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传说中的肥羊

师徒二人为了寻找纲手，来到以赌场为主而形成的街道——短册街。

虽然叫做街道，但大量赌场聚集后，自然形成了独特的商业圈，其繁华程度，甚至比起宿场町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对于小玉而言，最大的收获莫过于一路上采集到的各式植被与昆虫，虽然自来也在一旁看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呐，小玉，为了让你可以专心修炼，把你的钱包给我保管吧。”自来也厚着脸皮说道。

“不可以哟。”小玉右臂伸直竖起手掌，坚定地摇了摇：“作为大人，你应该给我零花钱才对哟，好色仙人！”

“你这丫头……”自来也双眼一瞪，想要吓唬小玉。

小玉噗嗤一声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少钱，好色仙人，就卡卡西老师给你贡献的钱怕也不少了，这样糊弄小女孩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呃(⊙o⊙)…”自来也看着眼前卖萌的小玉，瞬间宣告失败。

成功击破自来也的小玉，心情愉悦地在街上四处游玩了一上午，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她还是第一次这样放松地身处这样的氛围之中，在木叶村中，大人们总是用冷漠的眼光看待她，虽然不在意，但终究无法愉快地嬉戏，唯有一乐拉面的老板父女两人是个例外，这也是她会爱上一乐拉面的原因之一。

用一路上的小食将肚子填饱后，小玉在一家不可描述的店铺中找到了自来也，看着左拥右抱的自来也，她什么都没有说，仅仅是用幽怨的眼神直直盯着他，直看得他自己无法忍受主动投降。

“小玉，我要交给你的，是一个A级忍术，所以你要有一定的心理准备，没有那么容易学会。”自来也手上拿着一个水球，一改方才的为老不尊，正色道。

两人来到街外的树林中，自来也将一个水球放在小玉手上：“这个训练，可以说是之前的爬树训练和水面行走训练的后续，这一次，要制造出查克拉的流动，也就是查克拉的旋转！”

“恩，我明白了。”小玉摆出认真的样子听着自来也的解说，虽然原力她早已很清楚。

在小玉训练的时候，自来也不知不觉就醉倒在地呼呼大睡，尽管没有九尾故意的捣乱，但九尾的查克拉混入本身就会让她的查克拉流动出现混乱，因此想要学会螺旋丸并没有那么容易。

“呼，想要不借助影分身直接完成还真是累啊。”小玉长出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天色逐渐暗淡，自来也终于醒来，在将一些诀窍告知小玉后，自来也便率先返回旅馆休息。

夜，逐渐深了，小玉完全没有返回旅馆的准备，知晓剧本的她，多少知道一些练习螺旋丸的方法，但是使用影分身来完成螺旋丸，总让她觉得太容易被破解。

坐在树枝上，背靠树干，小玉与体内的九尾说起了话：“呐，九喇嘛，你说，我要怎么样才能让查克拉变得稳定呢？”

没有任何的回音。

“九喇嘛，你在吗？”

“九喇嘛？”

“九尾？”

“吵死了，小丫头！你的注意力太过分散了，你的心中藏了太多的事情，想要成功的话就给我好好认真练习，别来打扰我睡觉。”九喇嘛给出了回应。

“唔，这样吗？好吧，我明白了，那就暂时先放下这些事吧。”小玉苦笑了一下，确实，她记得练习螺旋丸的所有步骤，唯独忘了集中精神这一项，说起来，无知，是福啊……

“那么，来试试看好了~”小玉伸出右手，大量的查克拉聚集到掌上，逐渐开始旋转，虽然还有一些不稳定，但大致上已经形成小型旋风的雏形。

等等？小型旋风？

小玉突然发现，自己也许很快就能学会螺旋丸！

“龙卷风！”虽然是一个中级魔法，但小玉如今已经勉强可以使用。

一道龙卷风逐渐扩大，不过很快，小玉便散去魔力，失去了原动力的龙卷风在摧毁附近一些树木后，很快便自行散去。

感受着龙卷风的回旋，小玉再度回忆起自己当年刚刚开始学习风系魔法的日子，感悟风的流动，模仿风的流动，最后，融入风的流动！

放空心神，小玉很快便进入空灵的状态，如果此时有感知忍者在附近，会惊奇地发现，眼前的少女，肉眼可见却无法感知她的存在！

“原来是这样啊……”小玉再度睁开双眼的时候，眼中充满了自信：“谢啦！”

风属性的查克拉在小玉的手中汇聚，她决定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不断汇聚的风，在小玉的掌心逐渐形成球形，但不同于自来也使用螺旋丸时候规整的圆球型，小玉掌中的风，完全没有固定的形状，唯一相似的一点便是，风属性的查克拉呈圆形流转。

风是自由的！

这就是小玉的答案！

将掌中的风旋对着一座树桩按了上去，看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但从树桩内却传来诡异的声响。

等待声音消逝，小玉好奇地掏出一把苦无，将树桩表明割开，看到的，是内部早已碎成齑粉的木削。

再次捡起放在一边的水球，“啪！”非常轻松地便使之破裂。

“那么，接下去试试那个吧？”小玉此时心情大好，再度凝聚出一个风球：“我丢~”

只见风球在空中轻飘飘地向着树林中飘去，在接触到其中一棵树后，大树微微摇了摇，随后便再无反应。

“诶？难道失败了？”小玉一脸好奇地跑到树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树身。

“噗！”仿佛纸糊的一般，大树的表皮被轻易戳穿，而整棵大树也随之缓缓倒下，扬起一片木削与尘土。

“啊啦，看来人家还是很厉害的嘛！~”小玉得意地一仰头，可是转念一想，虽然她成功地自创了这样一个内部开花的忍术，但她还是没学会螺旋丸啊！

“呜呜呜，到头来什么都没做到啊。”小玉蹲下身，抱着膝盖小声假哭了起来。

“啧，小丫头，看着。”九喇嘛在精神世界中看着小玉的表演，对于小玉方才自创的忍术倒也颇为赞赏，终于决定给小玉一些帮助。

红色的查克拉从小玉体内溢出，逐渐形成一条尾巴，恐怖的查克拉聚集在尾尖，逐渐形成一个旋转的黑色小球。

“唔，这是？”小玉仔细感受着小球的旋转，强大的精神力逐渐深入其中，写轮眼也全力运转了起来。

“喂，小丫头，快找个方向丢出去！”就算是九喇嘛，也无法长时间维持着尾兽玉，焦急地向小玉喊道。

“……”回答他的，是小玉的沉默。

“啧，不管了！”九喇嘛直接将尾兽玉朝着随便一个方向丢了出去。

“轰！”在尾兽玉落地的地方，恐怖的风暴出现，而小玉下意识地将精神力与目光投向风暴，继续感悟捕捉着其中的轨迹。

不知不觉中，天际泛起微光，一夜的时光即将逝去。

“螺旋丸！”小玉伸出右手，查克拉灌注进右边的马尾之中，发丝轻轻漂浮，蓝色的查克拉聚集到小玉右手掌心，而垂下的马尾则轻轻盘绕着手中的小丸子。

将手中的螺旋丸按在树上，如同预期一般毫无阻滞地没入其中，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那毫不平整的边缘。

“真不错啊，居然能够做到这种地步。”自来也不知何时已经到来，看着周围一片狼藉，眼皮微微跳了跳，心道：这丫头，一晚上究竟做了什么，这可不像螺旋丸造成的效果啊。

“啊啦，好色仙人，你居然醒了啊。”小玉笑嘻嘻地看向自来也，随后便向后直挺挺地倒下。

“哦多！”自来也脚下一错步，来到小玉背后，刚好接住过度疲劳而昏迷的小玉：果然啊，就算是我，要造成这样的效果，也会透支查克拉，这丫头，还真是可怕啊。

小玉这一睡，便是两天过去。

“唔？我这是睡了多久？”小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向一旁正在整理行装的自来也。

“两天哟，那天晚上你究竟做了什么？居然让查克拉透支得那般严重。”自来也好奇地问道，不过手里却没有停下。

“啊哈哈，那个，都不重要啦，说起来，有纲手的下落了吗，好色仙人？”小玉打了个哈哈，企图岔开话题。

自来也终于将东西整理完，走到小玉身边，伸手按在小玉头上，轻轻摸着她的脑袋：“已经有眉目了，等会我们就去找她，希望她还在这个街上吧。”

寻寻觅觅，两人终于打听到纲手在城堡附近，开始顺着地图找到附近的两人，却没有发现城堡的踪迹，唯有迎面跑来的路人，一边慌张地逃窜一边大喊：“蛇！好大的蛇啊！救命啊！！！”

“啧，这下麻烦了，加快脚步，小玉！”自来也说完，便全速向着前方赶去。

小玉紧随其后，不过却小声嘟囔道：“真是麻烦，反正在那里肯定见不到人的。”

一日的奔波，最后却是徒劳，这带给了师徒二人身体与精神上的疲惫，两人决定进入路边的居酒屋填饱肚子次日行动，然而，遍寻不着的纲手，竟然在两人踏入酒馆之时，出现在两人面前！

“呐呐，纲手姐姐，我可不可以跟你学习医疗忍术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趴在桌上看着推杯换盏后，掏出扑克交锋的二人，小玉嘟起小嘴，向纲手撒娇。

“哈？”桌上的另外三人一脸震惊地看向小玉。

“自来也，这丫头，是谁啊？”纲手一脸嫌弃地看着小玉，向自来也问道。

“咳咳，她是水门家那个丫头。”自来也无奈地苦笑道。

“为什么你想学医疗忍术？”纲手终于正色看向小玉。

“这个嘛……”小玉拖长了尾音，从行囊中掏出几支药剂，放在桌上：“这是我自己做的，还请纲手姐姐过目！”

纲手再一次被惊到，要知道，医疗忍术与治疗药剂，在忍者世界中，都是师傅言传身教传授给弟子的，几乎很少有完全没接受过这方面教育自学成才的案例，而这一体系最初形成，天晓得付出了多少生命！

伸手取过一支墨绿色的外伤药剂，纲手敏锐地察觉到这一支药剂与医疗忍术有些相似，取出细针在自己手臂上割开一道伤口，将药剂直接倒在伤口上，嗯？没有用？不过纲手不亏是首屈一指的医疗忍者，将剩下的药剂一饮而尽。

“纲纲纲纲纲手大人！您怎么可以……”身旁的静音在纲手划伤自己的时候就已经惊得花容失色，此刻更是语无伦次地想要阻止。

“安静，静音！这丫头，也许在这方面的天赋，比你要强得多。”纲手看着已经完全愈合的伤口，身体几不可见地不住颤抖，但作为顶尖医疗忍者，她对于小玉做出的治疗药剂倒是颇为赞赏。

“啊咧？我听说纲手姐姐是最顶尖的医疗忍者，可是为什么总觉得……纲手姐姐晕血？”小玉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盯着纲手。

“你在说什么蠢话！我怎么可能晕血！”话是这样说，可是纲手不住颤抖的身体和声音中难以压制的颤音彻底出卖了她。

“纲手大人……”静音心疼地看着纲手，怀里的豚豚也轻声呜咽了一声。

“哼！这种事情与你们无关！”纲手终于恢复了正常：“小丫头，再问你一次，你为什么想要学医疗忍术？”

“因为纲手姐姐不愿意回去当火影，所以只好我把纲手姐姐的本领都学全了回去当火影啦，反正到时候纲手姐姐就完全没用了！”小玉得意洋洋地刺激着纲手。

“嘁，火影有什么好，一个个一个个一个个的，四代火影为了保护村子早早逝去，三代老头也为了保护村子死了，火影都是垃圾，只有笨蛋才想当火影！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究竟有什么好做的！”纲手趴在桌子上，不满地吐槽道。

“呐，纲手姐姐，你可以不愿意接受火影的位置，但是，我不允许你看不起火影！”小玉的目光突然犀利起来。

她还清楚地记得，那对为了保护村子、保护自己献出生命的夫妇；她还清楚地记得，在她主意识沉睡期间，那个总是被她捉弄却依然将她当做孙女一般照顾的色老头，对于纲手的话语，一股无名怒火自胸口燃起。

“吼？小丫头，你这是想干架吗？”纲手被小玉的目光刺的很不舒服，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打就打！不过你别后悔！”平时好脾气的小玉，其实意外地护短，二话不说直接起身冲出居酒屋。

“小玉！”自来也看到小玉也认真起来，不由有些头疼，他还记得，上次文太传了话给他，让他小心别让这丫头暴走，不然恐怕会是一场灾难。

小玉给了自来也一个“我懂的”的眼神，随后便将目光投向紧随其后走出居酒屋的纲手。

“小丫头，你给我听着！现在放弃还来得及！等下你想要放弃怕也做不到了！”纲手恶狠狠地说道。

“多重影分身之术！”小玉不等纲手做好准备，便使用了影分身，向着纲手一拥而上。

“哼！没用的！”纲手冷哼一声，右腿高抬过头顶，随后狠狠砸向地面，将地面击碎，同时碎石向着空中四射而去，其威力足以媲美上忍的忍术！

“砰砰砰砰砰！”影分身受到攻击后纷纷化作烟雾消散，烟雾散去，场上哪还有小玉的身影！

“哼！居然耍这种花样！”纲手四处看了一下，就想到了其中的关节，右手握拳，狠狠向地下一拳砸下。

“咔擦！”整个地面以纲手重击的位置为中心，向着四周龟裂开去。

“啊，这太犯规了！”小玉从远处地下冒出，她原本是打算用土遁靠近然后使用心中斩首之术将纲手拖到地下的，没想到纲手居然直接一拳把整个地面全都打碎……

“哼！这周老掉牙的招数，只有笨蛋才会中！”虽然这样说，但是纲手的思绪却飘回了年少之时，在木叶修炼场中，三代带着她与大蛇丸、自来也进行抢铃铛演习的时候。

看着微微走神的纲手，小玉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右脚一踏地面，径直向着纲手冲去，在即将接触到纲手的时候：“螺旋丸！”

“什么！”感受到剧烈的查克拉波动，纲手回过神来，看到小玉掌中的蓝色风球，赶忙一把握住小玉的手腕，将她整个人甩到空中，而手中的风球则直接按在地上。

刚刚被二度摧残的地面此刻再一次受到摧残，而纲手则瞪着自来也：“自来也！你教的？”

“我姑且也算是她的老师吧。”自来也点了点头，直认不讳。

“你怎么当老师的！”纲手皱眉质问：“居然教她螺旋丸？这个忍术她怎么可能学会！”

“嘁，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是你的心却非常软弱，就你这样，还好意思自称三忍之一，也不知道村里的顾问们怎么想的，居然选择你这样没担当胸大无脑的老奶奶当火影！这个忍术，我一定会学会的，在你和大蛇丸交易的最后期限之前！”小玉几个起落拉开距离，做了个鬼脸。

“死丫头，你说谁老奶奶！哼！既然这样，我们来打个赌，只要你能在一周内学会螺旋丸，我就回去当火影，而且只要你想学，我就把我一身本领全部教给你，还有这个也送给你！”纲手拉了拉脖子上的项链：“但是如果你输了！你就要把你所有的钱全部给我，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小玉想也不想就应了下来，方才使用的螺旋丸，是未完成版本，她当然知晓，不过那也是她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纲手主动提出这个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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