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便启程回到了一穷二白教,却不曾想从闲聊的弟子那听到了一些内容:
“你听说了吗?叶师姐从父亲那里回来后双眼通红,似乎是哭过。”
“啊?为什么?叶师姐不是很能打吗?”
“你傻啊,又不是谁都和你一样被人欺负了才哭,据说师姐和家父发生争执,事关终生大事。”
“哦,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师姐今年也是年芳十八了,是该到出嫁的年纪。”
“是啊,可是师姐就一直待在咱们教派不想出嫁,估计啊,是看上咱们一穷二白教里的某个小生了。”两个聊得热火朝天的弟子全然没发觉我在背后偷听。
“我感觉,很有可能是咱们习得三寸不烂之舌的大师兄,他家可是有名的官僚世家,两人可真是郎才女貌,而且他似乎很有机会继承掌门之位,估计叶师姐是留在这陪他呢。”
“那么二师兄呢?我倒是觉得他有机会,你看他能歌善舞,吟诗作画,天天追着师姐念自己写的诗,他那般文采说不定就把师姐征服了呢?”
“嘿嘿,也有可能,不过我这里有条小道消息你听不听?”其中一人开始卖关子
“什么消息?”另一人听到这里有些兴趣。
“有一位师兄和我说,师姐其实真正在等的,是三年前离开一穷二白教的那名弟子,叫苏什么天来着。”
“哈哈,你在说笑吧?他就是一被收养的孤儿,没钱没势,出了这道门一无是处的家伙,就算师姐真看得上他,那她父亲会同意两人成亲吗?几万两黄金的彩礼钱他有吗?朝中官员他是吗?他凭什么和师姐成亲?你想多了。”
也就是在那一刻,我明白了我的空虚感从而来,那是因为纵然我武功登峰造极,可是离开了功夫,我什么都不是……
于是第二天,我找到了掌门。
“师傅,我想学三寸不烂之舌!”
“嗯?你小子吃错药了?”
听见了我的想法,师傅嘴巴都气歪了。
“我让你出去是为了闯荡江湖,体会快意恩仇,看尽人间冷暖,成为一个行侠仗义的侠客好为我们一无所有教做宣......呸,好让你做一个正直的人,结果你回来就要和我学耍嘴皮子。”掌门怒目圆睁地训斥着我。
“喂,师傅,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闭嘴,你小子还没学三寸不烂之舌,嘴巴倒是先油嘴滑舌了起来,我告诉你......”接下来,师傅便开始施展他的独门绝技:三寸不烂之舌。
不得不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此绝技一出,我便无从接话,只能默默忍受着师傅的责骂,这让我感到有些不适,也在反思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正确的决定。
但是,一想到自己在比武招亲的大会上那种失魂落魄,我就绝对无法退缩,为了将来可以娶师姐为妻,我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于是,怀揣着满腔热血的我抬起头,看着眼前责骂我的师傅,思索片刻,还是等他骂完再说比较好。
“呼呼,为师看起来是真的老了,连训斥徒弟都不够力气了。”师傅说完坐下来喝了一口茶。
“说完了吗?”我挺起身冷冷地看着师傅,“那我是不是可以开口了呢?”
师傅的表情略微惊讶:“怎么,我说你半天,你心里就翻不起一点波澜?还能那么冷静?”
“是的,我非学三寸不烂之舌不可,因......”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师傅大喜,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
“哈哈哈,好徒儿,为师就知道你可以的!”掌门上前拉我坐下商议。
“看来你不但看透了人世间的百态纷争,参悟出了人生哲理,还学会了独门绝技:左进右出!”
我听到这些话时一脸懵逼。
“我的好徒弟哦,你仔细想想,一无所有教派第一代掌门练就了三寸不烂之舌,而你在外闯荡一番后决定学习三寸不烂之舌,你难道不觉得这是多么美妙的巧合吗?”
“并不。”
“其实啊,一无所有教派最开始是有两个人的,除了习得三寸不烂之舌的章老师,还有一名杭州高府(简称杭高)的蒋某(字林欢)习得的膨胀之术,两人为谁当掌门产生了分歧,于是他们便决定以谁的技艺更有用为由进行比试,最终章老师腰缠万贯弟子数千,而蒋某人则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之中,只有在本派中有些许记载。”
“难道说,师傅的意思?”听到这里我有些心动,眼神中泛出光芒。
“没错,刚刚那只是考验你能不能抵御三寸不烂之舌,目前看来你已经完全掌握了面对这招左耳进右耳出的免疫招数,而你行走江湖多年最终想学掌门绝学,这说明你深知此招的重要性,比起那些一上来就功利地想要为当掌门而学此招的人来说高了不知几个境界,只有你才能完全应用此招,只有你才能有资格成为一名合格的掌门!”师傅说到这里两眼放光。
“可,可是我就是想靠此招赚点钱然后迎娶师姐。。。。。师傅?师傅你怎么了?怎么口吐白沫了,别吓我啊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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