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着梯子华斯诚爬了上去,好的是天窗是开的。
下面黑漆漆的一片,华斯诚心有疑虑,万一下面关着什么变态杀人魔怎么办,算了算了这应该是主线剧情,我必须走。
华斯诚跳了下,原本黑暗的阁楼变得清楚了不少,天窗外有阳光照射进来,透过天窗外面的天空变得湛蓝。
挖槽阴极转晴吗,华斯诚探出头去,外面还是挂满着乌云,丝毫看不到太阳的头。
我去奇了个怪,这换天太快了吧。
回到阁楼,天气竟又变好了,这让华斯诚确定一件事,好的这就是主线。
阁楼上罗列着不少奖杯,基本是关于橄榄球的,看来这一户人家挺喜欢玩橄榄球,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东西了,华斯诚找到下楼的板正打算下楼看看。
突然楼下有人吵了起来,看起来楼下是有人的,华斯诚趴在地上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你这个巫女,赶紧从我家滚出去!”
“妈妈别这样!她是我朋友。”
“有你说话的份吗,费拉你居然擅自把这个巫女放进去,你是想害死我们一家吗!”
“不他不是巫女!,她是我的朋友,我……”
“够了费拉!该死的家伙赶紧滚!”
嘭。
一声摔门声后,楼下便没了声。
阁楼开始变得晦暗起来,四周突然布满了蜘蛛网,板也消失不见了,现在可以看到下面的扶梯。
这是什么鬼,怎么又变成这幅模样了,华斯诚在看去天窗,外面也变得乌云密布。
刚刚是进入了过去的时间点吗,谁是巫女,对了对了日记,说不定里面有什么能知道的。
1983年5月7号
父亲的实验失败了,我很害怕,于是我就跑去费拉家,费拉是我的朋友,她是为数不多愿意和我这个被称为巫女的人交朋友的人,我跟费拉说了许多家里的事,她很同情我,我觉得我可悲极了,向好友展示自己这么的不堪只是想博取她的同情而已,因为这样会让我觉得好受多了,费拉的妈妈是个凶狠的女人,也许这么说不太好,但费拉自己也是这么说的,每当我去费拉家被她妈妈发现我就会被她妈大声呵斥,直到我离开这,因为我是巫女,被巫师诅咒的女人,会带来不详的女人,今天我和费拉聊起了布兰蒂的有趣和德利多夫人的授课方式,布兰蒂不爱出门,就连费拉也只见过两次,德利多夫人的授课方式实在古怪,她总是能从地理讲到社会政治在到心理学,一节课下来我们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她在讲什么,但看她讲的那么津津有味我们就装做一幅认真的样子讨她欢心,这样我,我们就可以得到一块免费的饼干,那是德利多夫人亲手做的,她总是在讲尽兴后把饼干分出来,等德利多夫人的课结束,大家就各聊起天,我隔壁桌的男生则是经常讲鬼怪的东西,他说他经常看到,真是好笑是吧,我可不相信鬼。
等我们聊过天,费拉的妈妈就回来了,她想赶我走,我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我还是哭着逃走了,费拉说过她妈妈是不信鬼和巫师的话,惟独我,她信了。
我哭着回家找了父亲,这是我诧异的,也许我是想让父亲帮我出头,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无论如何我都想依靠他一下。
后面父亲不知道跑哪去了,估计又是买实验材料了吧,而我躲在房间里哭,哭完就想日记本,于是我今天就写了日记。
第三页的日记结束了,刚刚的那个场景原来发生过很多次,不过是哪一次我不知道,先继续往后看吧。
华斯诚翻到第四页,空空白白的什么字都没有。
啥,难道玛丽珍写到这就挂掉了吗,不太可能吧,这样剧情线不就断了,麻蛋算了下楼看看。
华斯诚在阁楼找了根绳子把日子绑在了自己的腰上,自从时间线变化后阁楼的杂物就多了不少,本来还有一盏油灯,不过华斯诚只找到了空煤油罐和一盒火柴,并没办法把灯点起来。
小心翼翼地从扶梯下楼,等踩到最后一根木头上,梯子裂成了两半,看来是不想让华斯诚在回去了。
楼下的光线会比阁楼好一些,这里有一个壁炉和凳子,墙上还挂着另一个小女孩的照片,是个卷发小女孩,因为是黑白照并不能判断人种,这可能就是费拉吧?
空空荡荡的真不像一个家啊,华斯诚想着,这可能是那时代的客厅,一般不都是羊角挂几个什么的,这个客厅连个桌子都没有,一点都没有家的感觉。
客厅左右侧,正中央还有三扇门,中间那只剩个门框了,里面有灶台和长木桌,应该是厨房,而左右两边都被木条封住了,其中一扇应该是大门,还有一间是卧室这样,嗯……按我刚刚进来那样看,右边应该是卧室,我试试能不能把木板卸下来。
三块木板被钉子死死钉在木门上,即使钉子看上去已经是锈迹斑斑,但还是很难用蛮力将木板掰下来。
在尝试了几次后华斯诚放弃了,他需要一个物理学圣剑,撬棍。
在房间里兜了几圈一无所获,连出去都不行了,不过壁炉似乎可以爬上去,但华斯诚检查过了,上面居然是封死的,气噢,连烟囱都给封死了。
但倒也不是说封死了,就是上面没有顶非常奇怪,屋顶上的确有烟囱,等等位置好像不太多,如果屋顶的烟囱对应着壁炉,那可能会歪一些些,应该是吧,而且厨房里也有个通烟的,这个结构会不会是壁炉连着厨房在通向烟囱,麻蛋我真是太聪明了。
华斯诚从如何打开门变成了如何从这逃出去,他钻进了壁炉,墙上有些滑,一不留神就可能掉下来。
挥了辉烟尘他开始往上爬。
少时的野性让他学会如何用四肢撑着两边墙爬上去,当年的他为了学会这个骨盆都摔裂了,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
黑漆漆的一片让他看不到顶,只能缓缓的向上爬,如果太用劲容易把头顶到。
突然华斯诚右手撑空,整个人差点掉了下去,还好他用背部和腿死死的顶住两侧。
麻蛋果然连着厨房,那万一爬不进去咋整,算了算了先爬再说。
过了好一会华斯诚调整了姿势继续往上。
这时华斯诚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己该怎么爬进去,如果是倾斜的分支那爬上进的难度将会非常大,如果是垂直的,那就更难搞了。
他脑海飞速运算了起来,脑补了十几种动作选择一个自认为成功率最高的动作进行尝试。
不一会,他感觉摸到了边缘,应该是垂直于壁炉烟囱的,于是开始调整姿势,他的背靠在了烟囱内测,用脚抵着对面墙慢慢地向上再让自己躺进去。
于是他成功的,对的他成功了,正当他为自己祝贺并向前爬时又注意到一个问题。
这个烟囱窄的难以置信,那个宽度是无法让华斯诚爬上去的。
mdzz啊!我辛辛苦苦爬上来居然忘记了这个,我以为烟囱还挺大的,圣诞老人这样岂不是钻不进了吗,你们家为什么不做大点啊!
最后华斯诚原路折反,又回到了客厅,这时他像非洲灰头土脸的挖煤的廉价劳动力,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干净的。
“脑阔疼啊,到底该怎么出去。‘’华斯诚气的一脚踢在右边门上。
结果门的下半部份居然破了。
“挖槽这个豆腐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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