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冒险寻宝的日常

“虽然生死之间的战斗的确是提升技巧的最好方法，但如果不是我刻意配合的话，他早就死了。”

诗音一脸疲惫地拿出了一个大号的通讯终端（触屏手机）那里正从各个角度回放着刚刚在地下室发生的激烈枪战。

“平均0.176秒每发极限0.06秒每发的速度也的确算是出色

……”

“但在对付女武神以及崩坏兽的时候这点时间差没有任何意义，这你也是知道的。”

“盲目地给予他自信，在面对真正危机的时候他会死得很惨。”

“喂喂！小姐哟~你是不是平时工作太累了拿我寻开心啊？”

坐在她对面的PK则一脸“我早就看穿了”的样子。

“你看那家伙是那种会盲目自大的人吗？”

“在我看来，你的那位咸鱼同伴可是早就已经把怂这个字贯穿到生活方方面面了。”

“你看，那天你明确告诉他自己到身体调整期反抗不能（这个剧情放番外），设备那么齐全可他还是不上。”

PK没心没肺地继续说道，并没有注意诗音越来越危险的眼神。

“我看啊，要不就是他性无能，要不就是你那残念的12岁体型对他没有吸引力。”

说着他还轻蔑地瞟了一眼诗音小姐一马平川的胸口。

“也许吧，毕竟这个时期萝莉控并没有十年后那么盛行。”

出乎意料的，诗音并没有反驳他。

“反正这些对于一个连生殖功能都不具备的复制人来说也无所谓了。”

“喂！小姐你不要想不开啊！”

似乎察觉到什么异样的PK呼喊道:

“就算没人要你，我那广阔的胸襟也会永远地为你展开的。”

“哦，那在剩下的一年零八个多月里请你加油吧。”

“不要那么……等等!你答应了？”

PK一脸茫然地问道。

“真的假的？”

“假的。”

“那真话呢？”

“我就算回天命本部被奥托主教丢进分解炉里，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要说的那么绝吗？”

“比起吐槽这个，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帮我拖延剩下的三天时间吧。”

“我还要帮龙马把他那个不带崩坏能的纯科技隐形装置消减金费后按到常规机甲上，这大概还需要两天，而按照那是虚数空间里锋藏太刀的理论数据帮他造一把临时武器需要半天。”

诗音叹了口气。

“剩下的半天……”

“你就不准备睡觉了吗？”

诗音疑惑地看了一眼PK，随即突然想道什么似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问出这种话来，你大概是翻过我的研究资料了。”

“你居然看懂了，看来有进步。”

“喂喂喂！不要把别人都看成弱智好吧？”

PK指着一脸“你这个家伙居然知道”样子的诗音吐槽道。

“为了和你们一群物理学怪物们走在一起，我也不得不去看一些粗浅的物理杂志，什么黑洞无毛定理我还是知道的，毕竟就是那个理论就是当事人当面给我正面的。”

“哦，霍金吗？她已经出院了。”

“命是保住了，可再也走不了，只能一生待在轮椅上了。”

一想到一年前发生的灾难，PK和诗音同时叹了口气。

只不过PK大概在为这位被牛顿爵士一手从剑桥学院一手带出来的天才少女悲惨命运的感叹。

而诗音，更多的是面对世界修正力的无奈吧。

那是诗音小姐的一次实验，或者说得帅气一点——对世界的挑衅。

她用部分的天命生物技术帮当时只是“牛顿小姐的徒弟”的某人控制住了肌肉萎缩性侧所硬化症。

可惜的是，在崩坏的世界里这位天才躲过了卢伽雷氏症，却最终还是没有躲过轮椅。

完全脊髓横断损伤（高位截瘫）——在伦敦爆发的（伪）第二次崩坏用一种更加简单粗暴的方式将她送回了属于自己的人生轨迹里。

……

那自己呢？依然会重蹈上辈子的覆辙吗？

……

“你的那些材料都放在哪里了？”

“哎？”

“我问你准备用来构成奇点的反物质都放在哪里？”

PK盯着一脸“你在逗我”的诗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那个黑核我来负责，这样你就有空休息了。”

“你行吗？”

“成型的黑洞只存在三个不能转变为电磁辐射的守恒量。，所以说正物质和反物质构成的黑洞没有本质区别。”

PK叹了口气。

“如果用反物质构成黑洞，那么在蒸发的边缘将会形成一圈因为正负物质湮灭而产生的量子真空，也就是所谓的狄拉克之海。”

“这个时候黑洞将处于一个短暂的稳定状态，然后用崩坏能容器将其禁锢在这一时刻，你造黑核用这一刻的黑洞就够了吧？”

“……还真是小看你了，看来助手还是助手，一点都没有变啊。”

“啊啊！我很努力的，所以说塞弥雅博士，麻烦你在告诉我那批材料准确位置后快点休息吧。你现在已经不是女武神了，正常人五天不睡觉真的会猝死的!”

PK摁住诗音的肩膀，颇有一副“你不同意我就强制执行”的样子。

“……切。”

“还是和以前那么烦人，管的事情太多容易早死的。”

仿佛十分不甘心似地摆了摆手。

“反物质就在我位于旧城区原据点废墟的地下，至于反力场打刀11式就在被你发现的那个房间里。”

“走前记得带上，就当是你开宝箱爆出来的装备吧 虽然我谅你也不会用就是了。”

等到PK的声音从这栋楼里彻底消失，诗音才一脸疲惫地扑倒在桌子上。

“啊，小狐狸……”

虽然并没有看到和听到，但凭借多年的经验……也就是直觉，诗音可以猜到绯玉丸差不多该现身了，而且她可以断言，带来的绝对不是好消息。

“还有什么事吗？”

“舰长的技能刚刚已经觉醒了，虽然很快就被我封印了下去，但系统估计是压制了下去了。”

“!？”

——————————————天命线——————————————

满是玻璃的高楼大厦，充满科技感的外景灯光，展现在眼前的是仿佛就像从未来穿越回来的市中心街道。

这和远处任然处于改革开放二十年阶段，大约只有十多年后二三线城市级别那种充满20世纪末期风格的建筑呈现了鲜明的对比。

充满未来感的公司王国和与之相比近似平民窟的居民区相接——赛博朋克这种充满后现代主义的科学幻想居然真的在这座城市得以实现。

这无疑勾起了平时早就被某些ACG文化洗脑一肚子坏水的托丽尔的性质。

于是今天一天她都在这个城市的市中心闲逛，当然，美其名曰“视察”。

但很遗憾，现实并不是漫画。在无意义地在路上消耗了一天的时间后。

托丽尔确认了一个事实:

很遗憾，ME社的确和大多数漫画里描述的黑心又掌握核心科技的企业不一样，而这座充满活力的城市，就是他们努力的证明……真的很遗憾。

对于即将在四天之后经自己部队之手毁灭的城市，托丽尔真心地感到遗憾。

遗憾，不是抱歉，为了防止崩坏在在民间组织里，这一切都是必要的牺牲。

“啊啊，明明才重组好，最后大队这是在发什么疯啊！”

托丽尔摇晃着已经拖着武器和行李陪她走了一天的艾拉抱怨道。

“大概，是因为ME社拒绝天命的女武神部队的入驻吧？”

艾拉，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为防止非天命组织私自研究崩坏引发危险，天命部队因对其设施发起侦查行动，并在非常情况下采取必要手段，规章制度上是这么说的。”

“就凭可能发生了小型崩坏和可能在进行与崩坏相关的实验这两点吗？”

“而且就算是又怎么样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总感觉我们变成坏人了。”

面对托丽尔玩闹似地抱怨，艾拉摇晃着将手里抱着的武器箱子稳住。

“战争不存在好人，还有……”

“逆熵不是百姓，他们是叛徒。”

托丽尔可以明确地看到说这句话时，艾拉眼中充斥的仇恨。

“又不一定是逆熵的杰作，再说了逆熵也没做什么……”

小声嘀咕了一句，托丽尔就将视线放到了另一个方向上，毫不留恋地离开了那繁荣的未来城市。

“那么，向着最后一个目的地，一个月前的地图级强崩坏能信号发生源进发!”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呢————————

“是这里吧？那次信号的最初发射点。”

看着眼前的一大片废墟，托丽尔疑惑地问道。

“看样子曾经是某个机械零件加工厂，这种地方真的能做崩坏能实验。”

“也许，是存在地下空间。”

“反正，‘这里就是信号发源地’的结果是确定的，现在只要逆推出过程就行。”

艾拉说着丢开了手里看似来自于某个冲压机的金属零件。

“那么前辈，我们开始工作吧，首先是对残余讯息的收集。”

“唉，一点也没有放假的感觉啊。”

猜得没错，天命二人组到达目的地的确是诗音曾经的临时据点，那个已经被暴走黑核彻底毁掉的旧城区工厂。

为了重建完全版的黑洞生成器（反力场打刀11式逆向解析装置），可可利亚带走了仪器的全部残骸用来研究，尽管诗音早就已经把说有的资料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开过一遍了。

事实上这一系列的事情都不过是可可利亚借“诗音小姐实验失败”这个题的即兴发挥罢了:

通过PK让诗音不得不接受协助自己演戏的条件，然后在提起在地铁上放置一大堆高浓度以太结晶。

虽说中途出了些意外，不过那对于本来就想故意制造以外的她来说没有任何区别，结果也和她预计的大体相同。

紧接着就是合理运用诗音的血造成的崩坏，逼迫龙马和爱因斯坦不得不让自己进入逆熵最为核心的“那个计划”，同时刻意开放数据隔离引导天命部队对长空市进行打击。

而自己则是以一个支援者的的身份“光荣独立”。

事实上如果不是“那个计划”可可利亚估计还会帮一帮天命的女武神，毕竟可以借此机会削弱一下保守派也是她所希望的。

总之，不愧是在崩坏学院2追溯篇里毁灭了世界的女人，即使在十年前仍旧恐怖如斯。

不过这些都是目前正在“捡垃圾”艾拉和托丽尔所不知道的。

“啊啊啊，依然不是，根本什么都没有!”

托丽尔抓狂地将一个没用的保险箱碎片丢出好远，不过这也很正常，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她不知道多少次重复这个动作了，无数次地重复无意义的捡垃圾无疑耗光了这位大大咧咧的女武神的耐心。

事实上，对于一位直到一年前还就职于以自由（无法无天）著称的北美支部的女武神来说，这耐心已经属于逆天级别了。

“这种恶心的感觉就像非洲人去抽活动限定补给一样。”

有明确数量的限定补给箱，当你抽掉了其中百分之九十九开出的却全都是垃圾时，你也会对本来已经明确的目标产生迷茫，并开始出现类似“数量有些不对啊？那个皮肤或者角色碎片什么的会不会真的不存在，再怎么样我的运气也不会背到这种程度吧？”的想法，毕竟那也是人类的本性。

“嘿!我们是不是想错了，那些证据会不会已经被销毁了？”

“当然，只是可能。”

“要不再找个半小时就回去吧？这里再怎么说也是封锁区，如果被巡逻人员发现……”

身后依然是一片寂静，未得到了托丽尔疑惑地转过头去。

“嘿，发现什么了吗。”

她一边嚷嚷着一边警惕了起来，艾拉不会这样一直不回复自己，在某些方面有些过于死板的她就算是和自己呕气的时候也是一句前辈一句前辈的叫的。

她又试着叫喊了一声，却任然没有得到回应。周围漆黑又寂静，连远处高楼的灯光都黯淡了几分。

自己说话的音量已经控制在理论上不远处艾拉可以听清却不会广阔传遍引起潜在第三者警惕的程度，那这样的话……

遇到麻烦了！

遭遇敌人，被杀死，san值狂降，这些都属于托丽尔字典里这个“麻烦”的广阔范畴，她从来没有在想过连自己队长都来不及发声的糟糕情况自己是否应付地过来或者为了任务自己是不是应该舍弃她。

这种情况的确在很多的小说游戏和动漫作品里堪称送人头的典型，但毫无疑问的是——托丽尔是一位勇者。

而她的手上也正好有支撑她勇者行为的装备。

无言而迅速地打开了就在旁边的金属手提箱，然后将放置在一大堆减震用固态合成泡沫中间的一对金黄色手镯带上。

托丽尔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她从箱子底下拿出了两条类似弹链的东西，在准备好以后将其甩到半空中。

于此同时，那对看起来有些土豪情节的手镯便开始了惊人的变化，被压缩在其中的折叠装甲开始一块块展开，在包裹住半个小臂后弹出一圈形似装弹孔的卡槽。

等到托丽尔用她高超的技巧成功将落下的弹链填装进弹槽里时，武装的前半部分也完成了展开，最终与本来就带着的露指皮手套合为一体，那是一个兼顾了防御与轻便的金属拳套。

臂铠散弹:灰烬天堂”（Ember Celica），这是这件凶残武装的名字。

似乎这位使用者委托了别人把这间本就被诗音魔改的异界装备进行了二次改装，虽然不知道明确的装弹数，但这副臂铠目前的装弹量明显大大的超过了原作的24发。

艾拉就在不远处，她正背对着托丽尔，不停颤抖着。

还活着，周围没有危险。

确认了这些后托丽尔松了一口气。

“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指着造成了自己刚才好一阵担心的元凶物品，一个仿佛就在说“我是隐藏房间”的地下室电子锁大门问道。

“不就是一个电子锁门，有什么问题吗？”

说着她便拿出一个解码机准备开始自己的本职工作。

“等等，那个门不能用通常的算法去解码。”

艾拉拦住了她说道。

“这个门的算法用特殊符号形状的拉丁文编写，硬件系统更是添加了不少魂钢和古代科技，圣芙蕾雅学院用于保存最终教条区机密的手段。”

“她还活着。”

艾拉随即摇了摇头。

“她一定还活着!”

那一刻，托丽尔很确信，早在一年前就消失在少女眼里的光芒……恢复了。

她是谁？

圣芙蕾雅学院？难道……

啊啊！肯定是［犹大］里的人啦，我到底在想什么？

那是哪一位？［处刑人］，［尘晶］还是［枪林］

但不管是哪一位，我都绝对不会让她从我手里吧小艾拉抢走的。

（喂喂喂，少女啊，最后一句话是不是跑题了？）

……

“哎呀哎呀！是橘里橘气的氛围。”

“!？”

“!？”

轻佻的声音打破了环境的安逸，不速之客的到来也打断了托丽尔的猜想。

而且那位不速之客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愿。

“虽然对百合花盛开的情景充满了期待，但充满遗憾才是正常的人生。”

那是一位带着黑色牛仔帽的中年大叔，他浑身的装束也是差不多的暗色。

“反正那个门的防卫系统一时半会也攻不破，两位可爱的入侵者小姐，可以借用一点你们宝贵的时间吗。”

手持雪茄的沧桑大叔吐出了一口漂亮的眼圈。

“我对于很多事情都很感兴趣呢。”

sp:我又双叒一次觉得国配优于日配，果然钉宫版的律化娜是夏娜降临吗？女王气质严重不足啊！而且好似配乐变轻了不少，是不是改歌手了？感觉大气感不如尚雯婕版。

sp2:啊？另外两次是什么？突变英雄啊！BB的最后一集，leaf的第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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