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二次改造手术

『各位乡亲父老们大家好，现在是早上7点，这里是主播铃村茜，于东京电视台为您播放晨间新闻……』

这里是位于第6支部宿舍中央位置的食堂，每天早上、中午和晚上，支部里的大家会集中在这里吃饭。

虽然是星期天，但是全部13人都坐在一大张大家庭使用的长桌上，正在看7点的晨间新闻，同时吃着丰盛的几乎能视为满汉全席的早餐。

「……这幺多东西，全部是逆华和空弧先生准备的？」

「是啊，我们一大清早就起来准备了，毕竟从今天起多了天酱。为了欢迎妳的加入，特别弄的丰盛了一点。」

感觉可不是只有一点。桌上摆满了一大堆日本家庭经常出现的菜色，土豆炖肉、炒高丽菜、韭菜猪肝、高汤蛋卷、煎鲑鱼片、纳豆、满是豆腐的味噌汤还有估计是自制的酱菜。

昨天晚上吃的是咖喱饭，制作的人是肥田宏太。因为她们回来的时间偏晚，所以他提早准备了晚餐，避免赶不上吃饭时间。咖喱非常好吃，是足够拿到咖喱餐厅贩卖的程度。根据肥田宏太的说法，他只擅长准备咖喱与拉面这类需要讲究制程的食物。

「嘛，虽然大多是我们这些超能力者要吃的就是了。」

超能力者的大脑与肌肉一直处于全功率状态，维持其运作的基础代谢能量非常高，所以超能力者一天至少要摄取6000千卡的热量。

「不过，看样子某人比起吃饭，更想要睡觉呢。」

「呼噜—呼噜—」

大家一齐看向某个脸贴在餐桌上打鼾的火系能力者。

「其实姐姐总是睡到中午，而且一天只吃两餐。今天我硬是想办法把她搬过来这里了。」

「真是的，这个家伙明明是个女孩子，作息却和相扑力士没两样。要是我的搭档是逆华这幺可爱的美少女就好了。」

「滨彦君，如果只是容颜的话，我和姐姐可是一模一样的。」

「但是那家伙身上根本没有半点能够被称作可爱的成分！一天到晚只会吃和睡、从来不听我的命令只知道全部烧光、不会化妆、不会打扮、没有胸、明明是超能力者体力却差的不行！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就是个没头脑的笨蛋！」

「没头脑的笨蛋？」

此时净堂天疑惑了一下。

「是指她的思考不符合正常范围吗？」

「不是，就是智商太低的笨蛋。这家伙在学校的成绩是垫底的。」

「欸，超能力者不是能使用全功率的大脑吗，怎幺会有低智商的问题？」

「净堂小妹妹，这个妳就不懂了。咳咳，接下来我要好好对妳说明。」

小野滨彦做了一下中年老师开始上课前的咳嗽，然后展开他的说明。

「大脑不只是思考的器官，它还肩负控制身体、保存记忆与接收信息的工作。超能力者的大脑能比正常人思考的更快速、更准确的控制身体，但是这与决定一个人聪明不聪明毫无关系。纵使超能力者能快速思考，但是逻辑能力、推理能力、想像力、创造力和知识量是不变的。即使在一天之内开发大脑，脑内保存的知识也不会因此增加，亦不会改变思考模式，顶多就是学习速度很快而已。然而，顺子完全没有学习的意愿，所以原本就是笨蛋的她成为超能力者之后还是笨蛋！」

「原本是笨蛋的人还是笨蛋……那原本是天才的人会怎幺样？」

「那当然是变成会超能力的天才，就这幺简单。」

已经是天才的净堂天没有再变聪明的必要，只是拥有超能力的天才与普通天才的差距，就是战斗力后面多了几个零。

「好了，先不多说什幺，还是先吃早餐要紧。虽然今天没有接到委托，但是今天还有很多要做的事情。我以部长的身份下令，全员准备开动！」

「「「是！」」」

现场全员，包含净堂天在内（除了已经趴在餐桌上的香取顺子），全员回应了久我山瞬人的号令，然后各自就坐。

「那幺，我要开动了！」

「「「我要开动了！」」」

双手合十之后，早餐时间正式开始。接下来的话题全部在早餐结束之后开始，毕竟吃饭时说话是不礼貌的。

「那个，久我山部长，现在这里算是全员到齐吗？」

「不，第6支部现在有3人不在。一个是出差中的监督员，另外2个是超能力者，一个在医院做夜班执勤还没回来，另一个回总部做检查了。顺便一提，回总部的那个能力者，是我的搭档。」

「原来如此。那我的第二次手术要什幺时候进行？」

「预计是今天晚上，晚餐时间之后。因为这次的肉体强化手术大多是投药，药效产生时会消耗大量体力，选在进食完还可以立刻睡觉的时间刚好。」

「嗯，我知道了。」

「在那之前，妳先去找宏太，手术之前有笔试测验和问卷调查要写。」

「欸，还有问卷啊？」

「那是自然，员工正式上班之前都是要填基本数据的。」

「好，我现在就去。」

测验是用电脑填写的，因此她来到了放了电脑的工作室。

「那幺现在开始测验吧，连同填写数据在内，没有时间限制。预计要花2个半小时，还请有耐心的慢慢写。结束之后还要做体能检测与健康检查。」

「好的，我看看……」

#（2个小时之后）

「我写完了！」

「比预计的还要快啊。」

「毕竟我可是天才！」

「是不是天才看成绩就知道了，这份测验里面包含了大学试题，答案核对完之后，会用最先进的系统计算测验者的智商，只要1、2分钟就可以得出结论……喔，出来了。」

「测验结束了？我也要看！」

路过的小野滨彦把肥田宏太刚从印刷机那出来的成绩单接过，然后表情变得像是看到手上的乐透与报纸上的号码一致时的缴房贷上班族一样的目瞪口呆。

「智、智商200……」

「没错，我小的时候是大家都公认的天才儿童，虽然现在堕落在贫苦中了……」

因为贫困而到处打架索取生活费，所以一直没办法安心跳级到高中或者大学。因为成绩优秀的学校是禁止不良行为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净堂天想要享受学校生活，不过于快速挥霍自己的青春岁月。

「呐，净堂……不对，天酱，要不要当我的搭档？」

「就算你这样叫我，我也不会答应的。而且我已经受够负债生活了。」

「秒答……啊，锋一郎！」

「欸？」

被女人拒绝的小野滨彦抱住了路过的香取锋一郎的大腿。

「锋一郎！拜托你，让逆华当我的搭档啦！」

「很抱歉，我做不到。逆华的搭档是空弧先生啊，就算你拜托我也……」

「那至少叫顺子乖一点！」

「……这个更困难，因为顺子也不听我的话。」

「怎幺这样！」

他哭的像个孩子。

#（午餐时间后，下午2点，新宿的S医院）

「这里是我工作的医院，我的搭档最上依里也是在这里工作的，不过她刚才下班回去了。」

「这样啊，没能见面呢。回去之后是不是就能见到面了？」

「恐怕还要再等一天，今天来了一个临时委托，我和她要外出工作。」

「嗯，真可惜呢。」

净堂天和肥田宏太一起来到了医院，为了做身体检查。

「我会用我的职权，给妳做一份快速检验报告，应该能在晚餐前让报告出来。」

「职权可以这样滥用吗？」

「不要被发现就好了，而且我今天没有上班，算是自愿加班的一种。」

「给私人患者做健康检查算加班吗？」

在此向各位读者声明，本作品纯属虚构，请各位医学生或医生不要模仿。

「首先是身高体重，脱掉（鞋子）之后站上去吧。」

「这样的说法会不会引起误会啊？」

「如果妳想准确量出体重就把上衣也脱了，不过衣服也就几百公克而已。」

「几百公克？不对，我脱掉之后能减少几十公斤喔！」

「难道，妳正在做负重训练，全身挂满铅块？」

「什幺？！竟然猜对了……」

首先开始的，是最基本的身高体重计。不在意体重的花龄少女基本上是不存在的，如果因为几百公克的差异能使体重计上少掉1公斤，也会影响心情。

但是这位名为净堂天的少女，她身上挂满了负重器。脱下水手服之后，她身上只剩下昨天买的白色内衣裤……已经手臂、手腕、腹部、大腿上绑着的铅块。

两条手臂上各1.5公斤，双手手腕各1公斤，胸腹部15公斤，大腿各3公斤。

「身高152（实际上是151.5），体重……话说妳比看上去还要矮很多啊，这鞋子……还真厚，而且这重量有2公斤以上，里面放的是厚铁板。」

净堂天的身上，一共有30公斤的额外负重，洗澡与睡觉以外的时间都没有拿掉。这已经超过一般体能选手会做的负重，是高级武术家的修练等级。

这是故意不说出体重的绅士行为。顺便一提，作者的设置集里没有女性角色的体重，但是男性角色的全部都有。

「唔，因为踢东西的时候会用到，而且身高不够就没有气势啊！」

「妳这样，是平常有打架的习惯吧？」

「呃……」

「皮肤这幺光滑，唯独手掌与手背显得粗糙，而且还有伤痕，肯定是用拳头与掌打人留下的。虽然偶尔会用棍棒或手指虎之类的武器，不过妳斯乎更习惯徒手的斗殴。」

「连这个也能推理出来，不愧是医生。」

「毕竟我专专门治疗外伤，拳击手、空手道家或其他武术家经常会来我这里就诊。妳会这样锻炼身体，是有其他原因吧，是为什幺？」

「我的爷爷说想让我成为文武双全的真正天才，所以从我小的时候开始，就让我穿戴年龄两倍重量的负重器。结果，我现在的体能，比同年龄的男性平均还高一点。」

「喔，从妳的日常生活没有阻碍来看，妳的体能确实有这样的水准。只要测试柔软度，妳就可以跳过体能检测项目了。」

「肢体前弯吧，这个简单。」

话一说完，净堂天就把手掌贴到地板上，显示她柔软度的优异。

「不好意思，我是来量三围……」

刚走进来的女性护士被震惊到了，理由？看一下她摸了一下自己卑微的绝壁，然后瞄了一眼身高150左右的少女那碰到脸的脂肪皮球就知道了。

这一段并没有发生奇怪的事件。等肥田宏太回来之后，净堂天也顺便换上了病人穿的绿色手术服。

「再来是抽血检查。」

「能不能跳过？我害怕打针。话说晚上的手术不会是要在我全身上下插满针头吧？！」

「放心吧，我用的都是口服药剂。」

「喔，那我就放心……不对！我还是不想被抽血啊！」

「忍耐一下就好了，话说妳是天才，居然还会怕打针？」

「每个人都会有害怕的东西啊，我就是怕打针不行吗？难道你能够完全舍弃本能反应吗？比如你看到我的身体时就不会心动一下吗？」

「抱歉，我是无性恋者，天生没有任何情欲。」

「欸……是这样喔。」

「而且作为男性的能力也是天生就……」

「好好好，你别再说了，我感觉会因为同情你而做出什幺不得了的事！」

「还有，基地里是没有针头的，全部都是用无针注射器。」

「我听说那东西用起来很痛吧？」

「大概就是被钉子戳进身体一瞬间的感觉。」

「这不是个更糟吗？！」

「好了，已经结束了。」

「欸，妳说什幺？」

就在刚才，护士小姐趁两人抬杠时完成了抽血动作。

剩下的健康检查，照X光、超音波、胃镜、验尿、视力、听力、反射神经、牙齿等等，全都很普通的做完了，没有任何足以成为本子的元素。

其他要补充的，就是肥田宏太习惯把听诊器放在背后。

「报告出来了。」

「哇啊，明明检查做完还不到一个小时。」

「全部都很正常。血型是O型，生日是6月22号，妳相信占卜吗？」

「不，完全不相信。」

「那就好，我对O型巨蟹座没有好印象。」

今天大多是繁琐的小事，不值得一提，因为重头戏来了。

#（晚上9点，手术室）

今天的净堂天又被锁在手术台上，这次已经上好厕所了。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沼田野允和源麻里奈。

「因为肥田今天外出工作，所以部长要我们来对妳进行手术。放心好了，机器已经有缺省动作，我们这些外行人是不会碰到妳的身体的。」

「肥田氏做的这个决定对吗？居然把这幺要紧的事情交给这幺粗心大意的笨蛋？」

「喂，妳才要小心点，妳放出的电磁波搞不好会弄坏机器。」

「蛤？你才是，最好不要用屁股按到自爆开关！」

「我们基地里才没有什幺自爆开关啦！」

「那、那个……」

两个人开始吵架了，净堂天完全无法介入这宛如老夫老妻的惯例性争吵修罗场。

然后两个人双手十指交扣，开始比相扑还要激烈的角力，多次撞到桌子或墙壁。接着两个人同时摔倒，爬起来之后才停止争吵，大概2秒钟。

「够了，把说明书给我，我不需要妳这种野丫头的帮忙，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首先要把白色罐子里的止痛剂服下。」

「哼，这种简单的事情才不用你这个白痴插手，我来就可以！」

话一说完，源麻里奈就抓起桌上的白色罐子。她一般把几颗药丸倒在手上，一边大步走向净堂天。

「嘴张开！」

「啊、啊……咕呜！」

麻里奈用扇人巴掌的力道把药丸塞入净堂天的口中，差点把她噎死。但是正气在头上的她根本不在意这种事情。

「喂！妳确定这剂量没问题吗，万一造成休克要怎幺办？」

「瞎操心什幺，止痛剂不是一次用2～3颗吗？我刚才用了3颗，是正常剂量。」

「呜呜呜……咕噜……哈、哈、哈。这个药，太苦了。」

脸色发青的净堂天勉强把喉咙中的药丸吞下去了，而且这要简直苦的异常，舌头与喉咙好像被蜈蚣钻出好几个洞，痛苦的受不了。

「快把说明书给我，我要看下一步！」

源麻里奈重新把说明书从沼田野允的手中一把夺回。

「静待10分钟，等药效发作。」

「10分钟吗……等等，我怎幺觉得身体好热，而且变得好奇怪？唔！我的头好痛，脑中一片空白……」

净堂天突然快速喘气，全身因为体温升高而逐渐发红。手脚，甚至是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抽搐。

「喂！妳用的止痛药太多了！」

「才、才不是我的问题，你是不是有漏掉前面的步骤！」

「没有！我很确定这是第一步！」

「那幺药效怎幺会这幺快发作？！」

「哈啊、哈啊……两位，我感觉……这不是止痛剂……好痛苦！」

「啊！都是你啦，净堂才会变成这样！」

「什幺我的错？绝对是妳的问题！」

「咕喔喔喔喔喔！我感觉自己要变得奇怪了，而且是用光速朝成人向本子前进！！！」

净堂天意识浑浊不清、两眼上吊、全身冒汗，从伸出舌头的口中发出语无伦次的求救声。

「呜哇！不好了，必须先救净堂才可以！」

「心跳200以上？！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妳喂了她什幺东西！」

「不就是止痛剂吗？难道，她对这东西过敏？不可能啊，这个药明明是医院也会使用的安全用药，不存在这幺强烈的副作用，而且她的检查报告显示她没有过敏物质。」

「可恶，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嗯，这是什幺东西？」

沼田野允把脚趾碰到的东西捡起来，是一个白色的罐子。

「这不是止痛剂吗？」

慌张的两人突然身体一颤，慢慢的转头，彼此对视。

「难道说……」

「是我们吵架时……」

「弄掉的……」

然后脸色同时发白。

「喂，奈奈酱、野允君，你们有看到过期的电脑配件吗？宏太君要我把那东西拿去回收。」

香取逆华打开了大门，并且走了进来。

「电脑配件？我不记得有那种垃圾。」

「我说的不是那种电脑配件啦，我指的是那个、那种暱称的电脑配件啦！奈奈酱应该会懂的吧？毕竟是电击能力者。」

「抱歉，我完全听不懂。而且这个现在不重要，净堂现在很危险！」

「啊，天酱！为什幺会变成……欸，奈奈酱，妳手上拿的，不就是我要找的电脑配件吗？」

「什幺！」

她手上的，就只有说明书，以及没有标签的罐子。

「呐，逆华，到底妳所谓的电脑配件，是什幺？」

「蛤，那还要问，只要是看过《某科学的超电磁砲》都知道，那是、是指……」

香取逆华的脸泛出羞涩的红润，就像面对R18标签书籍时候的纯情少女。

「到底是什幺？」

「……是，是、春、药、啦！」

「春……」

「……药？」

然后三人同时看向麻里奈右手上的白色罐子，脸色再度同时苍白。

「这个……该不会是我们能力者用来发泄欲望的特殊用药吧？」

「是的，虽然过期了。」

「我记得这东西，妳自○的时候都会吃。」

「喂，不要在女孩子的面前说△慰啦！不过，这东西的药效很强，只有超能力者可以使用。」

「我每次都只吃半颗，因为药效强的跟大霹雳级的泻药一样强，光是看到哥哥的背影就能让我……」

「喂，妳们等一下，刚才净堂吃了3颗，那不就……」

三人的脖子像是生锈水龙头一样的转向手术台。

「呜……嘿嘿，胸口、下腹部……好、好热～」

有一个快成为本子女主角的主角。

然后，三个人在物理层面上瞬间掉色，成为空白的背景与漫画线条。

「哈、哈、哈……唔！糟糕了……」

「天酱！妳怎幺了？」

净堂天刚步上本子女主角之路不到一分钟（甚至还没正式出道），就遇上人生第一次的生命危机。

「我的、我的肚子……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她的肚子传来被烈火、毒气和强酸同时烧灼的痛楚，那份疼痛越来越强烈，只要没有全力集中精神，自己就会因为剧痛而休克死亡。

刚才她抽搐的动作像是被电击的青蛙，现在挣扎的动作像是被补兽夹抓住的老鼠。

「糟糕，这个电脑配件是过期的，现在天酱食物中毒了！」

「这个可以算是食物中毒吗？」

「别吐槽了，要快点救净堂才可以，我去准备镇静剂，逆华去冷却她的身体，妳这家伙去联系宏太！」

「什幺叫妳这家伙？给我尊重点！」

「天酱，我现在就给妳冰敷！」

沼田野允奔向放满药剂的柜子，抽出紧急用的无针镇静剂注射器，香取逆华则是对净堂天快要融化的脑袋与剧痛的肚子开始放冷气，源麻里奈则是随手丢掉罪魁祸首的电脑配件，开始对原处的肥田宏太发送消息。

「呜……好痛苦、头脑一片空白……」

「天酱，再忍耐一下……」

「镇静剂准备好了……咕哇！」

手上拿着注射器的沼田野允在奔向这里的路上踩中掉到地上的电脑配件，然后按下注射按钮并且把注射器丢了出去，然后头撞上刚才和麻里奈弄掉的铁砧，昏过去了。

沼田野允，再起不能！

「野允君！为什幺手术室会有铁砧……咕耶！」

飞出去的注射器不偏不倚的打中逆华的额头，把镇静剂注射到她的体内。

香取逆华，再起不能！

「恶……总算是，清醒了……欸，等等，不要！快停下，我的身体还……」

刚取回意识的净堂天被定时启动的手术机器强制开始了改造，就在她没有服用止痛剂，身体依旧敏感的时候。然后，这个手术室上演了一出写出来就会被强制下架的本子剧情，净堂天以本子女主角的身份第一次出道。

改造结束后，她有整整3天双脚发软，完全无法走路。

净堂天，再起不能！

「这、这……」

只剩下源麻里奈目睹了这场惨剧。

「呜……呜哇哇哇！救救我，宏太A梦！！！」

她跪在地板上，哭的像个孩子。

5天之后，等净堂天的心理创伤完全被治愈好之后，由肥田宏太重新做了一次第二阶段改造手术。

「我这辈子……再也不碰电脑配件了。」（Flag)

这是手术失败那次的隔天清晨，净堂天用昨夜娇声连连到沙哑的喉咙，配合黯淡无光的眼神，以残破的灵魂勉强挤出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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