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枚子弹,五条不同的飞行路径,五个倒下的身影。
高效简洁,斩钉截铁,八个字概括此时的黎夜笙。
其余的人也不傻,纷纷火力压制,但是现在的黎夜笙犹如一台战争机器,在子弹从手枪里射出前提前预判,然后用一个受伤的人不该有的速度进行规避。即使躲在掩体后面也会被找到然后无情射杀。
整场战斗不到二十分钟就全部结束。黎夜笙除了之前的伤外没有被击中一次,现场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多了一中悲寂肃穆的色彩。
上一次好像也是这样,最后站着的就剩下一个人……
“Hey gay,gg!”
正当黎夜笙以新世界的忧郁王子这种眼神看着遍地尸体时,身后某个蛋疼的声音把这气氛全毁了。
一位黑色正西装,领带骚粉无敌顺带拿着个手杖的男人一步一步从远方走来。
蒙蒙细雨中他看不清这货的脸,但直觉告诉自己此人有、危险。
“……你是谁?是不是和他们一伙儿的?”
黎夜笙举起M1911对准西服男沉声问道。
不怕战场上败北,就怕阴沟里翻船。一区不只有小学生,还有大师王者。
“哈……gay,把枪放下,你大可放心,我和这群连绑架都不利索的二五仔不是一伙的……”
“那么,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来这?”
“Well done,welldone……这问题问得好啊,”西服男的语气语调都透露出一种中二病晚期的味道,“首先,你可以称呼我为……L先生。”
“哦……你怎么不说你是F先生,顺便说你的全名是封不觉呢……”
“哈,不瞒你说,那个小老弟还不够我这个档次。”L先生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接着扯淡,“至于我为什么来这里……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就过来打个酱油。”
哦……,打酱油啊,感情这荒郊野岭的还是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西桥忽现?
“彭——”
“彭——”
“彭——”
“老实点。我不管你是L先生还是F先生,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来干什么,有事做事,没事麻溜的做后转体动作。”
“第二,继续跟我在这儿嘛皮,然后被我一枪崩了,成为这二十多位难兄难弟中的一员。选吧,你有三十秒的时间。”
“我说我说,但是我也要补充一下,”L先生理了理领口,还扭了扭脖子来放松,“我确实有事告诉你,这事儿还挺大,然后呢,光凭你是干不掉我的。”
“你摸摸右边裤袋。”
白子笙照做,从右边裤袋里抽出了一张牌。牌的背面星空灿烂,牌的正面画了一个惟妙惟肖的人。
“The Fool……愚者?什么鬼几?塔罗?”
“哦?你还挺懂的嘛……经常测运势?”
“不……为什么这张牌会在我的裤袋里?!”
钻石光泽的卡片摸上去冰凉凉滑溜溜的,小小的一张有大约十张普通扑克的重量。
“呵……为什么会在你的口袋里……”
L先生淫·笑一声,闲庭信步地走到黎夜笙面前,弹了弹那张愚人卡牌,“恭喜你,黎夜笙,欢迎你作为第十三人加入这场《命运的游戏》!”
“哈?”黎夜笙搞不明白面前这神经病忽然兴奋啥,就算是中二病应该也有的限度吧,这么中二他家里人不管吗?!
“你来这就为了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游戏?我什么时候参加这个游戏了?”
老铁起来了,该去看看医生了!
要是医生看不了,杨教授了解一下。
“小子……看你这态度,明显是不信啊……”
“老哥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突然出现,突然中二,突然告诉我我裤袋里有张卡牌,然后突然告诉我我参加了游戏……怎么这么多突然?!”
“这游戏是干什么的我都不知道你就让我去玩,时光机也是有使用规则的好吧?!”
“呵,我不方便说……等你以后玩着玩着就明白了……”
L先生拽了拽礼帽,一脸高深莫测。
“好吧……我还有个问题,为什么我的卡牌是愚者?这卡牌按什么规则发的?一共多少个人在玩这鬼东西?!”
“哎呀小哥你慢点问嘛,十三个参加,分布在世界各地,也可能就是你身边的朋友。然后呢,卡牌是按照一个人的能力分发的。”
“哈?那为什么我是愚者?太lowb了,而且弱的要死啊……”
“算了吧,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愚者是塔罗里最厉害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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