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莉雅

露娜被斑带走后，鬼鲛和再不斩返回冥的基地，却发现后山之上，鼬正展开了须佐能乎。

“这是怎么回事？”鬼鲛好奇地问道，他可不信小玉会跟鼬敌对。

“等一下，如果可以的话，也许我们还能多一位战友，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大战。”小玉没有回头，紧紧盯着须佐能乎右手的十拳剑。

一丝白色从十拳剑溢出，随后逐渐扩大，最终变成一条白色的大蛇。

“哦？这不是大蛇丸嘛！”鬼鲛兴奋地摸了摸鲛肌的刀柄。

“呃，呃啊！”大蛇落地后，在大蛇的口中，一个大蛇丸掉了出来。

“哟，好久不见啊，大蛇丸。”小玉踢了两脚地上那一滩白色的大蛇丸，不由感叹造化弄人，昔日boss级别的大蛇丸，此刻却这般虚弱地匍匐在地上，生死都无法自己掌控。

“呵呵，漩涡玉吗？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啊。”大蛇丸阴冷地笑了几声，却引发了剧烈的咳嗽。

“胆子大？也许吧，反正在这里，你也翻不起什么风浪。”小玉无所谓地回应，同时示意鼬收起了须佐能乎。

“哼！凭你？”大蛇丸不屑道。

“你不妨抬头看看，这周围都是谁。”小玉似笑非笑地拍了拍大蛇丸的脸。

“呃……呃！你加入晓了？！”大蛇丸环视四周后，感到背脊有些发凉，这几乎就是晓的阵容啊喂！

“没有哦~我只是把晓的墙角给挖了而已呢~”小玉得以地炫耀道。

“你该不会是……”大蛇丸想到了一种可能，但从内心来说，他还有些无法接受。

“水月，帮他好好冲洗一下，然后带他来我房间。”小玉没有再理会大蛇丸，直接返回了基地。

“了解！那么，大蛇丸大人，请跟我走吧。”水月当初可没少受大蛇丸的气，不过真要让他去打大蛇丸，他还真没那个胆子，所以只是看着狼狈的大蛇丸暗自偷笑。

半小时后，被洗干净的大蛇丸在水月的带领下来到小玉房间，屋内还有鼬和鬼鲛这对模范队友。

“坐吧。”在这半小时中，小玉成功说服了九喇嘛，让九喇嘛放下对大蛇丸的仇恨。

“哟！”大蛇丸刚刚坐下，房门被推开，一个红衣白发的人走入房间，身后则是一脸嫌弃的红发双马尾少女。

“自来也？！”大蛇丸的眼皮不住跳动，一个鼬自己都对付不了，别说再加上鬼鲛和自来也。

“回来了？”看到自来也，小玉眉眼含笑。

“也不看……”

“嗯，回来了，不过那个佩恩，还真是挺可怕的。”琴里一溜小跑蹭到小玉身旁，这一次，她可是吃棒棒糖吃了个爽。

“真不错，好了，你先去休息吧。”小玉伸手摸了摸琴里的头顶，琴里也享受一般地蹭了蹭，随后便化作一道烟雾，回到小玉体内。

“果然，这孩子也是你的秘密啊。”自来也自动忽略了刚才尴尬的一幕，有些感慨地说道。

“琴里是印刻在我灵魂中的力量，也是另一个我。”对于屋内的这些人，小玉不打算继续保守秘密：“那么，欢迎回家，好色仙人，不，自来也，老师。”

“啊，我回来了。”自来也想起这一次几乎必死的旅途，也不顾形象，一屁股坐在空着的沙发上：“直到现在，依然心有余悸，活着，真好……”

“自来也大人，您该不会是……”鼬想到了一个可能，有些惊讶地问道。

“鼬啊，你应该知道的吧，佩恩的真实身份。”经历了这一次生死轮回，自来也看开了很多，对于村子的执念也不再那么重，更何况……自己曾经无法挽回的挚友，此刻就在眼前，且看自己这个弟子有什么办法吧。

“佩恩……他的身份，即便对我们而言，也是个迷。”鬼鲛见鼬沉默，接过话头。

“是嘛……佩恩……原名是长门，是我的弟子……”自来也看着屋顶，话语中带着无边的惆怅和寂寞。

“呵呵呵，我早说了，让你斩草除根，可是你就是不听。”大蛇丸冷冷笑道。

“呵，那么小的孩子，你真的下得了手吗？”自来也淡淡回击道。

“那是战争！”大蛇丸争辩道。

“是啊……战争……”自来也虽然心中带着忧愁，却又莫名有些开心，感觉和大蛇丸，又回到了当年无话不说的时候。

“好了，大蛇丸，我放你出来，是打算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要不要听？”小玉打断了两人的争论。

“呵呵呵呵呵，说来听听！”大蛇丸双眼放光地看着小玉，从露娜那里，他已经知晓，长生的秘密，就在眼前的少女身上，如果他想的没错……

“我可以许你永生，但作为交换，你将永远受制于我，当然，如果你厌倦了永生，我也可以籍此将你终结，让你解脱。”小玉果然提出了他所想的提案。

“小玉！”自来也何止小玉。

小玉向自来也摆了摆手：“没问题的，自来也老师，只有真正拥有了永生，才会明白，这并非祝福，而是诅咒啊……”

“哼！大蛇丸，如果你胆敢有任何背叛的举动，伤害到这丫头，即便追杀你到天涯海角，我也在所不辞！”红色查克拉从小玉背后冒出，形成一个九喇嘛脑袋的造型。

“九尾吗？体验那被封印了无数年的痛苦，你却愿意帮着这个封印你的小丫头？”大蛇丸诧异地问道。

“我和九尾是朋友哟，而不是单纯的容器和尾兽的关系呢。”小玉伸手虚抚九喇嘛脑袋，笑得很开心。

“呵，他想要的是控制你的身体，然后四处散播痛苦！”大蛇丸说的正是忍界的众人对尾兽的一贯认知。

“呐，你们，真的有去了解过尾兽吗？他们为何而出现，他们是否有名字，他们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小玉情绪低落下来，幽幽道。

“小玉……”自来也看着这样的小玉，有些心疼。

“尾兽是查克拉的集合，是破坏的象征，是天灾！”大蛇丸说的是忍界的常识。

“尾兽……每一个都有自己的名字呢，为他们命名的，是六道仙人，他们，都是六道仙人最喜欢的孩子们啊。”九喇嘛显然也感受到小玉的心情变化，查克拉形成的头颅轻轻蹭了蹭小玉的脸颊，虽然压根无法触及。

“别说了，小玉，继续刚才的话题吧。”鼬轻轻握住小玉的手，带着些许心疼，这个女孩，背负着比自己更沉重的担子啊。

“嗯，那么你有决定了吗，大蛇丸？”小玉重新振作精神，直勾勾地盯着大蛇丸。

“呃……”大蛇丸被小玉盯的心里发毛：“代价应该不会就这么简单吧？”

“咯咯，确实呢，代价啊……”小玉故意拉长音调：“我想，对你来说，那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代价哟~”

“呃，请告诉我，代价究竟是什么？”大蛇丸心中不妙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代价就是——会变成女孩子哟！”小玉笑的有些邪气。

“呃……”大蛇丸沉默下去，心中快速盘算权衡利弊，五分钟后，抬起头来：“我接受了！”

“大蛇丸，你！”自来也震惊地看着大蛇丸，这位昔日的挚友，他已经完全无法理解了。

“呵呵，反正这么些年，我早已放弃了对性别的执着，来吧。”大蛇丸闭上眼，放松身体，常年对他人进行试验，他很清楚，这种改变身体的东西，接受的一方，越是放松，痛苦也越轻。

小玉起身，走到不设防的大蛇丸身前，心中有些复杂，曾几何时，他是高高在上俯视自己的强者，现如今……

“哎……”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小玉双手轻轻攀上大蛇丸的肩膀，贝齿轻启，一口咬在大蛇丸脖子上，让她去跟大蛇丸接吻什么的，那还不如杀了她呢！

“啊啊啊啊啊！！！！！”剧痛席卷了大蛇丸全身，即便是当年被三代火影抽出双臂灵魂，其疼痛也远不及此刻，那是对灵魂的重塑，宛若将他的灵魂肆意揉搓，再有无数利刃进行雕琢一般。

在旁人眼中，大蛇丸身上的气息逐渐改变，阴冷的感觉褪去，皮肤显得更为白皙，身高也逐渐缩水，该凸的地方……依然是个飞机场。

将大蛇丸体内的仙术查克拉汇聚一处，小玉和琴里合力引动自然本源，将仙术查克拉转化为精灵之力，最终凝聚成一枚灰白的六面体柱状水晶，上下两端则是圆锥体造型；在水晶中央，一朵火苗微弱却坚定地绽放着，火苗内，隐约可以看到小玉的身影。

松开大蛇丸，小玉一溜烟跑出去，直奔洗漱间而去。

大蛇丸的身体开始出现明显的变化，身上的衣服也变得不在合身，最终变成一个身高仅有1米4的少女，昏迷在沙发上。

“哎，交给我来照顾吧。”自来也主动起身，抱起少女化的大蛇丸，离开房间，在蝎的指点下，进入了一件空置的房间，将大蛇丸平放在床上，坐在床边，心情有些复杂。

“咳咳咳。”大蛇丸的声音不再沙哑，变得相当清脆，却依然带着丝丝冷意，缓缓睁开双眼，一双金色的蛇眸出现在自来也眼前：“自来也？呵，我还没有弱到需要你来同情的地步。”

“做到这种地步，值得吗？”自来也伸出手，却悬在空中，不知该如何落下。

“爸爸妈妈死了，因为战争；绳树死了，因为战争；那个名为断的忍者，也死了，因为战争……远飞老师死了，是我亲手杀的；人类的生命，就是如此地脆弱呢，最开始，我是为了纲手，也为了复活我的爸爸妈妈，可是不知何时，我沉迷了进去，也许，我真的错了。”不知是否因为身体变成女孩子的关系，大蛇丸变得非常多愁善感。

“在追求真理这件事情上，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可是随着探索的深入，你遗忘了本心，或者说，是你抛弃了本心吧……”小玉推门而入。

“呵，抛弃了本心……吗？”大蛇丸转过身子，将脸对着墙壁，泪水涌出眼眶，奇怪，自己不是这种多情之人啊，明明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为何……

“如果想明白了，就放下过去吧。”小玉靠在墙上，双手抱胸，幽幽道：“放下，而不是遗忘，以此为鉴，重新开始，这一次，不要再犯下同样的错误了。”

“我……可是……真理究竟……”伴随着压抑的呜咽声，大蛇丸的话断断续续传出，却让人难以理解，宽松的衣服被她自己攥出道道皱褶。

“呵，将大蛇丸这个名字，连同那份过去一起埋藏在心底，重新开始，如何？”看着这样的大蛇丸，小玉和自来也明白，过去那个邪恶的大蛇丸，已经不在了。

“将这个名字埋藏吗……”大蛇丸止住抽泣。

“莉雅·尤拉米可，如何？”小玉提出了一个奇怪的名字。

“哈？”自来也一脸懵逼，这是什么鬼名字啊！

“莉雅·尤拉米可……呵，好吧，大蛇丸已经死了。”少女穿着不合身的衣服，爬起身来，双眼中透露着对未来的期盼：“莉雅见过自来也大人，见过玉大人。”

“啪！”×2

“给我正常点。”小玉怒吼道。

“你别这样恶心人啊，大……莉雅。”自来也打了一个冷颤。

莉雅被冥的众人接纳，在小玉的提议下，与蝎和迪达拉三人，一同组成了冥的科研小队，当然，小玉为三人画了一条红线：禁止活体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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