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看到你振作起来,实在太好了。
宋软软:我不能总是那么任性,去追着一个不喜欢我的人。
宋软软:当我全身心的关注一个不爱我的人的时候,又同时忽略了那些爱我的人。
宋软软:一博哥你说的对。
宋软软:我就是傻的冒泡。
宋软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不,我应该是撞了南墙撞到去世的那种傻瓜。
王一博:我们都有过这个时候。
王一博:你看,猴子也会从树上掉下来。
宋软软:我是……
宋软软:猴子吗?
王一博:那我换个比喻,河童也会被水冲走。
宋软软:河童……
王一博:比喻嘛。就算是智者也会犯错,也会走入迷途。
宋软软:这个比喻很生动。
宋软软:我知道了。
病房外面陆陆续续有人排队等候,这应该就是顾准说的,来帮忙收拾东西护送宋软软转院的医护人员。
王一博:差不多要收拾一下东西转院了。
王一博:我出去看看。
宋软软点点头,手里捧着夹着黄油散发浓浓奶香味的吐司,大口大口咬上去。
碎的砂糖像心脏碎掉的替代品,每嚼一次都是‘卡擦’‘卡擦’。
窗户边不知道哪里跑来的一对小猫来躲雨。她顺手给他们搭上一个小毯子。
宋软软:肖战,我牙疼。
曾几何时甜的会变成疼的?她捂住一边的侧脸。
你走时,此座城市就是拔掉牙齿的牙床,舔时痛,不舔时空荡。
你归来时,又如新镶的假牙,忐忑陌生,好久才能亲近。
接送的车到了。
宋软软先一步上车,她靠着车窗看着外面。
她将带着原以为很多,但其实只有那么一点的行礼,和原以为满满的求生欲,但其实只有那么百分之十的成功率前往另一半球的国家。
边伯贤:和这些年告别吧。
边伯贤:要体面离开,而不是狼狈逃离。
宋软软暗自发誓。这段感情她要亲手画上句号。
宋软软:哥……我有在好好道别。
眼前景色飞快闪过。宋软软在车上昏沉沉地睡去,迷迷糊糊听着一阵又一阵的暴雨声,知道是穿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山洞,湿气沿着车窗冰住了脸颊,只是疲惫,也没什么好哭。
透支了眼泪我们便会没心没肺的笑。
如果有人问起如何形容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
大概她会这样说。
【故事不长,也不难讲,爱而不得,得非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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