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今天是个好天气。
但大太阳并不是一个令人愉悦的天气,没别的原因,就是热啊。
循着羊肠小道来到大堤,曾泉猛地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呼——”
他侧过脸对在身旁静静望着他的张紫薇问:“今天学什么?”
“我国的,能力,职业,分划。”她面无表情地回答。
“我国?”曾泉有些疑惑。
“对。因为,各国,对自己,能力者,都有,独特的,称呼。所以,我,只讲,我国,对,能力者,的分划。”
其实,我国对能力者的职业很简单。真的!通俗易懂!
首先,那种适合近战肉搏的、精通各种武艺的和精通冷兵器的,直接简单又粗暴地一律划为武者。
其次,那种适合玩法术、咒术的,管你是远程还是近战,一律划到第七感师,也就是术士。
最后,那种适合苟的,与别人打架都是把别人硬生生地熬到寿元已尽的,都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求道者。
当然,其实每一种职业,晋升神话后,能力都是差不多的。
于是,时间在他们上课的期间,不知不觉地溜走了。
夕阳西下。
张紫薇讲完了今天最后的课程,对曾泉说:“你,先,回去吧。我有事,出去,一趟。”
“那,我先回去了?”曾泉望着她。
“嗯。”她点了点头。
“拜拜。”他挥了挥手。
“嗯,保重。”她也挥了挥手,嘴里轻轻呢喃着。
不知为什么,她的身影透露着一丝落寞。
她望着曾泉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树林里。垂下头,转过身,向长江走去。
“你真要这样做吗?”她身旁浮现出一道身影,有些佝偻。
“做。失败,不过,死亡,罢了。”头发垂下,遮住了她的脸,看不见表情。
“但是,你母亲已经找到了可以去除神性污染的人了,你没必要冒险。”老人说道。
“国内的?”她反问。
“……国外。”老人顿了顿,还是说出答案。
张紫薇捏起拳头,紧紧地握着。“那些人,是什么。您老,是,知道的。”
“你父亲也同意你提的婚事了。但,前提,你去治病。”老人有些无奈。
突然,庞大的能量从张紫薇身上爆发出,卷起了狂风。
“我,张紫薇。一女子,虽不如,昔日,花木兰。却,也爱国!敬国?!在这,特殊,时期。我,治病。这不是,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
灵场中,灵的活性萎靡下来,能量缩回张紫薇身内。
她咳嗽了起来,待好了许些,又道:“况且,当年。要不是,这群,不知,廉耻,之心,的,家伙。我,也不会……咳咳咳!”
“我知道……但,你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你想想他,你舍得吗?”老人依旧没有放弃劝说。
“……”张紫薇停下了脚步,抬起了一直低着的头。
残阳,如血的红光照在脸上。
泪水,泛着红光划过两颊,微笑着,眼眸中满是憧憬与不舍。
她轻起红唇,喃喃着。
“因为,我,舍不得。所以,我必须,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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