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权限不足

漫长的审问，拉碧丝只感到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来自灵魂的剧痛，来自身体的刺痛，各种的疼痛，让她只想就这样死去。

夜月没和她多说，直接把她带到她自己房间，用契约附带的惩罚折磨她。

拉碧丝承受着灵魂撕裂的痛苦，拉碧丝终于告诉夜月想要的情报。

“啧，看来只有契约不行啊，虽然可以五次强制你听话，不过这个还是留着好，看来要经常惩罚一下呢。”望着躺在地上已经昏迷的拉碧丝，夜月考虑着怎么让这个不听话的奴隶，变得不用惩罚都会好好听话。

———

悠悠转醒，拉碧丝模糊的看了看四周，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房间，自己是在房间里。

迷茫的看着天花板，拉碧丝心中尽是愧疚，自己没有撑下来，还是告诉了夜月那些情报。

虽然，夜月要对付教廷，就这些情报根本做不了什么，但是，对于从小就被教导，一切以教廷为重的拉碧丝却是认为自己算是出卖了教廷。

而有契约的约束，拉碧丝不能做对夜月不利的事，她不可以向自己的小姨，现任的圣女护卫通风报信，在通报那一刹那，契约的能力会直接把她灵魂湮灭，让她直接成为夜月的傀儡。

“看来醒了呀，不知道拉碧丝大小姐睡的怎么样？”冷清的声音在身边的沙发上传来，拉碧丝下意识的看过去，看到的是一个穿着女式制服的少女。

“你怎么又穿成这样？”认真的看了几分钟，拉碧丝才看出，正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看书的人是夜月，虽然是穿着女装的。

“难道你要我一个男的，让人看到我进出女生房间？你不在意闲言闲语我可在意啊！”把书随手丢进影子里，夜月淡雅的微笑着走到拉碧丝床边。

“好了，你也醒了，那么，现在给我查查三个人，名字是苏灵羽，兰明燕，白羽墨，三个。。。。少女？”

“这都是什么名字啊！而且，为什么是“？”呀，明明是你叫我查，却只知道名字？”知道自己反抗也没好果子吃，拉碧丝也就认命了，拿出神具查了起来，反正这也不是不是对教廷不利的事。

“因为好像有一个是大妈？反正你别管，快查，趁我还有那一点记忆的时候。”夜月也不知道为什么，昨晚做了那一个梦后，自己就对这三个名字那么在意，好想见到她们，虽然知道是梦，而且梦中的记忆已经很少了，只剩下她们的名字，也可能只是普通的梦，她们根本不存在，但夜月就是想知道。

“唉？奇怪，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坏了？”看着书里显示的文字，拉碧丝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怎么了？查到了？她们有什么问题吗？”听到拉碧丝的话，夜月以为这三个人有什么问题，激动的直接扑上床。

“你激动什么啊，她们说你的什么人？居然让你那么在意。”对夜月还有恐惧的拉碧丝被夜月这一扑吓得摔倒床下了。

“啧，快说。”

“她们，怎么说呢，就连圣女的我也能查到一点点，但是，你刚刚说的三个人，神具显示的不是查无此人，而是，权限不足。”

“权限不足？你的神具，以前有过这样的吗？”夜月冷眼看着拉碧丝，想从她眼中找出欺骗，可惜，拉碧丝没有说谎。

“有，三女神，百年战争的起始和终结，还有。。。。。血族的月夜伯爵。只有这些我查过显示的是权限不足，不过，月夜伯爵和三女神的还显示出，危险警告。”拉碧丝没在意到，夜月在听到自己说曾经查过月夜伯爵时的眼神，不然她一定被吓死。

“你查月夜伯爵干什么？话说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放温和，不让拉碧丝听出什么问题。

“嗯，你也知道？嘛，其实是我小姨叫我查的，查三女神只是一时的冲动，想知道三女神是什么样的，虽然查不到就是。”

从新坐回床上，拉碧丝把神具收了起来，补充道:“可是，在查月夜伯爵时，书上显示的不单只权限不足和危险警告，神具还差点损坏了，而且整个房间都是血腥味，我整个人都感觉到一股煞气，当时还以为我要被杀死，那种感觉，我真的不想在遇到了。”

拉碧丝回想起当时帮自己小姨查询月夜伯爵的事，那时的恐惧感还环绕自己的内心，就像是在一个死人坑里。

“我问你，那时，你的“誓约篇帙”，是不是一本全是黑色的会有白字显示的书，不是现在这样的？”夜月想起，曾经在血域时，感觉到的那股熟悉的力量干涉。

“嗯？你怎么知道？又是那眼睛看到的？”拉碧丝疑惑的看着夜月，自己的神具以前不是现在这样的，而是后来小姨拿走后，还回来时，才这样的，不过倒是使用时很方便了。

“没什么，我先走了，那三个人不用查了，她们应该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可能是神级，因为这个世界的神，只有那三个了，她们唯一的解释就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不再理拉碧丝，夜月独自一人走出拉碧丝的房间，当走到楼梯口时，夜月的表情从冷漠变成了憎恨。

人类，我要让你们——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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