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大早,我就被哪位称号为传说而行为却随心所欲的教授给带走了,当时的情况也是很滑稽,我也是被气呆了。(我起来不久了,准备给妹妹她们做点好吃的,毕竟要好久才能相见,结果刚做完了,端到桌子上,还没叫她们下来吃饭呢,这位大佬就忽然出现,然后吃完了我那份。。对,一定都没留,然后就说了声我在学校什么什么地方等你,你要准时来啊,然后就不见了,我。。。。。。我能怎么办,我只好随便吃了点,就到了规定的地点,不然会迟的。结果去了之后,他二话没说,直接拉住我,一拍,我就和他到了训练的地方了。虽然回来说是为了考验我的心境,但是我为什么感觉自己的老腰都药丸了)
这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在树林的一边,有着一间小木屋,我和教授就生活在这里。这是个远离学校和我家的地方,我已经好久没有和家人说过话了。
这里的生活每天都是很有规律(千篇一律),每天早上睡觉(冥想)起来之后,先和师傅吃饭(为什么这里的饭也要我做啊,您一分钟就把食材带回来了,就不能直接带熟的吗),完了师傅就会让我到外面特制的混合大阵里练习走位,中午吃完饭,师傅就会让我去外面的瀑布下面的池塘上,开始练习控水(平稳踩在水面上才能开始训练是什么鬼,虽然每天只练习一个时辰,但你不知道这里是瀑布下游啊。光这一点我就练了好多天啊),据说可以更好的让我熟悉水元素,还可以使命魔力的利用率最大化(还是为了提升精神力,以便更好的控制魔力);然后乖乖的给我到混合大阵里锻炼身体,(还说打人从挨打开始,当然 能去躲开更好);到气温开始转凉了的时候,就开始了一定时间内的控水成冰的特训(比如单纯的用冰凝聚一些工具什么的,到了后来就开始盖房子了,还好问见得多);到了晚上吃过晚饭,就开始了只对我一个人的提问比赛,(因为是互相提问嘛。不过只要有他主动附带的知识点,我就要记下来了,因为明天同一时间要问回来的。)只要没有太大的问题,就可以去冥想(睡觉)了。
不过其实想想,这个混合大阵还真是恐怖啊,亏我还是过来了。第一天刚来的时候,我去了一看,就被吓了半死,这怕不是一个巨型的杀人工具吧,整整四百平米的广场,全修筑的是五米高的支架,上面挂满了至少一米宽的金属制品(这不是流星锤吧,还有远处呢个,那看起来不是钺吧,这么大),真在那里晃来晃去的呢。
记得当时我看见了这些之后什么都没说,(完全是不敢说 不敢说),转身就往回走,然后被拉住了。
“抱歉啊哈,忘了,你现在还驾驭不了这东西!”,我看着他对我打了个哈哈,然后一挥手,就把所以的危险家属器材全换成了沙袋。“你就先从这个级别开始训练吧!”然后就留下我一个人目瞪口呆。
没办法,只能上啦。然后我就傻乎乎的进去了。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想那么多,就是一直闪闪闪,然后就被拍出去了,开始还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除了疼以外,就是感觉身上的魔法盾不够厚了。直到了当天我第一次吧魔力用光的时候,才发现了问题,不过这时候教授也过来了,“好了,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了,你今天又什么收获或者感慨吗?”
“我感觉自己要费了,虽然我并不后悔,但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对了,今天你被打飞了这么多次,要好好歇息一下啊,晚上想吃什么,我去买。”
“嗯,我想起来了,我什么时候有开过魔法盾啊。”
“你有魔法盾啊,怪不得看起来没什么受伤,今天晚饭自己做吧,我的也交给你了。对了。”他忽然停了一下,“你的魔法盾一直开的,不过平时的模式比较节省,所以你才没发现吧。”
“啊啊啊!你这是老师该有的态度吗。原来这一直开的呀,不过为什么呢。”
“这你就不该问我了,其实这魔法盾很实用,是纯魔法构成,还有自己的循环,不过别人解析不了,应该是传承下来的。”
“我原来也不知道,下次回家问问吧。”我想了想,忽然问到“你是不是在我躲避的时候一直在旁边看啊。”
“当然了,我怕你出事啊,不过没想到,你适应的还是蛮快的。然后我就给你提升了个难度。”教授一边给我治疗一边说到。不过后面那半句感觉我好像发现了什么。
“算了,既然是您的选择,我就遵守就好了。”既然躲不掉,我也就不抱怨了。
“我就喜欢你的心境。”教授忽然变得很正经。“别看我这样,我也是上过战场的人呢。”
“我当然知道了,那一年,您一战成名,立下了镇愈之名,那年我也是很崇拜您的啊。”
“是吗,不过我是看出来。”
“还不是因为您的举止和名气差距太大了,感觉信仰药丸,所以吓得我赶紧转变了信仰。”
“其实我原来也是个正常的军人,只不过因为一些原因变得活跃了不少。”
“何止是活跃啊,简直是癫狂的吓人了。”我吐槽到,不过看见了教授(教官)那满是故事的眼睛,赶紧不说话了。
“我的故事,你,想听吗?”教练(教授)忽然问我。
“愿闻其详。”我当然乐意了。
“记得当时,我还在部队中,没有镇愈的称号,只算的上是一个特种兵吧。那时候,每天过得都很充实,不是和战友一起训练,就是和战友一起演戏。直到有一天,战争正真的开始了,众所周知,我的称号镇愈,是因为我的保护能力和治愈能力。可是当时,我眼睁睁看着那些战友们前仆后继的想着对面冲去,自己却接到命令,只好当个医疗兵,守在大营这边。在我终于接到正真上战场的命令时,我遍去用我的能力全力封锁了对面决定性主力,使之暂时失去了战力,结果我成功了,非但没有死,并且一战成名,但是,我的那些战们,却一个都没有回来,他们全部战死了,而且没有人回去选择去复活他们,因为他们只是普通的兵力。我虽然成名了,却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开始的时候,在备战时期疯狂学习炼金术,以求心里的安慰,当时还幻想能够拯救什么呢。然后觉得是自己当时实力不够,所以训练更加辛苦。后来发现,这些不过是自己骗自己吧了,因为一切已经完了,已经晚了。在这些年短暂的和平时候,我就开始了自己的历险,虽然心情好了很多,但是却总是感觉自己仿佛失去了什么一样呢。我并没有痛恨敌对势力的士兵,因为他们也只是干了自己该干的事情,不过,我也不希望这种事情在再发生了,因为我在你身上看见了我的影子,看见了你对家人的热爱。如果不想在关键时候保护不了她们,那么你就好好努力吧。”当教授(教官)用他沧桑的声音嗓音说完他的故事后,我只能看着他,感觉有对不住他的地方了,因为我开始并没有全力以赴。虽然教授(教官)说过他不在乎的,但是我仍然下定决心,要好好跟着他修行了。就算是为了自己,就算是为了我爱之人。
自从那之后,不管训练多么辛苦,甚至他开始直接在我旁边用些别的系的小法术来骚扰我,(大魔导师级别可以使用除自己系之外的全部低级魔法,而且是瞬发的)以用来进一步增加我的训练难度,我都什么也没说,慢慢适应了就好了,毕竟这是为了我的将来。
这次训练一直持续了两年之久,期间我也有几次回去探亲(不过我记忆最深的还是过年那次,当时已经过去快半年了。回家之后,迎接我的是一片嘘寒问暖,看起来一切都好,妈妈也没有反对我在外修行,妹妹看起来也和玉珠相处的很好。不过在最后离别时,在我刚出门,准备出发到学校找教授的路上,却感知到家里的几人都哭了,但是,我不能回头),至于开始时定下的两月学会中距离传送阵什么的,我也是在不经意间就学会了,(毕竟时候到了,就应该学会了。)但是训练缺并没有结束,而我也在这一年里快速的成长(毕竟过了这么多年,教授就可能又要回归战场了,而我在这堪比特种兵强度的训练下,变强是一定的,只能希望没有太影响以后身体的健康了)
在这种亦师亦友的状态下,我和教授的关系算是好了很多,不过训练时这位下手也是不留情啊(因为敌人也绝对不回留情) ,我现在应该庆幸我有魔法盾,让我没有了后顾之忧,这年下来,魔法盾的强度高了不少,不过最好的是它的机制,伤害的程度抵挡,使之整体削弱,然后才开始消耗我的魔力来抵消伤害。这个机制可是好几次救了我的命呢,就这样,我的实力也是在这极限挑战下飞速进步了(只要没死,就继续训练,镇愈的愈可不是吹出来的 治愈系的不显老,所以教授应该比我大多了,这里提一下,应该没什么用)。
从开始的沙袋,到了最后的镰刀;从开始的慢速,到了最后的鬼畜;从开始的小魔法骚扰,到最后的全魔法覆盖,我都咬牙坚持了下来,一直都没敢偷懒,也没有用别的方法来逃避。不是不会,而是不能,因为,这是就是我对他特有的尊重。看着我从开始的蛮干,变成想现在的算计一切能用的资源来躲闪;从一开始的连滚带爬十分钟,变成了现在左右横移十小时;从开始的药材三连爆(抱歉炼药炸了),到现在的稳定有固定,他发自内心的笑了。
“你的特训结束了,我也该走了,我知道你早就会了那个传送阵。”这天清晨,教授(教练)忽然对我说,“你可以回家了。有缘再见吧!”
“别着急呀,我都不着急,毕竟这么久了。”我看了看他,眼睛中含着泪水,“让我最后帮你做顿饭吧,就当为你践行了。”
“也好,你不着急我急什么,快去给我做饭。”他又恢复了一开始的状态。
“是,我的好教授。”我赶忙跑去做饭了,使眼泪没有流出来。
“其实我感觉你还是比一般人成熟的。”吃饭的时候教授对我说。
“当然了,您也知道我家什么情况,我也是照顾妹妹好多年了呢。”
“不止啊,你比看起来更成熟呢。”
“是吗,也好。”
“不过你还有自己的本心和童真,绝不要忘了它,不然生活真的会让你痛苦。”
“是的,教练。”
“对了,你为什么一直不想叫我的称号(名字)呢?”
“因为我觉得只叫称号太严肃了,而且朋友之间不适合用尊称。”看见他在一人饮酒,我也只能说抱歉了,“对不起了,我未成年,不能喝酒了。”
“我也没打算给你,不然谁知道你这心急懒货会传送到什么地方。”
酒过三巡之后,他的我说:“之后就是你自己的选择了,你走吧。”语气中不带一丝波动。
“那我走了,你别想我啊,老教授。”
“小混蛋,快滚,我哪里老了。”
“是的,老教授。”然后我就去激活了传送魔法阵。
“别死的比我早啊!”
“知道了,老不死,我一定比你强的!”
随着传送阵上一道闪光,我消失在他面前。他也是在把酒喝光之后,就开始了他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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