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城下血战

艾尔科诺人的部队依托着艾尔科诺城的摩拉迪亚墙展开了。那堵包围了马希列港、老艾尔科诺城区和特拉因居民区的城墙在中黑提里亚的一个个小丘陵上蜿蜒起伏。

艾尔科诺元老院和评议会共同指派了一个新的战时统帅：他是激进派的元老，卢西亚诺-卡普诺（Luciano-Cabuno）。这位将军依然是按照传统的赫布诺阵列的排法，简单地把部队放在了摩拉迪亚墙东城门外的山坡上。而敌军的主阵在山坡的东南边，这个山坡的地势南北起伏较大，不过北面比较高——摩拉迪亚王大致上顺着等高线修筑了这个工事。

卢西亚诺让巴尔卡执政官带领新兵们据守左翼（北侧高地），他认为地形优势会对新兵们的战斗有所帮助——只要组织好墙型阵，再配合辅助军的远程部队居高临下的射击，这样，就算遇到了敌方精锐也能拖的久一些。

他自己坐镇中军，率领着新老混编的重装枪步兵主力（更多老兵）。右侧翼为另一支新兵更多的混编重装枪步兵部队。黑提里亚同盟剑士防守在右侧翼。卢西亚诺深知艾尔科诺骑兵数量较少，下令他们开战时先在左翼高地上待命，伺机移动支援友军的行动。

苏瓦斯人这边，瓦兰格首领也清楚自己不占地利，加上他发现了艾尔科诺人为数不多的骑兵也在他们的左翼，于是打起了高地的主意：

如同豪赌一般，他决定把“盟誓团”全数投入右翼，并命令“山外”苏瓦斯剑士尽力配合“盟誓团”，一定要切断艾尔科诺中军和他们左翼间的联系。只要拿下山头，苏瓦斯骑兵就可以从山坡上倾泻而下！从侧面冲击艾尔科诺人的步兵，与正面的苏瓦斯步兵配合取胜。

因此其他的苏瓦斯矛兵被安排在苏瓦斯军左翼、艾尔科诺军右翼较为平坦的地方，而且，瓦兰格给了他们更多的远程部队和一支苏瓦斯骑手支援他们。

战斗开始了！艾尔科诺军和苏瓦斯军慢慢和对方靠拢，瓦兰格首领和德莫格率领着苏瓦斯贵族骑兵偷偷地在苏瓦斯人右翼侧后方迂回。

双方的远程部队开始射击，双方军阵站在前排的战士们开始一个个倒下。比起艾希尼人的重装枪步兵，苏瓦斯人的矛兵更善于冲锋而不是结阵。而艾尔科诺这边随着队伍在山地的移动：被远程武器击倒的战友、崎岖的地势、坡上的杂草灌木丛和乱石都是打乱行进中部队阵型的重要影响因素。

接近了！伴随着嘶吼，苏瓦斯人开始冲锋——他们的矛兵更像是发现了猎物的残暴猎人，虽然阵型散乱，但是对阵型受到影响的艾尔科诺人破坏力十足！

艾尔科诺左翼，巴尔卡执政官觉得事情不对：中军的苏瓦斯人正向他们和艾尔科诺中军的肋部斜击，那些“山外”的“野蛮人”正在让他们和大部队失去联系。

“别让他们分开我们的部队！远程部队！快向那些人射击！”巴尔卡执政官命令远程部队攻击“山外”苏瓦斯剑士部队。

然而当他回过头来：一群身着锁甲、戴着铁盔，全副武装的“盟誓团”剑术大师已经杀了上来！

“好快！在如此负重下还能发动如此狂暴的冲锋！”巴尔卡执政官转生对艾尔科诺军士们说，“密集墙型阵！快！所有人收紧！都收紧了！”

远程部队的士兵们看到苏瓦斯人从另一个方向过来快要近身了，连忙停止了对“山外”苏瓦斯剑士的射击，退到了艾尔科诺步兵的墙型阵身后，开始射击“盟誓团”的部队。

一些苏瓦斯人中弹了！但是冲锋没有停下来，那些人不顾着自己身上还插着的箭矢、或者是被投石兵射出的石弹击成烂肉而且还在出血的伤口，近乎疯狂地向艾尔科诺人扑来！

艾尔科诺人这一幕被深深地震撼到了！双方进入了肉搏战！当艾尔科诺人的矛刺向苏瓦斯剑术大师的时候，那些使用苏瓦斯剑的高手毫不犹豫地用手里斩剑准确地一剑砍断了木制的枪柄！艾尔科诺人手里的铁矛现在就是一段破木棍……很快，左翼艾尔科诺人败退了！巴尔卡执政官在一些士兵的保护下退回了城中，骑兵们虽然没有回城，但是也逃走了，不幸中的万幸是艾尔科诺溃军远程部队的编制还比较健全。

苏瓦斯人的目的达成了！他们占领了高地！瓦兰格首领也率骑兵赶到了！

中军，由于“山外”苏瓦斯人分兵支援了他们的右翼，卢西亚诺率领的艾尔科诺人慢慢取得了优势！艾尔科诺右翼，虽然苏瓦斯人阵战打不过艾尔科诺人，但苏瓦斯人有骑手和数量更多的远程部队支援，双方势均力敌！

现在，瓦兰格首领率领着苏瓦斯贵族骑兵从高地上冲了过来！艾尔科诺人的中军左侧翼受到了重创，很快也输掉了战斗！艾尔科诺的右翼见左翼和中军的友军都战败了，也很快溃逃出了战场！

最终苏瓦斯人以损失了八千余人的代价消灭了一万两千多的艾尔科诺军，并俘虏了三千多人，其他的艾尔科诺军则逃走了。巴尔卡执政官手中也只剩大约千人。

这对于艾尔科诺人来说是一次灾难性的失败！现在只有一小股仅仅千人的部队回到了城中——显然光靠这些人是肯定守不住艾尔科诺的摩拉迪亚墙的！

“把必要的食物和弹药带进艾尔科诺王宫的工事里！把镇守卫们全部撤过来！”巴尔卡执政官虽然战败了，但他和这些残部仍然需要守卫这个城市的最后一处要塞。

不出意外，苏瓦斯人很快就攻破了几乎无人把手的摩拉迪亚墙，苏瓦斯人涌入了艾尔科诺城内！

当瓦兰格首领骑马来到空荡荡的广场上时，只有那尊艾尔克骑马雕像矗立在城中央——似乎这位早已入土的“国祖”大人已经是艾尔科诺城最后的守卫者。

“父亲！快看！那里面似乎有人！”德莫格指了指艾尔科诺元老院！

艾尔科诺元老院的大门敞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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