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雪之下趴在音乐室的桌子上发出一声悲鸣。
“赶紧起来,继续。”
“所以说,我为什么要脑抽答应和你一起去参加文化祭?”
“你自己逞强,怪谁?”
“你这个变态......”
“蛤?你这是什么意思!”
“和我这样一个美少女在这里独处,应该会使你很兴奋吧?”
“你这......是又病了?”
“果然还是请你出去一下,我要冷静冷静。”
“......”看着雪之下,我默默地点点头,走了出去。
“原来你小子在这。”
刚把门合上,身后就传来了幽怨的声音。
是平冢静,不过她的脸上却是满满的幸灾乐祸。
“老师来这里是为什么?”
“当然是找你们咯,谁知道你们竟然没在侍奉部。”
拜托,不要再擦拭你的拳头了,我有点难以抑制自己逃跑的冲动了。
“学校知道雪之下家族的女儿要演出文化祭,就派我这个班主任来瞧瞧,需要什么帮助。”
平冢静一脸无奈地摇摇头“那群官僚的资本家......”
喂喂,什么叫官僚的资本家?
“暂时不需要什么......唔,似乎还真有。”
“似乎?”
“雪之下在里面”我指了指身后的音乐室“你可以进去和她谈谈。”
“啊?”
“这家伙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越来越不对劲了。”
“出了什么事了吗?”
“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去说说吧.....唉,麻烦的小鬼。”
是是是,就您年纪大。
“总觉得你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
“没,没有。”
好可怕,这个女人会读心术吗?
看样子平冢静应该是习惯了,或者是是懒得计较,直接进音乐室去了。
“啪。”
不过,门却被她关上了。
总觉得,平冢静来,并不仅仅是因为文化祭的事情......
等了几分钟,平冢静满面春风地走了出来,之前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呢?等等,这......你们在里面干了什么?
“好了,现在你可以和雪之下继续练习了。”
“?”
或许是看出了我一脸问号,在加上心情不错,平冢静解释道:“我对雪之下阐述了一下这次文化祭的重要性,她很痛快的答应了。”
“......盯。”
“看,看什么?我先走了......啊,对了,你这次可要好好表现,总武高相关高层可是会在最后一天来的。”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对于平冢静所说的只是对雪之下阐述了文化祭的重要性之类的,我反正是一个标点都不信,相反,我怀疑她是把雪之下与雪之下阳乃做了对比,激起雪之下的好胜之心。
这么看来,雪之下还真是很可怜那,被三个人轮番利用她的好胜与不服输。
这么说来,平冢静似乎变成了一个势利的女人了,虽说她也做过因为雪之下阳乃的过去就把雪之下投入这个漩涡的事,但是就目前而言,她也算是一个负责人的老师了。
打开门,雪之下正坐在钢琴前,抚摸着施坦威钢琴,喂,撒手啊,弄坏了它,你我目前而言都是赔不起的(笑。)。
“咳咳咳。”
“唔。”雪之下如同一只炸毛的猫蹦起“什么嘛,原来是变态啊。”
拜托别做出一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好吗?这很令人火大。
“练习吗?”
“练习。”
所以说,上帝从来不会给人们十全十美——即使是所谓天才。
因为什么都可以很轻易上手甚至精通,所以经常半途而废,导致耐力变成了他们最弱的一项。
不过我因为作为家族继承人,必须毫无破绽——至少也是明面上的。所以耐力这种东西,从小就被外公锻炼起,现在想想,我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今天就到这里,回家好好休息一下,记住,三点跑步。”
在这种紧凑的节奏之下,时间过得飞快,距离文化祭越来越近。
同时,雪之下的耐力也在上升,不过进展比较慢,就好像她就忘记点耐力练习加成一样。
“没想到雪之下同学竟然这么拼。”
夏诗涵对正趴在课桌上睡觉的雪之下投以惊异的眼神。
也幸好因为文化祭将至,各科老师对于这种情况也是早有预料,对学生上课睡觉也是放得比较宽松了,否则就雪之下这种一个上午要睡两节课的情形,绝对是要被拉出去教育一番的。
“如果不是你这么逼她,她用得着吗?”
“什,什么嘛,向羽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用激将法激将雪之下参加文化祭......你这是吃定我们了吗?”
“你,你在说什么......”
“那我挑明好了,夏诗涵,你是一个很有城府的人,想在这个班级立足,想要表现自己,但是想扳倒雪之下,未免还是太嫩了一点,而且,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来一局,如何?”
“恰有此意。”
“真是可笑,自己入局,还有信心和我斗?”
“不用担心,你不也入局了吗?”
趁着雪之下睡觉的加上班上没几个人,我觉得还是和夏诗涵挑明了比较好,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有种模模糊糊的感觉,她和我是一样的人,后来她在班上收买人心的行为更是证明了这点。
棋子生活的地方叫做棋盘,棋子生活的方式叫做棋局,操纵棋子的存在叫做棋手。
这次,我和夏诗涵为棋手,以文化祭为棋盘,以总武高学生为棋子......以雪之下今后的生活为赌注。
说起来可能有点残忍,擅自决定他人命运什么的,但是为了让自己能赢......牺牲点棋子也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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