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为了检验改革成果,便在众人的建议下前往基层走访。确实,这件事可以派遣手下能干者代为效劳,但曹操觉得上行下效,自己位极人臣,如果自己能够带头做好这件事,下级官员也会效仿,而且,曹操也担心如果自己派人去,那人很可能会被部分官员糊弄,用假象来掩盖事实,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改革又有什么意义呢?按照孙政的话说就是官僚主义要不得。
曹操此次出行也就带了十几自己信任的人,伪装成从许都来的客商。一路上,曹操等人也做好客商应该做的,伪装得很漂亮,根本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而在一个城市停留过程中,曹操除了在与人交易的过程中旁敲侧击询问当地改革情况,还在闲暇时前往农村,向农民们取经,了解到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曹操一一做好记录,待自己回到许都后再行处理。
曹操了解到在许都周边、徐州这些地方,由于是在天子脚下,当地的这些官员还能较好的将改革继续下去,但就到了幽州,情况便有所不同,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边的一些官员,好大喜功,喜欢弄虚作假讨好上级,一些地方假、大、空之风盛行,真正想要进行改革的官员,大都被降级处理。问过百姓,百姓告诉曹操:天高皇帝远,在这里,官官相护,权钱勾结。所谓的信访部都是当地长官的人,有谁敢去上访,无不大刑伺候;而有些地方的官员,不求无功,但求无过,碌碌无为。总之,他们只要能保证百姓不死就行了。等到了更远的地方如雍州、西凉,情况更加恶劣,一些地方守城官兵明目张胆盘剥钱财,官员鱼肉百姓。曹操也是想不明白,这些官员大都是通过科举选出来,而且大都出身贫苦,本应该更能体会百姓疾苦,可为什么就变味了呢?就这样,曹操怀着一腔怒火回到了许都。
到了许都,曹操得知在自己不再的时候,孙政又整出一个所谓的世界地图,还成立了一个什么新民党,而他对此一无所知。曹操感到受到了蒙蔽,本就生气,现在可以说是火上浇油,回府后立即派人将孙政、荀彧找来。
孙政和荀彧在路上碰到一起,“正文,你说主公找我们什么事?”“文若,你先做好准备,听前来通告的人说,主公心情很不好,八成是要兴师问罪了。”“我们有何罪责?”荀彧有些不解“我们的所作所为哪一件不是为了这个国家?”孙政叹了口气“这次问罪主要是我,越殂代疱、蒙蔽上级,而你,就是没有阻拦我,渎职,大概就是如此。”“主公如此开明,应该不会如此吧?”荀彧觉得不太可能。“文若,你不知道愤怒会让人石乐志吗?到时候主公责怪,你我切勿多言,等主公冷静下来,定会理解你我。”荀彧也难得叹了一口气“就这样吧,希望你正文多想了吧。”
两人来到曹操府,曹操正坐在正殿等着二人。两人跟随曹操也算是最久的,曹操不怒自威两人也是见多了,但这次,曹操却让两人感到毛骨悚然。场面一度陷入尴尬。正在两人不知所措时,曹操终于开口了“文若啊。”“主公,我在。”荀彧赶忙答话,“我一直以为你是我手下最为稳妥,我极为信赖的人,所以每次我离开许都,都会暂时将大权交付给你,你表现也一直很出色,但是这次,你怎么能如此行事呢?”荀彧还没回话,曹操又转问孙政“正文,在我手下,你是最能理解我的人,也是最为奔放的,你有想法,我也知道,但是,你这次为何如此行事?”欲抑先扬,真是厉害。两人叩首“我等有罪。”“你还知道你们有罪?蒙蔽上级,越殂代疱,成立党派,还有什么世界地图?你们真会玩啊,我暂时不在时,你们就搞出这么大动静,我要是真不在了,你们还不得翻天了?”还好两人之前商量好,默不做声,避免再次刺激曹操“不说话是吧,无言以对是吧?默认了是吧?”得,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真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死)也是屎(死)了。“那么,你们都暂时革职,回家去等候处理吧。”
回家的路上,荀彧问孙政“正文,你说主公为何如此生气呢?”孙政“主公从外视察回来,怒气冲冠,我也大概知道什么事了。”“原来如此,我知道了”荀彧似乎想到了什么。孙政继续说道“主公责怪我们,只要是我们所作所为主公不知,由此可见,主公在外一定是受到了蒙蔽。被外人蒙蔽也就算了现在还被自己人蒙蔽,当然怒不可遏喽,咱两就回家先歇上几天。这几天也累坏了。”“还能怎么样呢?对了正文,你这几天闲了,我可要多多叨扰了。”荀彧苦笑到。“来呗,我给你讲讲和尚与猴的故事。”孙政笑道,根本感觉不到他刚才才受到训斥。
孙政也是难得清闲,平时忙多了,现在突然闲下来,居然一时不知所措。难道我就是社畜的命?孙政自嘲道,曹操对两人的处罚没几天就传遍朝野,当然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献帝也知道了。献帝也很困惑,你说孙政、荀彧可是所以说是曹操的心腹,咋就突然被曹操处罚了呢?而且献帝素来看好两人,于是也决定在朝会上询问曹操,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曹操在处罚完两人后第二天就后悔了,自己咋就石乐志呢?果然还是气糊涂了,曹操一时半会也拉不下脸,就只能先将两人晾起来,等自己找个合适的时间再向两人致歉。随后,曹操雷厉风行,在禀明献帝后,将自己所差贪官污吏、尸位素餐之辈要么降级,要么罢免,一时间,当地百姓无不欢喜雀跃,奔走相告,感谢天子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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