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剑一松,女巫立刻消失不见,当我下意识四处寻找的时候,我的脖子上架上了一瓶药水,此刻女巫已经重回了恶魂、蜘蛛身边。
女巫带着一丝戏谑的笑说。
(只要一动一下,这瓶药水会令你立刻动弹不得,我就可以拿你下药了。)
(不管是我动还是不动,最后的结果都是动弹不了,这是多么悲催的事啊!)
我抱怨道,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轮到我戏谑得大笑起来,只要不打破瓶子,我就不会中毒,只要把它扔掉就好了。我拍拍手,轻轻拿起了玻璃瓶,往树上一扔,药水立刻灰飞烟灭。
这是算侮辱我的智商吗,用这样的方式限制我的行动,只能说是愚蠢。
我见缝插针不给敌人一点喘息的机会,拿起弓就向女巫射去,箭离弦的那一刻还参杂上了刚刚打碎的药水,毫不犹豫的,扎进了女巫的胸口。
果然如药效那样,女巫动弹不得。
突然,分校内传出了一声巨响,紧接着屋顶被打出了一个巨大的洞,一个人影重重地摔倒在地。
(him!)
我立刻反应过来,那个人影正是him,这令我难以相信,不过现实就是这样。
(不要分心啊,自身难保了还在担心别人,好好关心一下自己吧。)
蜘蛛发出一阵邪魅的笑声,势在必得地一定要杀掉我。
气氛如此凝重,使我不得不调整好状态,看来想要全身而退已经不可能了,没想到精英团竟可以强大到这种地步!这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了。可能him也没想到曾经尊敬他,奉他为王的学生们如今却是这样一副翻脸不认人的丑恶嘴脸。
(那么就来得痛快点,一起上吧!)
虽然话里这么自大,其实心里也很没底,但是如果能为him多争取一点时间,这也就无所谓了。
恶魂蜘蛛毫不犹豫地向我冲来,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两把黑色的利剑,看来这就是她们的武器。
我努力分辨她们的位置,可只能看见残留下的黑影。突然,背后是一阵凉飕飕的风,我本能地躲开,那就是蜘蛛准备从背后袭击我所留下的瞬影。蜘蛛的剑上粘上了几滴鲜血,这就是我的血吗?带着一丝淤黑和鲜红的液体。不过我也没有精力去在意这些,她们非常擅长持久,由于前面体力消耗太快,已经支撑不住了,视线开始模糊,但是双腿却没有软下来。在余光中又看见恶魂发来的进攻,大脑本来已经做出反应了,可身体却一动也动不了。
使尽全身力气,用悯灭挡住恶魂发来的进攻,可是却没有抵得住,身体就倒了下去。可能,我就要就此结束了吧,我不禁在心中如此自嘲。
最后瞥见him离开,我就安心地倒下了。
有一阵冰凉划过脖子,我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已经不想做出回答了。因为我没有什么理由再活下去了。
梦见自己在无尽黑暗中独自奔跑着。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再次睁开了双眼。
这又是哪里?安静而柔和,只有风吹草动的声音。可这不是记忆中那个熟悉的地方。因为这里所围绕的气息不是him的,而是一种比较微弱的杀气,没有王一般的强势,反而有着淡淡的温柔。
(him他们应该已经撤离了。)
我不禁松了一口气,但是本应该平淡的心却浓郁起一阵奇妙的感觉,像是在渴望着什么。是什么呢?
蹑手蹑脚打开了门,我应该自由了,只要逃离这个地方,一切都结束了。
不过,我究竟能不能离开这里呢,既然落入敌人手中了,也只会是死路一条吧。这样强大的敌人,恐怕是我还没离开这扇铁门,他们就已经察觉了我的气息。
到底要不要轻举妄动呢?我可不打算死在这里,现在只有拿命做赌注了,拼死一搏吧。
连任何细微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居然被激出了这样的潜能。但是除了风吹过草地的声音,好像这个世界已经被静了音一般,怎么回事?门前也没有一个守卫,这里不应该守卫森严吗,我可是个罪犯啊。
等等,这不是个潜逃的好机会吗!
为了有人突然袭击,我立刻拿出悯灭防备。又找了几个破旧的盾牌,姑且还能用,就也被我收成道具了。
我全副武装地在这个地方游荡,转了一圈几乎都是废旧的教室,这里就是分院吧,那就是说,我正在敌人的基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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