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我一摸不是金属质感的,差评。
纸条上写着的是,“你是谁?你不是他!”
我想来想去也觉得很是奇怪,这没头没脑的话,好像有玄机似的。
难道我掉马甲了,我被发现我不是真正的王子了。这可怎么办?
我刚想唤过仆从,却发现不在。这房间他是出入自由的,难道是他发现我的,不对以他的智商不可能。那到底是谁?
我往上看了看,难道这个世界有上帝视角?那天听到的也不是幻听,真的有人在暗处看着我,真的是想来毛骨悚然,细思极恐!
好烦啊!一件事接连另一件事,关于婚礼和掉马甲的事情真是让我头疼。算了还是睡觉吧!外面世界太纷争,还是睡觉最安全。
就这样我带着疑问,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居然看到了艾尔丝。
她穿着白色蓬蓬裙,害羞地对我说,“李莱,我喜欢你。”
我欣喜地拉过她的手,“真的吗?”
然后画面一转,她踮起脚尖,吻了吻我的嘴唇。这温和的触感,传带着细微的电流。我抱住了她,然后回吻回去。那迷人的味道,比香水更吸引人。这种让人冲动的气味,我的荷尔蒙在骚动着。身体随着而来的发烫发热,实在难受,难以忍耐。
“你们!”
我和艾尔丝一愣,只看见阿诗娅气愤地说不出话,神情悲凉,身体在颤抖着。
然后我就被吓醒了。真是的我怎么会做这种梦,绿了阿诗娅,跟艾尔丝在一起。你要给我选择,我两个都不选。一个高高在上,一个神经兮兮。都不是良人。
不过眼前这个姑娘是谁,反正不是我家的。
她披着一个黑紫色的斗篷,脸是看得不过真切。从露出的手,可见皮肤白皙。一白遮百丑啊!
“你是?”
“米兰达·劳拉。”
这个名字好熟悉,这不是我那便宜老父王第一句说的“神奇的米兰达”原来是她。我还以为是一种神奇的咒语,类似芝麻开门,或者是某种信仰,上帝阿门。
“有何贵干?”
“送你一些话,缘定之人,你将改变这当下的一切。但是未知数其实是可寻的。”
这声音也太苍老了,一定是个老巫婆。可是看手又不像。这就是传说中的巫婆音?我反正没听懂她想表达什么,通常这下一步就是可以解释,不过需要金钱。我对这些一点也不好奇,只是好奇这个米兰达的年龄,算了女人的年龄猜不得,问不得。
送走了这个奇奇怪怪的女人。
我当下要解决两件事情。一、马甲掉了,被发现了。二、关于婚礼的事情。
其实按逻辑来推断,那人也只是怀疑猜测,或许还没发现我的身份。先静观其变,总之还是下午的婚礼这事紧迫。
都怪这艾尔丝一闹。如果今天我去告诉,我不想结婚,拿个随便的理由,怕是不能被信服。真相又不能说,就是很烦!
那只能静观其变,搞砸婚礼了。耍酒疯,对这样先闹过去。
我是李莱,万万没想到,可可也就是我现在的母后,她严令下旨我不能沾上一滴酒。难不成让我喝水有醉意吗?她说不让我,我就真的不喝吗?不是我不想,我一动那酒杯,仆从马上就抽走。
宾客渐渐多了起来,往来其间,都顶着一副虚假的笑脸,无趣极致。
我看见了斗篷女和阿华田交流甚密切。不过没有看见艾尔丝,其实也是真的尴尬。我又不禁回忆起那个画面,脸有些红了。我也算是纯情骚年了。然而还是见到杰弗林,一提到他,我的骨头和皮肉都隐隐发痛。惹不起,还不能躲不起吗?
哈维似笑非笑地递过来一杯酒,“尊敬的李莱殿下,可否赏个脸喝上一杯?”
正合我心意,我正打算接手,却发现仆从并没有所动作。看样子这哈维,面子挺大的。我不要面子的吗?我做什么都不可以。
我接过了酒,心里暗喜,“十分荣幸!”
我喝完了酒,然后就开始无所事事地闲逛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进行,我掐算着时间,正打算开始表演。
就在这时候,冲进来一人。如风一般的男子啊!
他站在了我的面前,狠狠地给了一拳。我感受到风的力量,听到了耳边嗡嗡作响的声音,还有嘈杂声,都挤在一起。鼻子有东西流出,我一摸是血。接着我感觉胸口疼痛,钻心的疼痛,抽搐着。按压也不能缓解。
伯恩·巴茨为什么要打我,这点我已经来不及思考。我就疼晕了过去。然后我就彻底的没有了知觉。
世界变成了混沌一片,我只有意识在游荡。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有谁能不能告诉我?我现在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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