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彦柯刚刚那么一遭,几十桶粪水泼进他这南宫府里之后,整个南宫府现在是彻底没法住人了。
之前那些白色的液体,虽然闻起来味道格外的臭,但是他们或多或少的都知道那些不过是食物腐化的味道。
可是现在不一样啊,现在他们清楚的看见清晰的闻到,那陈年的粪水臭味。
尤其要想让他们继续在这南宫府住下去的话,当然是没什么可能了。
可是这南宫府上上下下,一大家子人想要迁移到别的住处,而且,还是这一大养尊处优习惯了的一大家子的人迁徙到别的地方,固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所以现在,几乎南宫府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全部都聚集在一起,正在对轩辕府上进行唾骂。
至于为什么没有去思考解决方法,那是因为现在几乎他们所有人都怀揣着浓浓的愤怒,根本就没有任何心思去思考解决这件事的方法,所以发泄情绪,往往比寻找到解决方法更为重要。
“轩辕府的那帮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能够想出如此恶劣的方法来对付我们。
道德底线呢?连底线都没有,居然还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真是不要脸,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居然会能想到用陈年的粪水对别人进行攻击,太恶心了,太无法忍受了。
不行,我要把这件事情上报给南阳城主,这个世界上怎么会存在他这种人。”
“是啊,是在粪坑里长大的吗?居然会想到要用陈年的粪水来对付其他人,这是怎样的一种可怕心思?太恶心了,太无法忍受了,不行,一定要对他这样的行为进行打击报复,而且要把他们的这种恶行在南阳城里好好的传个遍。”
“这位兄台?难道你们不觉得刚才的话很可笑吗?那陈年的粪水到底是谁准备的?是我们!
只不过也不知道这消息是如何透露了出去,既然让他们提前知道我们这边的计划和想法。
一定是有内奸,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内奸抓出来,好好痛斥一顿的好。
至于在南阳城里现在评论的满城风雨的,根本就和人家轩辕府没有关系。
现在所有的人都只知道,那些泼在了我们南宫府上的那些粪水,全部都是我们自己准备的。
现在可好,所有人都在看我们的笑话,结果我们还想着要去打击报复。
在打击报复别人之前,还是好好看看我们自己吧。”
“现在,在这偌大的南阳城里,他们几乎已经没有了可以安身立足之地。
就连我们现在几乎都已经无路可去,无处可逃,以前我走出去的时候,哪一次不是风风光光,那些个市民们都会朝我投来艳羡的目光,可是现在呢,我一走出去,迎接的,就是他们鄙视的眼神好吗?大家谁都不好受。”
“好了,现在不要再讨论那些问题了,在咱们府上在那些武者门没有把南宫府清理出来之前,我们断然是没有办法住进去了。
所以我们暂时就住在这个酒楼里吧,至于轩辕府那边的事情,还是先搁一段落。
不过你们有谁知道,今天突然出现在大街上,将我们那几车粪水的马车拉扯着,换了方向,重新朝着南宫府拼命跑来的那个少年是谁吗?
这实在是没有道理,那轩辕家族的废弃小姐只不过是被关在轩辕后山关了那么一段时间,出来的时候,非但没有丧命,反而还带出来了如此强大的帮手。
之前那个白衣女孩,就已经足够让人难以对抗的,可是现在又突然一下子蹦出来了一个少年,而且这个少年竟然还是咱们南宫家族的诸位长老们根本无法对抗的,所以这个少年的强大远远超乎了我们的想象。”
南宫家族一位长老的话,顿时引来了在座诸位的深思。
这会儿在那个长老的提点之下,大家平复了下来之后,才开始重新审视刚才的这样一场行动,的确,之前他们太过冲动,忽略了这个事情的本源。
“那个少年我有去查过他的身份信息,据说是花楼的一个男孩,”
“你说什么?花楼的一个男孩,哈哈,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找十几二十个肥婆去好好把他干下来。”
“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个少年虽然是在花楼坐台,可是大多数的人他却根本不见。
如果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以及身份背景的话,那个少年向来都是不怎么待见的。”
“是吗?那少年居然还这样摆的架子,但是再怎么摆架子,不过也是一个在花楼坐卖的,只要他什么时候开门,那么我们什么时候便直接把他搞下来。”
“很难搞下来的那个少年,据说还是个小雏鸡,过段时间花楼要对他的初夜进行拍卖,只不过,这初夜的拍卖,据说是在一个月之后举行。
既然是拍卖的话,也不知道要花费多大的人力物力,才能够将他给拍卖下来,更何况,在南阳城,里可不是只有我们一家独大。
轩辕府以及剩下的两大家族,再加上南阳城主,都有可能是我们的竞争对手。
如果是其他的三家竞争对手的话,尚且还好,我们之间实力不相上下,只不过需要突破原有的上限额一点点。
但是倘若南阳城主开口的话,那这事就不太好办了。”
“你在想些什么呢?不过是一个在花楼叫卖的少年,南阳城主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是修身养性,从来不曾有过与男人相交好的行为,这一次又怎么可能,为了那么一个少年真的出手呢,更何况人家到底是南阳城主,就算真的想要找男人,也觉得不可能去找一个花楼的男人啊。
他若是想要这天底下有多少男子,便可竞相投入他的怀抱,又何须非得为了一个花楼男子而低声下气呢?”
“哈哈,咱们这南宫府上的三长老可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每天都待在咱们南宫府上,这许许多多外面发生的事情您都不太清楚啊。
你可知道这个少年模样生的如何,能力又是如何像他那般的少年,在这个世界上当真是难得寻求一二。所以难保南阳城主,不会为美色所动,而在一个月之后的那场拍卖会上,断然出手。”
“担心那么多做什么,既然那个少年真的和你描述的一样好的话,那为何又会去往花楼做如此低贱卑微的工作说不定,这所谓的花落拍卖,只是一个幌子,而他去往那花了不过是为了打探一些情况。
就和咱们潜藏在花楼的那些卧底一样。
这年头谁都知道,想要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不过是烟柳繁华地。
不过话说那个少年竟然是出入花楼之人,不如快些询问一下,之前被我们丢在花楼,长时间不曾过问的内线。
至于南阳城主的话,你们是没有见过他,倘若见过他的话,就会坚信,以他的身子品性是绝对不会参与到这烟柳繁华的事情中来。
现在,还是先吧那个少年的身份,再探查的清楚一些吧。”
南宫府里这些人,正紧锣密鼓的筹备着各种各样的工作,也为他们现在的处境而感到焦头烂额。
可是在南阳城主宫殿里,就大有不同。
自从的南阳城主闻到彦柯身上有一股熟悉的鲱鱼罐头的气息之后,便总是不断的出现在他的身旁,隔三差五的向他询问着有关鲱鱼罐头的事情。
可是对于这个女孩儿的询问,彦柯总是沉默着,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一般。
刚开始,这南阳城主还是饶有兴致的不断的跟彦柯解释着,希望彦柯能够回应自己一下。
可是后来,渐渐的,女人的本性大概都是如此耐心,不会持续多久。
问彦柯好几次,他都没有给出自己想要的回答。
于是南阳城主突然站起身来,纤细的手掌,也骤然伸出,朝着他面前的桌子重重一拍。
接着,这原本的石磨桌子,哗啦啦的破碎开来。
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震,倒是将彦柯原本不言不语的计划,打的七零八落。
而还想要继续像刚才那样,不管南阳城主问些什么,他都沉默以对的话的解决方法了,似乎也没有办法再继续使用了呢。
因为彦柯能够感觉到,站在他身边的这个南阳城主,正在暴怒的边缘疯狂游走。
倘若自己继续这样下去的话,等待他的,怕是要和这桌子一样,在南阳城主的一掌之下,粉身碎骨。
那样的情形,似乎稍微想一想,就不太棒呢…
所以,当彦柯面前这个桌子被震碎的瞬间。
彦柯也急忙站起身来,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一般,双手耷拉着,脑袋也低垂着,眼睑微耷,一言不发。
“问你话呢,你为什么不回?你的鲱鱼罐头现在到底还有多少女主人的多不多?在哪弄来的?你清楚吗?。
“嗯嗯嗯”
彦柯重重点了点头。
“嗯嗯嗯是什么意思,说话啊!问你问题不会说话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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