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泪尽

小红扶着颤颤巍巍的小燕子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突然猛地跪下来，声泪俱下道：“小燕子，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大少爷会这样，小红请求您，不要做傻事啊！”

小燕子此时已经停止了哭泣，面容呆滞，不愿意再看小红一眼，眼神中满是受伤。“你起来吧！不关你的事。”

小燕子有气无力的说到。

“不，大少爷的事就是小红的事。他，他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原谅他吧！”小红执意不肯起来，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说到。

“好了，你起来吧！我没事了。”小燕子硬生生的挤出了一丝笑容，说到：“你还是快去看看你家少爷吧！我现在只想休息一会儿。”

“是。”小红说着，“那你好生休息，小红明天再来看你。”想起刚刚少爷的情绪也不稳定，于是就退了下去，往少爷房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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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没事了吧？”小红走进来，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上官南烨看小红走了进来，买上着急的抓着她的肩膀问到：“那个小燕子，她没事了吧？”

小红沉默了，摇摇头，又点点头，也不好回答有事还是没事。

大少爷一拍脑袋，着急的说到：“哎呀，刚才都是我的错。我怎么喝了那么多酒？还…还这样对她。”

“少爷今番的确是做错了。”小红解释道：“不过此事，小红的过错更大。小红忘了，今天是紫燕姑娘的忌日。”

“这…也不能怪你。”大少爷说到：“小燕子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我过去看看她？”

“不用了吧？刚才小燕子说她要早点休息了。”小红说到，“而且您现在的情绪也不是很稳定，还是不要吓着小燕子了吧。”

“那好吧！”大少爷懊悔地说道，“我明天再去给她赔礼道歉。”

“是。小红知道了。”小红福了福身子说到。

“嗯，夜深了，你也早些歇息吧！”大少爷说着，“明天还是不要让小燕子来伺候了，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是。”小红依言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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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吗？”小燕子喃喃自语道，“没有明天了！”笑容冷的可怕。

恐怕明天早上，门口的翠湖里就会多上一具女尸。

反正心已经死过一遍了，再死一遍又何妨呢？

小燕子颤颤巍巍的走出房门去，寒风刺骨的吹着，不过再冷，也没有她的心冷。

站在湖边，小燕子带着哭腔，颤抖着说：“紫薇，对不起，我这个做姐姐的要先走一步了。我们来生再见。”

说着，没有丝毫犹豫的扑向水面。

也对，心都死了，活着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落水的那一瞬间，她恍惚想起，那年京城的祭天游行，也许从一开始便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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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视角〉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是虚无的，也是飘渺的。

在梦里，我不是备胎，而是永琪的真爱。

永琪还是和欣荣结了婚，但是他许我一个承诺，没有和欣荣圆房。

我依旧呆在宫里，和姐妹们一起，过着作天作地的生活。

可是小作怡情，大作要命。

我们把香妃送出了宫，皇阿玛竟然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于是，我们一路逃亡。

直到最后，皇阿玛心软，才让我们回去。

可梦里的我也没有再回到宫里去，而是和永琪定了一个两年之约，然后独自前往大理。

两年之后，永琪不顾千难险阻，到大理来和我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到底是梦啊！

梦都是荒唐的。

梦醒了，就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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