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主的事情暂时解决了,殷剑在药仙谷也学的差不多,该回圣教了。
这边
温彬温长老也跟一位神秘黑衣人接上了头。
“尊驾,老怂的暗线传回密信,教内果真有奸细,今日老怂微微一试,就有人坐不住了。”
“哦?查到了吗?”
“呃…还没抓住,不过打蛇出洞,已经有些动静了。”
黑衣人冷笑一声,嘲讽道:“人还没查到,就着急来讨赏,你也太心急了吧。”
“尊驾教训的是。”温彬姿态放的很低。
“是时候,让他回来了。”
虽然不是听我命令回来的,但是架势要摆足。
“尊驾说的可是……”温彬似乎想起了什么,疑惑地询问。
“明日,有一位药仙谷的闫大夫到圣教来,以后,就由他,辅助你处理教内事物。”黑衣人没有回应他,直接开口说道。
“是。”温彬沉思了一下,低头听命。
第二天,青绝山下
两道穿着淡红色衣衫的身影逐渐靠近。
走近之后,男子感慨般地开口:“这么多年,终于回来了,不知季川这小子,教主当的是何模样。”
身旁的女子眼神微妙地看了一眼他头上娇俏的头花,没有说话。
还和衣服配色挺搭的。
“阿酒?”殷剑见她走神,轻声唤道。
“嗯?”阿酒侧过头,直视他,头上的头花。
“可是我今天的装扮有什么不妥之处?”
怎么老觉得阿酒今天往自己身上看的次数特别多?
“没有啊,很好。”阿酒抿了抿唇,正经地回答道。
从这一路上观察到的打扮风格来看,这确实是很正常的装扮。
“是吗?”殷剑不确信地反问,而后想起了什么,又开口提醒她:“对了阿酒,回了圣教,你可就不能直呼我大名了,要记得叫我闫大夫。”
自从他们去了药仙谷,彻底无人压制之后,阿酒便大不敬地直呼殷剑姓名,殷剑嘀嘀咕咕地反驳过几句,最后倒也觉得她唤他姓名比公子少主什么的好听多了,便也放任自流。
“嗯。”这应该是他和那个胖子商量好的,阿酒并没有过多干涉,点头同意了。
见她这么自然的接受,殷剑反而有些不自在,别扭地问:“阿酒,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那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阿酒勾了勾唇,语调温软地反问。
被她这么看着,又这么一问,殷剑有些不知所措:“我…我,等我回去,就全部告诉你。”
“好啊。”阿酒弯了弯眼睛,声音温柔纵容。
殷剑红着耳尖,朝四周看了看,抬起手指随意地往左边一指:“我记得…是这边!”
说完后还强调般地呢喃:“定是这边。”
“呵-”阿酒实在忍不住笑,抿着唇瓣,抬手握住他半伸不伸的手指,往右边偏移。
“是这边。”
轻轻软软的声音响起,少年两颊的碎发还是挡不住他立刻红透的耳朵。
“我知道!”这是恼羞成怒。
看着他步伐加快的身影,阿酒眼底含笑,不紧不慢地走在后面。
“你快来!”
果然,小傲娇还是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别扭地催促她。
“来了。”阿酒弯了弯眼睛,跟上他的脚步。
蔚云楼
殷剑走到门口,正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的交谈的声音。
“赵青峰,你怎么在这里?”
“在下…在下也实在想不起来。”
“季川的屋子里,怎么会有别人的声音?”殷剑有些疑惑,贴在门缝上。
只听到里面的的交谈声继续响起。
“你算什么浩然盟大侠,本座看来,分明就是小人,我呸。”
“教主说的没错,在下本就是叛盟小人。”
这糟糕的台词。
阿酒站在另一边,默默围观。
“什么赵青峰?这突然冒出来的人是谁?”但是殷剑嘀咕了一声就径直离开去了医馆,阿酒随后跟了上去。
这时医馆的两个侍女正在议论季川与赵青峰昨日的醉酒,感叹教主对赵大侠的容忍度前无古人。
正好殷剑推门而入,就听到了这个。
“你是谁啊,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见到他径直走进来,侍女出声质问道。
“他是药馆新来的大夫,也是这药馆如今的主人。”阿酒跟在后面迈进来,淡淡地解释道。
两个侍女瞬间跪下。
殷剑还在气头上,语气很凶:“有时间嚼教主的舌根,我看你们还是很空闲嘛…”
然后给她们分配了大量的采集任务让她们上山去采药材。
待两人走后,殷剑坐在柜台前的椅子上,生闷气。
然而半晌没见阿酒来哄他,便自己悄悄的抬眸,朝她站着的方向瞟过去。
阿酒有些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阿酒……”殷剑控诉中带着委屈的声音响起:“好不容易簪好的,都要被你弄乱了。”
虽然已经努力伪装成熟,但少年人奶气的尾音带着的撒娇意味,怎么也无法散去。
“那我再给你簪好就是。”阿酒没有松开她的魔爪。
“我都这么生气了,你还逗我!”少年炸毛。
我要闹了!
“好了。” 阿酒最后揉了一把,慢条斯理地帮他把头发整理回去,轻软地替他解释道:“那个赵青峰,据传言是背叛师门,谋害门中二师兄致死,所以与浩然盟恩断义绝,沦为武林败类,江湖人人得而诛之,从而拜入圣教。”
“他当我们圣教是捡废品的吗?”殷剑还是很气。
阿酒掐了掐他气鼓鼓的脸蛋,继续温软地开口:“教主在寻找他失踪十年的亲弟弟。”
“所以呢?”殷剑不以为然。
而后眼神一凝,突然想到了什么,惊讶地看向阿酒:“你是说,赵青峰,可能是他的…?”
“还并未确定。” 阿酒点了点头,算是没有否认。
殷剑似乎是受到了很大打击,低声喃喃道:“我还以为,我是他唯一的兄弟,我还一直……”
阿酒轻轻摸了摸他已经被整理好的头发,轻软地开口:“就算这样,他依然是你的兄弟啊。”
“那不一样。”殷剑摇了摇头,伸手牵住阿酒的手,从她身上汲取着安全感。
然而阿酒抬起手指,轻轻弹了一下他的脑门。
有种自己养的仔歪了的错觉。
亲情也有排他性?
“阿酒…”哪怕是个小傲娇,也逃不脱被大魔王欺负的命运,殷剑心态有些不稳,难得如此光明正大地撒娇。
“我在。”阿酒很快应答,低声安慰他:“如果赵青峰是他的弟弟,那不也是你的弟弟吗?”
“这……”还是不一样,我便不是季川唯一的兄弟,那份独特性也就没有了。
阿酒叹了口气,看来这个问题是无解的,只有他们相处一段时间才知道到底会怎么样。
“那你想怎么做?”她最后问道。
殷剑摇了摇头,第一次语气带着失落,低声回答她:“我不知道,”他顿了顿,抬头看向阿酒:“如果他们真的是兄弟,我就离开。”
我还有你,现在唯有你,把我看做独一无二。
“好。”阿酒点了点头,轻软地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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