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今晚‘风’特别大?」
「我有自己的眼线在皇宫呢。」
「皇宫?」
「...」
逆天南挠了挠头。
「什么东西啊?」
「别糊弄过去,皇宫是什么意思?」
「...哎呦我这嘴。」
逆天南抽了自己的脸两巴掌,揉了揉发红的脸。
「总之你晚上自己注意点,我不在场,照看好墨家的小妮子。」
「你要去哪?」
逆天南将嘴中竹鞭吐出,拍了拍手,腰间不知什么时候挂上了一把竹鞘。
「护驾。」
——————
漫长胧夜,转瞬即至。
一封纸函绑在白鸽的爪尖,寄到翎的手上。
『任务取消。』
短短的四个字却让翎大吃一惊。
「取消?」
在惊讶之后,更多的是愤怒。
「难道东陆只有一群庸才之辈吗!?」
翎迅速将自己的面具戴上,第二次轻松潜入早已是摸透了的皇宫。
「...我自己来。」
——逆天南的回合——
「这是怎么一回事?」
「逆总督?」
逆天南匆匆忙忙赶来,站在龙椅之前,而本该坐在上面的威严人影却不见了身形。
「别叫我总督,我已经不是了。皇上呢?」
「逆总...咳,其实...」
负责驻守殿前的守卫如是说道,皇上早已在三日前就离开了这里,告诉了亲信之后便谎称自己大病,谁也不见。
「你可知为何皇上离去?」
「属下不知。」
「...辛苦你了。」
逆天南嘴唇微抿,随即离开殿内。
——————
与此同时的翎正在赶来的路上,正当踏进之前自己蹲着的那座凤凰亭时,随着沙沙的声音,几片落叶飘落在自己肩上。
「出来。」
翎的手中爆射出一张卡牌,精准无误的刺进了逆天南的竹鞭之中,将其一分为二。
「来皇宫行刺,有种。」
逆天南从月光照不到的阴影角慢慢走出来。与以往不同,此刻的逆天南不再像之前一般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更多的是藏在冰冷脸庞下的杀意。
「...」
伴随着刀刃出鞘的声音,又是一张牌卡在逆天南的剑鞘上,使他拔不出来剑。
「幼稚!」
握着剑柄的手一震,卡在鞘上的牌瞬间被撕碎,四分五裂的扬起。
「想杀皇上可以,你得先提着我逆天南的头!」
剑刃擦着猛烈的风声刺向翎,翎躲闪不及被猝不及防的刺中,雪白的刀刃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澄亮。
「差点就给你杀了。」
一道人影站在离自己前不远处的篝灯旁,手中只剩下一件西装。
「...」
将西装丢开,杀红了眼的逆天南,剑再次挥向翎。
「啧,疯子。」
翎本来想再多跟逆天南绕一会,可自己的任务就那么近在咫尺,等到杀完这个皇上之后,一切的事情都好解决。
不太去想太多,翎从腰间的三套牌组中抽出一张蓝色的牌,飞向逆天南。
「雕虫小技...?」
逆天南以为这跟之前的卡牌一样,随即准备用剑去切,可来自第六感的强烈预警在对他的身体说不。
「生!」
逆天南低吼一声,剑刃差点与蓝牌接触时猛地一记回砍,硬是将剑收回,让卡牌从自己的手臂上擦过去,但多年没有碰过剑的逆天南多少失去了一些敏锐感,也正是因为如此,蓝色的卡牌还是碰到了逆天南。
「...」
逆天南就这么愣在了原地,不再动弹。
「幸好有蓝牌,还挺管用。」
翎试着触碰了逆天南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
「很好。」
翎穿着里面的黑色衬衣,更加容易的融入到黑夜中。
...
「呵。」
等翎离开不久后,逆天南便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东陆现在有这么邪门的符吗,但看起来又不像符。」
「能冻结别人的灵魂,真是厉害。幸好我差不多是个死人了,不然一时半会还真醒不了。」
逆天南望向翎离开的方向,也就是皇上的玉殿方向。
「可惜用错了地方。」
逆天南嘴角挂起微笑。
——————
『感谢诸位的再次捧场,今夜我们便会决胜出两名于明日进行决战。』
上官仟抹掉了额头上的汗,他刚刚也不知干什么去了,现在才赶到。
「啪啪啪——」
尽管如此,等待了许久的观众仍然毫不吝啬的将络绎不绝的掌声奏起,此时的人数也比白天多了不知道几倍。
——————
有人问我:为什么比武的人这么少,预选去哪了,是不是作者你写崩了?
我:并不是哦。我只是跳过了海选和预选阶段,因为如果要写,东陆会有特别多的人,太拖剧情了,而且如果人人都写,看多了会觉得同职业的战斗很单调,就会很小儿科,我怕你们不想看,因此在极力回避这个问题,于是就写成这样了。
别人:那作者你不是说要爆更吗?怎么现在都开学了你还不更。
我:我这边是9号开学,因此在9号前肯定会有几波爆更,如不嫌弃还请点个赞,如果很喜欢这部小说,请放进收藏里,比起火卷,我更喜欢赞和收藏,因为这样不会耗大家的钱财。
这是我第一次在正篇底下写这么多,因为我很想认真的回答我书众的问题,如果觉得烦,是在水字,那我真的很抱歉,但我还是要说——
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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