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啊,我缓慢的睁开眼睛,浑身肌肉和被松肉吹砸过一样,我用手撑着身体勉强做了起来。
所以,这里是哪?此刻我在一座方亭中坐着,这里诡异的很,一堆不同文明的东西莫名其妙的搭配在一起。让我实在找不到头绪这里到底是哪。
“Ciao,行了吗?喜欢我的搭配吗?”一个声音从棋桌传来。
“怪死了!而且你谁啊?”我想扭过头去,结果脖子和落枕了一样疼,疼的我龇牙咧嘴也没转过脖子去,只好慢慢转动身体,才看见了对面的人——一个黑发的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少年,微笑着看向我。
他的笑容很和煦,很容易便令人放下戒心。
“这里是哪?我为什么在这?我明明是在…….”和萨格罗斯那个混蛋对撕这句话我还是咽了回去,黑着脸问面前的黑发少年。
“别紧张,别紧张,不如来和我下一盘棋怎么样?”少年抬起双手,眯着眼笑着说。“我来就是要回答你所有问题的,一边下着一边回答你怎么样,不然还真蛮无聊的。”
“行吧。”我简短的回答,因为不清楚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尽量不让他来试探我。我看向棋盘,是国际象棋。在过去的时间中,我还不曾放弃与命运对抗的时候,曾略微学过这种棋,只是可惜实在是太久没动了,规则早已记得不太清楚了。
“那么,我让你先行3步,你先下怎么样。”少年做出请的手势,微笑着说。
“随意。”虽然嘴上这么轻松的说着,但我还迅速思考能否有在三步内将棋的价值利用最大化的方法。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下棋吗?”少年玩味的看着思考的我,忽然插嘴。
我不回答。
“因为我可以从下棋的方式中认清一个人,比如你,虽然嘴上脸上都在表达着不感兴趣,但是你刚刚不就是在想着怎么才能赢吗,赢的最快吗?我就可以知道你的好胜心很强,而且不服输,做人可要知道能伸能屈哦。”
尼玛,被看穿了!
“用不着你来教我!”被直接看穿心理的我虽然心里慌的一批,但是嘴上依然不服软。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那么现在你问我答好了吧。”少年下了自己的第一步棋,摊摊手说道。
“这是哪?”
“我为了见你创造的梦境。”
“为什么要见我。”
“为了回答你问题。”
“啧!”感觉快被这混蛋绕进去了,我一脸不满的啧到,又下了一步棋。
“不过你智商有限,还是让我来说吧。”
“你丫说谁呢?”我内心咒骂道,不满的表情直接贴满在脸上。
“首先让我来讲一个故事吧,关于天封的故事。”
“天封?天封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你们都再说天封?”我忽然听到了重要词汇,焦急的询问道。
“咳咳,这个故事就有点长了。”
“长话短说!”
“这个真没法短说,慢慢听着吧。”
那是莱文建国前,那个时候还没有所谓的国家,所有人们都已部落为单位,爷爷的仇恨传给父亲,父亲去杀了仇家的男人,仇家的后人再去杀父亲,儿子再为父亲报仇,仇恨不断陈酿,愈演愈烈。
每一个部落的仇恨都是不可解的,谁都无法原谅谁,互相厮杀,今天你抢走了我家的羊群,明天我烧了你家的稻草,后天你再来抢我的新娘,就是这样不可调节,人们不断厮杀,人口根本发展不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走了出来,没人知道他到底是哪个部落的。他身带着银色的拥有苍鹰标志的戒指,破旧而吸引人们视线的灰色袍子,银色的精美长剑,铜制的弓,和漆黑的长枪。
没人知道他是哪个部落的人,因为他的打扮太过怪异,在那个没有冶铁甚至青铜都打造不了的年代,他却拥有着这些带有魔力的武器,就像是……神所赋予的。
他无论去哪个部落都是风尘仆仆,所以更没人知道他到底是哪里的人。
他宣扬着人们应该放下武器,和平相处,他说人们互相厮杀,仇恨越来越重,象征毁灭的神就要被吸引来了,因为神觉得我们无药可救。他是至高的创世神的使者,是天所封赐之人,即为天封,他受天的使命,令所有部落团结起来,只有这样,毁灭的神才会离开,人们才得以生存。
在那个充满仇恨,互相厮杀的年代这种说法就是在向所有人为敌,他所在区域所有的部落空前的,古今未有的第一次团结起来,嘲讽他,挖苦他,将他钉在木桩上,他对着人们说:我本可以杀死在座的所有人,可我向天发誓,要保护你们所有人,所以我才不会伤害你们。
刺耳的嘲笑声响彻人群,所有人都在笑,此时一个人拿起火把,扔向他,更多的人拿起火把丢去。
那你来杀杀看啊!从火里逃出来啊,人们嘲笑道。
伟大的天啊,你真的觉得他们值得被拯救吗?那个人向天高喊道,然后便一直保持沉默,直到被烧成灰烬。
那一刻,以他为中心,天上的云被无形的力量排开,仿佛是要所有人看到般一颗陨石落下,飞向远方,发出巨大的响声,掉落在不止什么地方。
所以说,天封就是个发神经的神棍了?
为什么这么说。
你想啊,正常人谁会说这么羞耻的话,而且他的方式也太像传教了吧。
那就听我接着说,你总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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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各位,最近实在太忙了,考试,社团,乱七八糟的全在一块了,刚码完字,发现刚买的只狼都没时间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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