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不懂原理，但不影響我操作

世界？

那些自称仙人的家伙，修练至某个阶段之后，丹田会出现一个微型世界，而按照白光的说法，我的则是出现在大脑里？

“你可以这么理解呢。 就以一般的情况来说，修炼出意志之后会开始接触法则，法则之后是法则领域，在领域之后便是世界。 ”

我不自觉停下脚步愣了一下。

“为什么妳能这么平静的说出这么重大的事情？ ”

就人类目前的科学技术，激光炮、电磁泡一类的高能杀伤武器似乎还停在意志之前的层次，如果真存在法则及法则以后的层次，那以人类的文明发展速度，要怎么抗衡北极海即将出现的那个东西呢？

“呵呵，没事的，就算是世界也是有数字的硬上限，何况是法则呢？ 只要超过法则的负荷，这个法则便破了呢。 ”

用比较玄幻的说法做总结，那便是一力破万法；若是翻译成白话文，用比较科学的语言描述，那就是...

... 以下省略数万字。

简单来说，和相对论的意思相同。 物体接近光速、质量极大时古典物里的那一套会失效，可以变相理解为，在接近光速或质量极大时，世界的法则会出现盲区。 至于盲区的修补，则是引入上位世界，即高维度世界的法则。 换言之，相对论算的上是对高维度世界法则的描述。

但妳说超过法则负荷说的简单，人类现在所掌握的科技，最快的飞行速度也就15倍音速，激光炮最大输出功率的威力约等同于氢弹，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打破法则的样子。

“现在的你懂得还太少了。 ”白光说道“等到某一天，你彻底理解了构成这个世界的本质是什么，你现在的这些问题都会变得渺小而荒谬。 ”

“彻底理解世界本质听着也很荒谬。 ”

“诶~有我在，哪有什么事情称得上是荒谬的呢？ ”

我有种预感，她不是在开玩笑，但也因为这样，疑点反而变得更多了。 她到底是什么存在，基于什么目的与我接触我都一概不知。

“因为我的存在是个谜团，所以便不敢完全相信我吗？ 你自己不也没摸清楚自己的构造吗？ 为什么不怀疑你自己呢？ 你的思维还是和人类一样啊！ ”白光不知为何，难得说了一大长串句子，或许是在抱怨吧。

“比起这些，山脉对面那头的人，你不打算救了吗？ ”她又问道。

“当然救。 ”

撇下脑袋中的疑问，动用起法则，向着山脉跑去，过了几分钟，终于踏上了山腰处，视野中也出现了漂浮着数个冰山的北极海。

“向在要往哪？ ”

我向脑海中的白光问道，眼前浮现北方山脉的立体图像，而在山脉的中间出现了一个红点。

“这是他们的位置。 按这情况来看，他们应该是透过某个入口进入山脉内部的，而这个入口有很大的可能在面向北极海的悬崖上。 ”

“我想问一下，声纳那一套在这里行的通吗？ ”

“声音肯定是不行的呢，但如果凭借意的话，可以达到类似的效果。 ”

白光的解说之后，我取下身后背着的长刀，朝着北边的悬崖纵身长跃一步。

然而，这一刀没有砍下。

那份意的感觉，我现在似乎摸不着了。

说到底，我的道意到底是什么?

就仙人的修练方式，确认了自己的道之后，才会产生属于自己的道意，所以不会有不理解自己的道意这种说法。 然而我现在回想当时在学院内的情况，却无法掌握住那份道意。

这种感觉，很像是抓到一份没有实感的东西，原以为自己触摸到了，回过头来却发现只抓住了表层，再下一刻又发现自己什么都没触摸到。

“那份完整的意现在不能用喔，不然这个世界会完蛋。 ”

为什么把我形容的跟毁灭世界的魔王一样？

“因为你本质上就是啊！ 算了算了现在跟你说这个你不会懂。 ”白光的语气很是无奈。

“你能动用几分道意，要看你的世界构筑到第几层。 普通人唯有在道意上行至圆满，才能使用法则，然而你不同，你不论是意、法则、领域，现在都能够使用。 ”

按这个意思看来，别人的层次之分在我身上不适用，而我的强度似乎只跟世界构筑的完整度有关。

现在的情况，意显然起不了太多作用，那法则、领域又如何呢？

“我现在如何有效快速的到达那个地方？ ”

“用你的法则。 ”

法则？ 可是我连自己的法则明确是什么都不知道，那我要怎么使用？

“这可要你自己摸索了呢，毕竟这也是语言描述不了的东西呢。 ”白光回道“嘛，你就一步一步来吧。 暂且先谈到这吧，我先去帮你处理第二层世界了，这会花比第一层长上许多的时间，有事的话我会出来帮你的。 ”

白光留下了这句话以后，从我的视野前消失了，而我也能感觉到她似乎在某个地方专注着做些什么，就像是把自己关在研究所好几年的科学家一般。

我把长刀收回背后，看着白茫茫的北极冰面，感受着刺骨的寒风，闭上了眼睛。

我的法则...

貌似和风扯上点关系。

风是什么？ 风包含了空气、能量、运动...

一瞬间，脑袋中出现某种灵感，身体也随之变得如同风轻盈了起来。 看样子是成功动用上了法则了，虽然完全不懂是怎么运作的。

虽说用的不明不白，但是能操作就行了吧，就跟大多数人不懂计算机运行原理，但并不影响他们的游戏技术。

而令我比较讶异的是，现在的我还真的向在操作计算机一样操作着我的身体。 眼前显示了目前的法则状态，只要想象自己的移动方式，机械大脑就会帮我调配身体运作，并且根据环境做出修正。

这机械大脑还会跟着我的世界一起进化的吗？

罢了，这个问题暂且不管，眼下还是救人重要。

身体很自然地朝着悬崖倒下，靠着机械大脑的转换，我成功在空中飞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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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绝美的银发少女侧着头趴在计算机桌上，看着另一边摆放着的一迭泛黄稿纸。

银发、白衣、白肤，是这个空间里唯一的一点白。

“好烦啊~”

少女说着的同时，一边用脸蹭着桌面，颇有种撒娇的感觉，然而那语气中深沉的无奈，证明了她其实是在感叹。

“这都第几次了啊，虽然这些轮回对我不具意义，但算起来，这些时间的总和已经快达到一个世界的寿命了吧。 ”

“如果这次在失败...”

少女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开始疯狂的摇起头来。

“不不不，不能失败，要是失败了等待我和太宗的就只有那个下场。 ”

“我不想和那个可怕的东西打交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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