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圣女不就是用来_____的吗？

“圣女是不是萝莉？”不等艾伦回答，梅丽倒先惊讶了，她拿起手中的书，对艾菲莉亚道：“写出这本书的艾菲莉亚小姐没见过圣女吗？”

梅丽手里的书自然是《美艳圣女做抚乳》。

“她没见过！”艾伦确信的说。“真正的圣女不是吟游诗人描述的那样成熟风韵~~~”

“喔喔~”梅丽认真听着。

“这个吟游诗人以为圣女的身体都是和她一般瑟气满满，比如这样的……真是肮脏的想法。”艾伦说着不屑的摇摇头。

“嗳呀！当时的文学趋势流行金发碧眼丰乳肥臀嘛~~~我也没去过北方，就这么合理想象了。”艾菲莉亚说。“后来听传闻才知道亚甸上一任主教是个糟老头，死了以后教皇选了个激萌的小萝莉出来满足他罪恶的喜好！嗳嗳~~~艾伦先生，听说现在的圣女圣洁美丽，是不是和我刚才说的那样聚乳童颜，柔嫩多汁，就是这样的呀？”

“不对不对！这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女孩嘛！真实的圣女是这样的啦~~~”艾伦说。

“喔喔喔喔喔太棒了！！！”

老司姬接收到老司机通过电波发送到她脑里的画面，血液瞬间沸腾起来，气喘连连。

“？？？”理解不了艾伦和艾菲莉亚灵能感应的梅丽脸上写满问号：“到底圣女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蕾琪尔殿下是位平易近人、充满活力、热情洋溢的主教。她特别擅长鼓舞百姓，给信徒带来希望。在她的主持下亚甸草原上的雷斯亚人加倍勤劳，把家园发展的欣欣向荣。教皇特别赐予她圣洁的阿娜塔西娅这个教名。”

“哼……”一旁的莱伯特听艾伦这么介绍，尤其是称主教“殿下”。很不服气的冷哼一声。

一切和教徒有关的存在都是莱伯特的鄙视对象。

艾伦当然知道莱伯特在想什么，因为这青年的心情完全是溢于言表，他有意转向莱伯特，道：“我在酒馆里听一位亚甸的牧民说，这个叫蕾琪尔的小女孩从小就失去了父母，在神殿里长大到十岁。教皇选中她作为主教大概是看中了蕾琪尔坚定的信仰。”

“太可怜了。”梅丽说。“她从出生开始就没得选择，那么小就被北方人的教义蛊惑……”

“……成了被罪恶的教皇肆意玩弄的人偶！”艾菲莉亚流着口水，接上梅丽的话。

“唉，很多人注定生来就没有自由。”艾伦叹了口气。

莱伯特仔细想了想，确实，北方在几十年前就是教廷的地盘。如果从小就出生在那里，会成为教廷的“走狗”也是很自然的一件事。

“不过，亚甸能发展的欣欣向荣的原因还和主教——也就是圣女殿下的选择有关。”

“选择？”梅丽问。

艾伦看了看梅丽和莱伯特，继续道：“亚甸的圣女手下没有一位骑士，因为她从来没向教皇申请过。自从她上任后，她把骑士团交给了诺萨里斯，关闭了异端审判庭，也不和亚甸的信徒宣讲教义，只是教这些信徒们要辛勤劳作，努力放牧和种田，建设自己的家园。把教皇给予的所有恩惠全部换成了农具、肥料和牛羊，无偿分给领地里的信徒。特别是最勤劳开垦荒地的人。”

“她手下没有一位骑士？那她是怎么统治亚甸的？”莱伯特有些不信的问。

“从我的见闻来看，圣女压根就没有对亚甸进行过什么‘统治’，平时她只在亚甸的神殿里接待告解的信徒，或是裁决村镇间的争端——以温柔的手段劝解——每年圣女都把教皇给的补给全部用在民间最需要的地方。很多次的爆发天灾和瘟疫，亚甸都是靠圣女向教皇乞求的粮食和药品才得以渡过难关，所以虽然她手下没有神官和骑士，亚甸的百姓反倒特别拥戴她，从普通百姓到村镇长老……无论我走到亚甸哪里都在赞扬圣女的美德。”

“好奇特的领地。”梅丽说。“也许阿娜圣女只是那里人的精神领袖吧？实际上管理的是村镇里的村长和长老。”

艾伦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蕾琪尔殿下用这种方针治理领地后，信徒的数量与日俱增，很多偏僻地区的聚落都主动加入了教廷麾下。增加的信徒和粮食产量又让主教完成更多教皇交给她的‘任务’，以此获得更大的恩惠……一个循环。”

“更大的‘恩惠’，嘿嘿嘿嘿……”艾菲莉亚露出猥琐的笑容。

“唔……”莱伯特托腮思考起来。他现在心里想的是父亲说过亚甸是教廷的后勤补给要地，在辎重营从军的经验告诉他，对军队来说失去了后勤就等于失去了胜利。如果艾伦说的属实，对他来说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想到这里，他又不禁摇了摇头，那提亚和亚甸之间还隔着一处教廷的领地伯利恒呢。那提亚步兵的行军速度又是不可能绕过骑兵直接偷袭后方的。

梅丽也不说话，若有所思。

艾伦于是总结：“总之在我见闻里，圣女殿下是个不太一样的主教，虽然她不像诺萨里斯和塞莱娜那么残暴，但我觉得这女孩也不简单。”

“当然不简单！”艾菲莉亚咂咂嘴，道：“这样一个人住在空无一人的神殿里的小圣女一定会在夜晚感觉到空虚寂寞冷，然后不由自主的拿出珍藏的圣物对自己的身体……嘿嘿嘿嘿。”

“圣物？什么圣物？”吟游诗人的话令莱伯特疑惑不解。

“莱伯特先生，在艾菲莉亚小姐的认知里，圣女就是用来____的。”艾伦笑道。

“没错！”艾菲莉亚越说越来劲。“更何况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哪位少女不怀春嘛~~~”

“圣女就是用来什么的？”莱伯特被商人的留白搞得一愣一愣。

梅丽的脸一阵红，对莱伯特道：“艾菲莉亚小姐和艾伦先生指的是那个。”

“那个……是什么呀？”莱伯特还是满头问号。

一身正气的莱伯特大概和他的父亲一样，永远不会理解艾菲莉亚小说的精髓吧……

“不过。”梅丽举起手里的书《美乳》，转而对艾菲莉亚问到：“这本书里面化名的圣女指的是蕾琪尔，那么那个背叛教廷的邪恶主教，‘叛教者’尤里乌斯的原型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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