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有一个问题要问,是精神相关的。】
早在一段时间之前,昑就对清的KOKO账号提出了问题。
昑尽可能详细地写出白铃和她母亲冰花的特异点,为什么冰花要分化精神附身于白铃呢?
对方回复道:【不用那么拘谨,随便问都行。……分化精神来保护自己的女儿吗?说实话,如果女儿那方没有危险的话,母亲也不需要这样做对吧?我建议你直接去问本人较好。】
确实,冰花在保护什么,昑是不知情的,那么唯有和白铃谈谈才知道。
所以昑才邀请白铃来自家过夜,原先昑是想下星期放学后约她到某处谈来着。但现在能约到自家也好。
昑带着白铃回家,回来的途中白铃去商店买了两套衣服,这样也够换洗。
到家后,昑先打开客厅的灯,然后逐一将电视,窗帘打开。
“随便坐吧。”昑对白铃说道。她倒是觉得有些不安,先前发烧被拉来这里没有都没有感到那么紧张。
昑走到厨房清洗茶具,热水是饮水机常开的,昑很自然地开始冲泡茶叶。
白铃坐立难安,她偷偷地看了一眼厨房的昑,感觉自己在这里实在是太尴尬,不应该接受邀请的。
白铃觉得自己必须要说些什么,但难以找到话题,忽然她想起昑的房间有那么一个奇怪的乐器,说道:“你房间的那个像吉他的乐器是什么?”
“那个是塔塔里,我朋友自制送给我的。”昑拿着两杯茶走到白铃面前,将其中一杯递给了白铃。
昑将杯子放下,到房间拿出茶馆店长送的乐器。
“你会弹吗?”白铃问道。
“会一点点。”昑坐到沙发的一侧,一次拨弄了五根弦。
“这个音,五声音阶吗?”
“我乐理不是很懂。”昑笑道,“我想想弹个什么好呢。”
曲子都是老朋友教的,能弹的就只有旅行时常弹的小曲,葬礼曲,结婚曲这样。昑怀念地笑着,眼神比以往还要放松。
昑随便拨弄弦来熟悉感觉,他说道:“那么,来首以前经常弹的,曲名,旅途。”
区别于木吉他和尤克里里的音色,塔塔里的声音更加尖锐一些,很适合热闹的场合。
昑的手指拨动起琴弦,想着以前和朋友一起远征时作的曲子,音符一串串地流入两人的耳中,轻快,包含着对明天生活的向往。
白铃闭上眼,双手撑着下巴,脚尖随着昑的音乐打着节拍。
……
曲子弹完,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好久没弹,心里很舒畅。
“这个是哪个民族的音乐吗?”白铃睁开眼,紫红的眼瞳注视着昑。
“差不多是这样。你来试试看?”昑将塔塔里递出,白铃双手摆出叉的造型拒绝。
“我不会弹这个。”白铃拿起桌上的杯子,轻轻地吹气。
好吧,昑想着,站起身来,把塔塔里挂回自己的房间。昑回到客厅,坐回原来的位置——
秒针一步步地推进,昑犹豫自己要怎么发问。
“那个。”
昑的话一出,白铃细微颤动,脸上又有些许红,想用杯子遮挡,但无可奈何杯子起不到什么作用。
“现在也不早了,洗漱一下休息吧。”昑说道。
昑不知道怎么引出话题,这个涉及到白铃的隐私,她不一定愿意告诉昑。
……
夜深,躺在客厅沙发的昑将手机关了,仰躺看天花板,静静地等睡意来临。
蓝白色的灵体飘到昑的上方,这个灵体是白铃的母亲,冰花,她以白铃为媒介,来找昑。昑坐起来,端正坐姿。
“真的谢谢你出手相助。”银发的冰花,眼睛被锁链绑住,嘴巴都没有张开就发出了声音。
“这不算什么,你知道那个方形头是谁吗?”难得来了能够问的,自然要问。
“梅涅斯来了吗!?”声音能听出震惊,灵体却无相应的表现,这让昑感到一丝违和。
“来是来了,但是逃了,可以确定他受了很重的伤。原来是叫梅涅斯啊。”昑淡然地说道。
那可是原生恶魔,不说实力如何,普通人是根本不可能伤到他的。
“梅涅斯。”白铃的声音传来,灵体化为残像消失,原理是白铃醒了,灵体不能被冰花控制,冰花自然不能给昑传话。
昑与白铃对视,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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