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丞相大人出去了。"
"走了?太好了!青儿,把我的卡组拿来。"
青儿点了点头,冲拉亚托斯眨了眨眼睛:"放心吧小姐,早给你准备好了。"
拉亚托斯用力的把她的被子掀开,里面却不是宽松性感的睡衣,而是一件非常紧致的皮衣,看上去她早就在等着辉山出门了,皮衣倒不像是女式的,穿在身上显得有些中性风格,看得出来,她对自己变成女人这件事情还是存在一定的心里抗拒的。不过就算是这样,拉亚托斯的性感身材还是被彰显得淋漓尽致。
距离上次那场考试过去,已经有一个月了,为了庆祝和筹备两国的这场盛世大婚,宫里大大小小都忙坏了,三省六部都在紧张的部署着各种相关事宜,拉亚托斯他们所在的学校也因此而放假一个月。
如今这一个月的假期过了大半,这婚期便也将近,艾尔菲利亚公主的迎亲队伍很快就会到达都城。
在这一个月的假期之中,拉亚托斯每天都是胡吃海喝,似乎要把这五十年来受的委屈全都吃回来一样,不仅是辉山家里的饭菜和各个饭店的珍馐玉露,连街上的各种小吃,她都从头到尾吃了个遍,对于她这种挥金如土的行为,辉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谓吃饱了就喜欢撑着,没事找事,享受物质上的财富到了极点后便会开始追求精神享受,在假期之时,她也不忘了体验一下人类的各种娱乐方式,麻将,纸牌,围棋,象棋,赌马等等她都玩过几次,可是这些都是容易让人染上赌瘾的东西辉山自然是一经发现就立刻阻止,拉亚托斯也是非常无奈只能作罢,可最近她发现了一种集换式的卡牌游戏—宿命牌。
对于这种卡牌,拉亚托斯可是下了不少血本的,不但花了重金购买各种稀有卡片,对于那些难以入手的甚至还不惜上门去跟别人讨要,也拉下面子去求其他的官员帮忙,大家都知道她是丞相的孙女,不敢不给她面子,所以拉亚托斯轻轻松松的便收集到了一套非常稀有的卡牌。
青儿屁颠颠的跟在拉亚托斯身后,为了不被辉山发现,拉亚托斯吸取了教训,给丞相府里上到管家下到侍女的都打赏了不少的好处费,主要负责替自己监视和报告辉山的动向,一有危险,自己便立刻回府,这样全府上下一起瞒着辉山,他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发现不了这件事情。
至于这些好处费从何而来,除了之前杨稷赏给她的那万两黄金以及辉山给的一些零用钱,剩下的便是她靠着这宿命牌赢回来的,能够赚到不少的钱,这也是她如此喜欢这个卡牌游戏的原因,赌场的老板知道她来头不小,跟她套了不少近乎,这个赌场她也相当于有一部分,因此拉亚托斯每天来这赢赢一些外人的钱,顺便收收赌场上交给她的"保护费"每天收入都非常可观,她一天赚的钱,甚至能顶得上辉山半年的官俸。
辉山前脚刚走,她后脚便跟着溜出了府邸,来到了一个挂着飘香院的门牌的建筑物旁前了下来。她的嘴角微微浮起一丝微笑,不慌不忙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面具。
"飘香院"这个名字,表面上看起来是一家青楼,但实际上,它确实是一家青楼,只不过这家青楼除了一般的服务之外,还会提供另一个功能。
在它的三楼,有一个专供人们娱乐的豪华赌场,一边赌牌,旁边还有那么几个姑娘伺候,倒也是非常惬意,由于宿命牌非常贵重,一般的地方是没有开设相关的赌场的,也只有这种专供权贵富商娱乐的高级赌场才会有。
她才刚一进到里面,一个身穿礼服的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朝她迎了过来,慌慌张张的说道:"哎呀,大姐头,你可算是来了,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啊?"
拉亚托斯咳了两声,无奈的说道:"没办法啊,我爷爷今天走得比较迟嘛,我也是才有机会脱身的说。"
"大姐头的家里管得可真严啊,不过也难怪,大姐头您这种富贵家庭,看得紧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拉亚托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说道:"我这不是来了吗?对了,我看你今天好像有些紧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那个男人一听,立刻就拍了拍大腿,捶胸顿足的说道:"可不是吗?大姐头,我跟你说,今天哪,不知道从哪来了一个新人,听口音应该是打外地来的,牛皮哄哄的,赢了好多钱了,无论玩什么,都根本没人赢得了他,您要是再不来的话,我这赌场没几天可就开不下去了啊。"
拉亚托斯一听,用力的跺了跺脚,愤愤的说道:"什么!这么说是来砸场子的咯?别担心,砸你的场子就是砸我的场子,让我去会会他,看看这家伙到底有多大能耐!"
"有大姐头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如果是大姐头你的话一定没问题的。"
"走着!"
在那个老板的带领下,拉亚托斯很快便来到了三楼,刚一到那里,就发现赌场的座位非常空旷,玩扑克牌的,玩麻将的,以往可都是热闹非凡,可如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正当她纳闷之时,突然发现有一大群人都围在了玩宿命牌的地方,感情人们逗跑那里去了啊。
"喂,他们那是在干什么啊?怎么全都跑这里去了?"
老板叹了口气说道:"还不是那个外地来的客人,玩扑克,麻将赢了几盘后觉得没意思,我们便想试试看能不能从宿命牌那里弄回点钱来,可谁知这一试却惹上大麻烦了,那个客人的卡组厉害得很,咱们这的人根本赢不过,这不,他为了给自己增加难度,竟然决定要一个打三个,这种场景,可是听都没听过啊。"
"一个打三个?果然很膨胀啊,我倒要看看到底有多神。"
两人挤开旁人凑到了赌桌的最前面,如今战斗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果真是一场1V3的大战,可拉亚托斯看了看旁边记录生命点数的记分板后却发现这根本就不是1V3该有的场面。
赌场派出的三名赌手的生命值都已经是风中残烛,一个个都神色慌张,汗如雨下,而那个客人的生命值却是分毫未减,表情非常从容淡定,似乎有着必胜的把握一般。
赌场的那个老板见状大骂道:"你们这三个人是干什么吃的啊!我才离开了这么一会儿就打成这样?你们会不会玩啊!明天都不用来上班了!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拉亚托斯拉住了他,摇了摇头,劝说道:"别着急,我看这局还有得打,咱们这边现在有着装备了装备牌的诅咒魔龙,攻击力足足有二十八点呢,而他的牌面却仅仅只有一个二十五攻击力的恐惧魔影,手牌也只剩一张,只要这轮攻击奏效的话,咱们这边三人群起而攻之,定可以将他一举消灭。"
"用诅咒魔龙攻击恐惧魔影。"
攻击指令下达,众人纷纷屏住了呼吸,紧张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可是那个客人却好像是早就知道会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淡定的一笑,说道:"这位小姐,你分析得不错,可是你别忘了一句话,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少废话,你输定了。"
"真的是这样吗?难道你没看见我旁边的这张埋伏卡吗?"
"什么!?埋伏卡……糟了……"
埋伏卡是宿命牌中的一种反击用的卡牌,往往具有布置陷阱的效果。
"我的这张牌是业火屏障,相信这张牌,小姐你应该也认识吧?"
拉亚托斯瞪大了眼睛,默默的低下了头。
"业火屏障……破坏对方所有攻击卡片,并给予一半攻击力数值的生命点数伤害……"
那人冲拉亚托斯点了点头,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一点也不错。"
赌场派出的那三个人剩余的生命点数已经无法承受这一击反击,胜负立判。
那人靠在了椅子上,随手便将刚才那一局赢来的一千两金子推到地上,用挑衅般的语气说道:"能有实力开宿命牌的赌场定然是有过人之处,放眼整个帝国,除了我们宏通集团,就只有你们飘香院了吧?我一直很好奇,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敢和我抢生意,今日特来见识见识,可想不到你们就这点能耐,真是让人失望呢。"
"宏通集团……就是那个……宏通集团吗……"
听到那人报出了自己的来历,老板彻底傻眼了,有这样的后台,难怪此人赌技如此精湛,使用的卡组如此之强。
他从自己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沓银票扔在桌子上,指着那个老板,嚣张的说道:"你们这种水平就敢开宿命牌赌场,可不是辱没了宿命牌的名声吗?我看这样好了,这里是一千万两的银票,你若是识趣的话就把这钱收下,并且把全国各处的飘香院都交给我们宏通集团打理,每年呢,我会分给你们百分之五的提成,你看如何?"
这下子算是把话说开了,原来这个人是来收购赌场的,先是用自己的赌技来了一招敲山震虎,待老板惊魂未定之时又乘胜追击说出自己的目的,真是好一个恩威并施啊。
本来应该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火药氛围,偏偏拉亚托斯不合时宜的不解的问了一句:"什么集团?那是什么东西啊?"
本来只是一句简单的提问,在那个人那里听来却成了一句挑衅的话,他冷笑一声,坐回了赌桌前,双手托住下巴,说道:"这位小姐好大的口气啊,能不把我们宏通集团放在眼里的恐怕除了这当今圣上,就只有你了吧!"
"你在说什么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老板咳了两声,拉过拉亚托斯,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大姐头,你真的连宏通集团也不知道吗?就是那个在帝国各个县城都开有赌场和柜坊的那个超有钱的集团啊,据说在他们主人的家里随便敲下一块地砖都能吃喝八辈子了。"
拉亚托斯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愕的说道:"什么?这么有钱吗?"
那人拍了拍桌子,阴沉着脸说道:"废话少说,答应还是不答应给我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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