近很忙,嗯,有很多工作要做,也许不是我想做的,但是我必须去做。这样的原因。”残歌似乎在向她辩解,但是在她看来,也许更大程度上是在自言自语。
“没错,但是我闲下来了,即使随时想找个人聊天,也不一定找得到。”她说道。
“辛苦了。”残歌说道。
“为什么不来找我?”她问残歌。
“有时候看到你,其实有点不太敢搭话。”残歌回答道。
“为什么?”她反问道。
“不知道,害怕生疏了吧。”残歌回答。
“我们不会生疏的。”她说着,轻轻抱了抱残歌。
“嘛,毕竟是永远的朋友。”残歌苦笑了一下。
“对,永远的朋友。”她点了点头。
“哈哈……嗯,永远的朋友。”残歌笑了笑。
“要吃点东西吗?”她问残歌。
残歌点了点头,“要。”
她从怀里摸出了一根冻得冰凉的玉米棒,掰成两半,将大的一块递给残歌。
“谢谢,不过这次我不能给你分我的了。”残歌苦笑道。
“没关系。”她摇了摇头,“你对他们的源石改造进展到哪一步了?”
“……这个周末,大概能全部解决。”残歌楞了一下,然后回答道。
“嗯,加油做吧。”她点了点头。
“这次其实蛮辛苦的,给我一颗糖犒劳一下我吧。”残歌对她说道。
“嗯。”她点了点头,然后扔过来一颗圆形的糖果。
“谢谢。”残歌剥开糖纸,将糖扔进了嘴里。
“怎么样?”她问到。
“辣,除了辣以外就没有什么了。”残歌回答到。
“结果还是面不改色。”她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残歌。
“谢谢。”残对她说道。
“谢什么?”
“没事……那我先走了。”残歌说道。
哗,一件大衣披在了残歌的身上。
“小心别生病了”
(仅以此文,纪念在我的QQ列表里完全消失了的挚友(也许我只是单方面这么认为罢了),也许今生再难相逢,若有来世,请至少让我说声谢谢再离开。)
ps1我实在是瞌睡死了,质量可能不佳,明天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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