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把小饼干吃完了。等我开始舔嘴角,意犹未尽的时候,一股巨大的悔意如同浪潮一般一阵阵涌来。
唉,我怎么就管不住嘴呢?我应该把小饼干藏起来,留下来作我逃跑时候的贮备。啊,我不应该吃的啊,我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会,然后吃晚饭?我不吃小饼干我会死吗?!不过,真好吃!
我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我真佩服我自己,这么能睡。当然,也可能是我真的累了。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是被一个女兵踢醒的,原来是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管饭的女兵提着一桶灰黄色的粥,我们每个人被分到一个竹筒,用来装粥。好像男孩子受到优待,我们的粥吃不饱还可以再加,而哪些女战俘,只能吃一竹筒粥。
哪些女兵吃的也不算好,只是粥稠一点,还有个类似于红薯的东西。条件好一点的,还有肉干。
嗯,欧洲中世纪的即视感。除了战士都是女人外。
营地里,篝火忽明忽暗,偶尔有僻哩叭啦的声音夹杂着火星乱溅。远处,忽明忽暗的火光中,隐隐约约看到女战士的眉眼。天上,月亮追逐着云彩,群星挂着天河。
大部分人都睡了,但守夜放哨的士兵没有。她们拿着武器,眼睛在夜里闪着光。旁边有一对女兵在说话,但我听不懂。囚车里的其他男人也没睡,他们应该是相互认识,聚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周围,眼光触到女兵就躲开了。
中间,那个女将军来巡营过一次。
我一直在等。也许是白天睡夠了,所以没感觉到困。相反,还有一点点兴奋。
月亮垂下去了,光芒也开始黯淡。我没有计时工具,只能大概估计是三四点钟的样子。守夜的士兵并不注意我们男俘虏这边。我一点一点地偷偷地解开囚车的绳子。期间,车里的其他一个男人醒了过来,看见了,我给他一个嘘的噤声手势,还好他看懂了。
囚车做得很粗糙,是用藤把木头绑起来做成的。还是挺好破坏。
我已经解开了绳子。只要我想,我就能把囚车的一根竖着的木头移开,然后钻岀去。
月亮终于消失了。我知道,天快亮了。但现在就是天地间最黑暗的时候。黎明前夕,阴潜阳升,我必须借此阳还未来得及升,天地还混昧的时候逃。
我小心翼翼地把木头移开,回头看那个醒来的男人,用眼神询问他要不要一起,男人摇头。于是我猫着腰,偷偷地走了。
我才走不远,身后就响起了示警的哨声。
我回头一看,看到刚才的男人和旁边的士兵说着什么,他指了指囚车,又指了指我的方向。士兵们向我追来,情况容不得我多想,我撒丫子就跑。营地开始骚动起来,我什么也不想看,心里只有前方。我不停地跑,一直向前,一直向前。同时心里恨死那个岀卖我的男人了。
我没有跑出营地就被抓住了。我被反绑着,周围的女兵很愤怒,说着什么我听不懂,她们推着,踢着,把我押着向中间的营地走。我心如死灰,脑袋拖拉着,任由她们推搡,双脚机械地迈着。
中间的帐子很容易就能区分开,它看着就比其实的大而华丽。
“你们看住他,我去禀告将军。(异世界语)”队长和手下说。然后走过去和守卫通报。守卫进去帐子,然后岀来,队长跟着守卫进了帐子。不一会儿,将军一行人都岀来了。
将军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说到:“哼,性子挺野。不过再野的性子,好好调教一番就好了。(异世界语)”
周围的人都此番话见怪不怪。看向我的眼光都是一副怜悯的样子。
“将军,属下告退了!”然后纷纷请辞。人一下就走光了。只留下一脸懵逼的我,忐忑不安地看着那个女将军。
女将军拽着我的衣领,把我拖进她的大营。她狠狠地把我扔在地上。
她坐到兽皮椅子上,摆岀一个懒懒的姿势,一只脚伸到我面前。
“舔!(异世界语)”
我听不懂异世界的语言但从她的语气和动作我猜她这是要我舔她的脚。
我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我把头撇到一边去不去看她。我打不过她,更何况我的手还被反绑住了。她尽管侮辱我,我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只能不看她,不理她,让她自讨没趣。但她显然不想放过我,她粗暴地捏着我的脸,强迫我张开了嘴,手指在我口中乱搅。我脑子一片空白,尊严被按在了地上一遍又一遍地践踏我感受到了无尽的屈辱,我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着,我的眼泪也如缺了堤一般。现在的我看起来就像是被玩坏的样子。
“你现在看起来真美!(异世界语)”将军兴致很高。说的话我听不懂。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我衣衫不整,楚楚可怜的样子。这样不仅没能让她心生半点怜悯,反而动作变得更加粗爆。
“你杀了我吧。”我唔唔地说着,模糊不清。不过我就算说清也无济于事,她也听不懂,听懂也不会尊重我的意见。!原来穿越这种事,一点也不美好。语言不通,没有主角模板就只能被吊打。就像你玩游戏,被游戏里的小兵吊打,那份挫败感是很强烈的。但我是整个人都穿越了。我不只被吊打,还被女人玩弄。我真的脑阔疼。
这女将军真的是个变态来着的。她玩了几个小时。天已经大亮了。底下的军士进了,撇了我一眼,这让我更加羞耻。军士行了礼,禀告说要启程了。这个女将军才停止亵玩我。
(感觉写崩了,尽量圆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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